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简单闻声回头,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多说一米七出头的个子,留着一头利索的短发,刀条脸大眼睛看上去挺精神的,耳后反卡着一个太阳镜,上身穿着一件细横条的黑色薄棉袄,下身穿着条黑色紧腿休闲裤,脚上光脚蹬着一双薄底皮鞋,这小伙一只手腕子上带着一串老蜜蜡佛头带象牙背云的大金刚,另一只手腕子上带了款皮带子的江诗丹顿,手里还拿着个宝马的车钥匙,胳肢窝下夹着一个lv的皮包,脖子上还挂着一条2.0的正圆凤眼,佩的老蜜蜡配饰,一副传统东北小伙的打扮。
进了门连看都没看王简单一眼,直接就往张乐乐身边凑。
“宝贝儿,哥哥开的是宝马,不是三系,是七系,”说着话扬了扬手里的宝马车钥匙,冲着张乐乐自以为有魅力的笑了笑,就对一边站着的服务员说:“别愣着啊,就你们店里的一副,一件一个就按着我宝贝儿身上的号吗开,沙愣的!”
服务员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下意识就看向了在旁边坐着看热闹的王简单。
张乐乐干惯了销售什么人没见过,倒也不害怕,就是笑嘻嘻憋着坏的看着王简单,想看看他如何应对,张乐乐瞪了王简单一眼,那嗔怪的表情,差点让王简单当场发狂,小心脏有点蹦蹦直跳,恨不得立马按倒张乐乐。
而张嘴宝贝儿闭嘴宝贝儿的小伙顺着二人的目光这时才看见,大厅里落地衣架后头的脚墩上还坐着一个大块头。
他倒也不认生,看了眼王简单就转过头继续涎皮赖脸的和张乐乐拉哈:“大宝儿,这丑比是你顾得保镖啊?”
张乐乐听他这么说,眼睛都直了,嘿嘿的笑了起来,一手捂着嘴,用另一只手指着王简单,“你说他是什么?‘
服务员见状退到一旁,不想在参与其中,毕竟买踩说氖拢看这架势搞不好还得打起来。
“保镖啊,像宝贝儿你这么漂亮,没遇上你老公我之前,确实需要找这么个丑比跟着你,保护安全啊!”没等王简单发作,这小伙又是一句。
王简单算是听明白了,在这小子眼里,丑比就是自己,自己的职业就是保镖,王简单见这小子越说越来劲,还要往张乐乐身边凑,就猛地站起身来,一步走到两人中间,将小伙的视线隔开。
王简单一米八八,脚上又穿的是从上个世界里带回来到意大利高帮厚底皮鞋,足足高了那小伙将近一头,就那么俯视这那个小伙,“你说谁是丑比,开宝马了不起啊,没工夫和你这小屁孩儿磨叽,”王简单眼睛盯着小伙,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打两万欧元现钞,递给一旁看热闹的服务员小妹,“你这的新款全都来一件,放你这存着,有功夫在取。现在给我老婆配一件厚外搭和鞋子,穿走。”
王简单以前看过一个电影,里面的煤老板就总在兜里揣着两万块钱,要用钱就往外一掏,感觉特别霸气。以前没钱,没这样的机会,自从在上个世界混明白了以后就总在兜里揣着两万欧。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王简单伸手掏出四把钥匙,他刚买的两辆车还给了两把备用钥匙,对着小伙晃了一晃:“两辆阿斯顿马丁,两辆劳斯莱斯,我就喜欢开着一辆拖着一辆要你管?”
张乐乐看着王简单霸气的撒谎,感觉心里暖暖的,越是这样就越说明王简单在乎自己。王简单拉着换好衣服的张乐乐路过还在装雕像的小伙就要离开。
没成想这小伙抢上前一步把王简单拦下,“欧巴,你看我不比你身边的小狐狸精强多了,长得跟某冰冰似得,一看就整过,你看我多天然。”
王简单顿时就疯了,“你是女的啊!”
王简单越是仔细看这小伙就越觉得他应该真是个她,可这也不能男女通吃啊。
王简单看了眼杨乐乐的胸,恶趣味的问了一句,“你有e吗?别瞎耽误功夫。”说完不理愣在当场的小伙,拉着一脸娇羞的杨乐乐在一篇欢迎下次再来的欢送声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档口。
没等走到电梯,就听后面店里那小伙大喊到:“有e也是假的。”
王简单拉着杨乐乐头也不回进了电梯,心说:“昨晚检验过了的,是真的,我还告诉你。”
离开商场两人驱车来到昨天吃饭的西餐厅。王简单停好了车发现门口的迎宾不是昨天那个,好像一拳打在了空气上,“这帮人不应该是长白班吗?”
张乐乐下了车看见王简单往人家迎宾的小伙子脸上看,看完一幅失落的样子,感觉这个成熟强悍的男人竟然还有这样童心的一面很是有趣。
二人一顿午饭从12点半吃到了下午2点,便驱车回家,又是一阵白日宣淫不必细表。且说这王简单每日里就是陪着张乐乐在奉天左近吃喝玩乐,两人过的倒也逍遥。
奉天周边都逛够了,两人都制定个游览计划,一时兴起只要车还有油就能沿着公路一直的开,就这么走走玩玩的眼看就快到元旦了,等玩够了回到王简单位于奉天北郊的家中时离元旦就剩5天了。
王简单单身一人,无牵无挂的,可张乐乐还是有家的啊。张乐乐是辽中县人单亲家庭长大的,父亲是军人,张乐乐4岁那年就牺牲了,是在辽中县一中当地理教师的妈妈一手将她拉扯大的,张乐乐的妈妈因为早年过渡劳累患上了痛风,今年已经办理了退休了。
王简单答应陪着张乐乐回辽中过元旦,也在自己的公司里给张乐乐安排了个职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