萧阳在夏侯老将军投靠萧阳后就说过,倒是可以看看有多少人对他忠心,大浪淘沙,经不起考验的人总会现出原型,原来对最底层的兵士对萧阳的忠诚度更高。
战时他们听从副将和将军的指挥,一旦将军们把刀剑朝向萧阳,他们自然而然的抗命,诛杀背叛者。
这场惊变结果意外的简单,忠诚萧阳的人更多罢了。
“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明暖问出这句话时,她已经坐在别院上炕上了,萧阳弹去肩膀上的浮雪,解开盘扣脱掉潮湿的外衫,侧头意外的看了被卷着锦被的顾明暖,微微扬起剑眉,仿佛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回答吗?
他麾下的精兵怎么可能背叛?
不经意从他身上透出的自信让顾明暖看呆了,脸颊发热,她一头扎在松软的被褥里,太丢了,成亲这么久,还是会被他不经意勾引。
明明她才是严逊口中勾引萧阳赏罚不明,公私不分的祸水啊。
萧阳先用温帕暖了暖手,走到撅着屁股的顾明暖身边,露在外面的肌肤玉雪晶莹,粉白粉白泛着诱人的光泽,软软的一团儿,他眸底平添一抹深沉,手掌似有自己意识抚上面前雪团儿一般的佳人,顾明暖身体一僵,随后身上便覆盖了一人。
丝毫不怕压坏了她!
“别……”
顾明暖躲闪他落在耳边,后脖颈的吻。
“他们始终明白是为谁从军。”
萧阳声音很是低沉,一边说着话分散她的警觉,一边顺着她的衣襟探进去,揉揉捏捏,轻轻抚摸光洁的后背,瓦解她的意志,“即便其中有被些许好处收买的人,大多数人都明白为何而战,他们比做将领更纯粹也更专一执着。”
是谁把军饷一份不少的发给他们,是谁给了他们相对公平的立功机会。
萧阳不败的战绩,以及行事手段,留给兵士一个深刻的印象,跟着萧阳就能一直取胜,有吃有喝,亦有驱除蛮族的荣耀。
萧越用重金收买严逊他们却没看上过真正拿刀剑拼杀的兵士,他们才是战斗的基础,有牢固的基础,再多的严逊之流背叛,萧阳也不会垮下去。
严逊无法动摇兵士,萧越那些计谋更无法动摇萧阳在辽东的基业。
“呜呜。”
顾明暖的反抗更像是诱人的呻吟,混蛋萧阳,他的手已经摸到自己的胸口了。
萧阳嘴角噙着放纵的得意,伏在她耳边道:“让我摸摸看……小暖,你这里变大了哦……”
柔软被他整个手罩住,拇指扫过顶端,麻苏感充斥全身,她的双腿已经弯曲成跪伏状态,萧阳无耻的撕扯自己的衣裙。
“外面,外面。”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益处,尽量分散萧阳对这种事的热切,“还有那么多事……京城……啊,松手,别碰……”
萧阳拉起她的手,慢慢按向自己的下身,色眯眯的调笑:“热不热?你也来默默看,是不是也大了?”
“萧阳,你怎么能这样嘛。”
娇嗔的模样毫无信服力,顾明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萧阳停下来,抱起顾明暖,安抚般轻声道:“我们是夫妻,为何害羞?信不过我?”
他允去她眼角的泪水,迎上顾明暖水润的眼眸,等待着盼望着,他们萧家男人的确在这事上比较放纵,没传统世家子那么中规中矩。
本就是鱼水之欢,彼此都舒服愉悦不是更有情趣?
顾明暖颤抖的手重新盖住萧阳的下身,脸红得如火烧,深深埋入他怀里,哽咽道:“你欺负人。”
“姑奶奶,你真是要人命的姑奶奶!”
萧阳扣紧她的腰肢,喘着粗气,自己快被她生疏羞怯的手给逼疯了,再加上她扭捏个不停的身体,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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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帝都的人灰头土脸的退去,他们交了刀剑,火炮等利器,燕王的亲信将军把他们聚拢在京郊的驻地,不得外出也不得互相打听消息。
他们都明白静北侯败了。
广安将军看到燕王的令牌后,才下令开城门,又让手下帮着百姓破灭各处的火焰,楚帝等百官进城后第一眼又看到了染血的人头。
“这些都是煽动百姓的反贼,末将只能先斩杀他们以安民心。”
脸上残留着血污和灰尘的广安将军沉声对楚帝解释,攻城不过两个时辰,广安将军并不轻松,毕竟攻过来的人马是静北侯的精锐,曾经是他的同僚,他们同属于萧家。
“爱卿辛苦了。”
楚帝干巴巴的说出这句话,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又什么样的部属,身材高大沉默的广安将军同萧阳一样的心狠手辣。
“臣为陛下效命,不敢说辛苦。”
广安将军行过礼后,“臣还有部属需要安置,不陪陛下了。”
转身他便离开了。
以前楚帝还敢发发脾气,摆摆皇帝的架子,今时今日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萧阳放他回京已经是很优待自己,在萧阳眼里,他绝对没广安将军重要。
为难时刻,冯信对楚帝的忠诚和维护让楚帝已经离不开他了。
楚帝时刻抓住冯信的胳膊,问道:“你说,燕王连静北侯都放回京,这件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毕竟他们是叔侄,燕王抢得萧越大部分的势力,在萧家也没人再敢同他争锋了。”
放过萧越,就有可能放过楚帝,虽然他这个天子做得很憋屈,很没天子的尊严,但是一日坐在龙椅上,他就是天子,能继续维持国朝的气运,等待萧阳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