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幅且展开叫连氏看了,凌妆得的是“花好月圆”,程霭得了个“福”字。
字当然写得极好,笔力遒劲,铁画银钩,阮岳是状元郎,市面上求字的人定然不少,故而凌妆特特谢了。
阮老夫人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看了会儿,褪下手上戴的玉镯,招手叫她过来,亲手套在玉腕上,才向连氏笑道:“我就见不得生得好的姑娘,凌太太真真好命,女儿出落得如此周全,看了心也软和。”
凌妆忽觉一阵发毛,推辞几句,见老太太态度坚决,且瞧那镯子成色虽还不错,倒不是十分值钱的玩意,便道谢收下。
连氏道:“哪里经得起郡君如此谬赞,太过于抬举孩子了,女孩子家,还是德言容功更为重要。”
“夫人说得诚是道理,不过,女子相貌美,生下的孩子也好看,对下一代好。”阮老夫人不错眼看着凌妆。
妇女年纪大了都存这个心思,连氏见官家太太喜爱女儿也高兴,点头深表赞同。
程霭被忽视,不自觉拉下脸,坐到连氏下首,只剩凌妆被拉着手走不脱,只得挨着阮老太在罗汉榻上侧身坐了。
连氏夸赞阮老太好命,养了个名满天下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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