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求个最后一天,不投作废啦。】
……
刘晨直接否决了蓝钧和宫慧提出的方案,说道:
“他们既然已经同气连枝,肯定是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很可能有书面协议,现在实际上是三方博弈,只要掌握微妙的平衡,利用他们互相猜忌的心里还有机会,若是偏向一方,我们这股势就不存在了,反而更艰难。”
就在这时,刘晨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盛田雪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正要接起来,突然停顿了下来,思考了片刻,看了看金冬儿,“冬儿,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金冬儿看到是盛田雪子,正不高兴呢,刘晨没接又开心些,笑道:“什么事呀?”
“我们两个都房间里说吧,这事儿涉及点**。”
金冬儿狐疑地跟着刘晨来到了房间,一脸的好奇。
而宫慧和蓝钧坐在外面也是摸不着头脑。
蓝钧嘿嘿笑道:“我说你这侄女是不是看上我兄弟啦?”
宫慧瞪了一眼,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房门一关,冬儿还略略有点紧张。
“到底什么事儿?说吧,本姑娘一定义不容辞。”
有点难以启齿,停顿片刻,刘晨还是说道:“你可以帮我假装一下女孩子上床时候的那种声音吗?”
“上床时候有什么声音呀?”金冬儿说着往床上一坐,然后躺了下来,嗯,还是注意了一下淑女形象。
囧!
“我说的上床不是上床,是……”
“那到底是什么嘛?你别吞吞吐吐,大男人有话就说嘛。”
事儿虽然猥琐,目的很纯洁嘛,刘晨压着内心的囧,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意思是女生跟男生上床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你可以假装一下吗?”
真怕她还不懂,“就是make-love的声音。”
唰,金冬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尽管她的性格很泼辣,可一个有好感的男生请她帮这个忙,也太羞窘了呀,“我……我……我……”
“可以吗?”刘晨的声音很平静,就跟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金冬儿觉得心跳好快,“我不会。”
“嗯,你还没有过那个经验吗?”刘晨挺意外,她都大四了,而且还是戏剧学院这种很open的地方。
“没有!”金冬儿断然说道。
这倒是难办了,“那种科普的小片子看过吗?”
一个女生很难以启齿的呀,金冬儿脸蛋儿红红,果断道:“没看过!”
哈,她一这么说,刘晨就知道她肯定看过,否则就会反问:什么小片子,看过就好。
盛田雪子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刘晨急道:“你痛-经吗?”
金冬儿也豁出去了,**回道:“前两天比较疼。”
“很简单,你就想象你现在正在痛-经,然后忍不住这种疼,哼唧几声就行了,明白吗?我接通了。”
她这才知道刘晨的目的,本来特抗拒,一想着给盛田雪子听,瞬间觉得没那么为难,甚至还有点兴奋。
“哦,哈,雪子,找我有事吗?”刘晨语气中加了点儿喘息。
“嘻,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嘛,人家好不容易来江海一趟,陪人家逛一逛呗。”小妖精的娇媚语气,声音挺大,金冬儿也听到了,暗骂一声骚-货。
“今天不太方便哦,呼呼……”
“刘晨君,你在跑步吗?呼吸好急促哦。”
刘晨做了一个手势,金冬儿大囧,一想到能被这贱人听到又很振奋,想了下小片子里的声音,咬着牙哼了两声又停下来了。
雪子很敏感,“好像是女人的声音嘛,刘晨君,你在干什么呢?”
刘晨喘息了两下,示意冬儿再喊两声,啊,啊……
雪子皱着眉,咬着嘴唇,心里莫名的恼怒,“呵呵,刘晨君在健身房运动吗?”
“哦,确实在运动,不过是在床上,雪子,等会儿再说吧。”
“不嘛,再陪我聊两句,我喜欢听这时候女孩子的声音,刘晨君好厉害哦。”
这不变态嘛!刘晨只好继续示意冬儿。
喊着喊着,冬儿还找到了感觉,越来越逼真,特像那么回事。
“哈,先挂了吧,一只手不方便。”说着刘晨把电话掐掉了。
女孩子都是声音暗示型,冬儿喊着喊着还真喊出了感觉,两条大腿不自禁颤抖着,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
看着刘晨,媚眼儿如丝,心里冒出了个想法,要不我们真来得了。
“好了,你刚才演得很逼真,不愧是戏剧学院的高材生,我们出去吧。”
冬儿一下子觉得空落落。
刘晨都出去了,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去,擦了擦,好丢脸哦,出去的时候,脸蛋儿就是熟透了的苹果,宫慧看到很吃惊,侄女性格泼辣,啥时候这么害羞过呀。
蓝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嘿嘿直笑。
刘晨没做亏心事,镇定得很,分析道:“敌人看似强大,其实漏洞百出,1885年华法战争,若是清政府熟知法国内阁危机,再拖上一段时间必胜;北洋时代,群狼环伺,孱弱的政府却能一分领土不丢,靠的就是政治平衡;东北在苏日时代也是如此,我们现在以不变应百变。”
“什么都不做吗?”蓝钧问。
“当然不是什么都不做,我们现在势强,用这股势给他们压力,蓝钧,你先做好跟各省市电子城联系销售的姿态,最好是先打几个电话,技巧地放出风声让凌和陆听到,对了,这个宫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