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委实好胆量,这话一出,四座皆惊,他不光是骂了灵姝,就连张均枼,也一并骂了。
张均枼面色不改,仍是笑容浅浅,直夸赞道:“公子果然有才气,姝儿,你定要好好儿作答,”张均枼侧目望着灵姝,那目光中寒意透彻,直叫人发慌。
灵姝思量了许久,始终作不出好对子来,她总是做不到处变不惊,而今满脑子都充斥着别人鄙夷的讥讽。
那位公子禁不住嗤笑,“灵姝姑娘该不是答不出来吧,看来这张家书香世家的名头,也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左一列最前端一个老妇人身后坐着的俊朗少年朗声道:“灵姝姑娘答不出,便由我来为她答。痴儿鼠目施诡计,直另众人耻,愧也,愧也!”
言罢那公子果真如鼠瞠目结舌,低头羞愧不已,只端起酒盅仰头一饮而尽。
“刘家公子真是好才气,同灵姝姑娘简直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说这话的,是坐在灵姝右手边的中年妇人,灵姝听言略显娇羞,抬眼与那刘家公子相视一笑,而后又低下头去。
张均枼立即了然,又看了眼那刘家公子,见他似乎也有几分羞涩,便道:“本宫瞧两位似乎皆有情意,且听闻刘家公子也尚未婚配,今日不如就由本宫做主,为你们牵个姻缘,刘老夫人想必也无异议吧。”
刘老夫人笑容和蔼,答道:“娘娘赐婚,已令老身感激,老身自无异议,一切,皆听凭娘娘做主。”
张均枼笑意绵绵,又高深莫测,而今刘吉可是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他的儿子与张家的女儿结亲,想必张家的势力,又将壮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