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亿,一分不能少。”梦白笑了,嘴角微微扯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阿财,咱们有两个亿吗?”欧阳山问道。
“咱们花钱似流水,哪有多余的钱。”阿财说道。
“你们听到了。我们没钱。”欧阳山嘴巴撇撇:“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
对方一共七个人,再数数自己的阵营。晕掉两个,半迷糊一个。略清醒一个,完全清醒一个,战斗值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梦白不慌不忙,和梦天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那我们也不客气了。”
欧阳山一愣:“你们想干嘛?”
梦白说道:“既然你们没钱,又不放我们走,那我们只好把长生碗毁了!”
欧阳山举起双手坐下去。打了一个响指:“你们出去,我和他们单独聊聊。”
阿财一怔:“这样不好吧?”
“现在咱们是朋友。不是吗?”欧阳山眨眨眼,俏皮地说道。
梦白冷笑一声,阿财带着手下出去了,房里一片寂静,梦白说道:“说吧,你为什么要设寻找长生碗的圈套,下了两亿的悬赏金,为了碗,还是另有所图?”
“关于这一对长生碗,你们知道多少?”
“长生碗采昆仑土制成,据说可以让人长生不老,最弱也能让人延年益寿,由成吉思汗时期开始筹备,没等到成功,他就过世,后来由他的孙子忽必烈在世时,由国师八思巴主导,终于烧制成功,但仅仅成功了一对。”梦白说道:“这对碗之后不知所踪,世人认为因为蒙古族习惯以秘葬风俗葬之,一定是成为陪葬品,藏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欧阳山此时的表情沉重的说道:“我回来,只想要一个真相。”
欧阳山抬头继续说道:“你所说的,只是长生碗产生的历史,但你知道它之后的历史吗?”
梦白一愣:“你所谓的之后的历史是指什么?”
“长生碗消失在地下之后发生的事情。”欧阳山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长生碗是由国师八思巴铸成,在他死后,这一双长生碗出乎意料的没有伴随忽必烈下葬,而是成了国师八思巴的陪葬物,安然地躺在地下,直到有一天,一群人决定伙盗国师墓。”
“事情的起源大概是他们不知道从哪个蒙古族民间流传的故事里得了到启发,知道长生碗就葬在国师墓里。”欧阳山说道:“展开了一场伙盗。”
伙盗,顾名思义就是合伙盗墓,团伙之间都是相熟的,入伙时一般通过同行熟人介绍。一般在面对规矩巨大的墓葬时,这种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干得了的就会拉人入伙,一起做事,得手后再按之前谈好的条件进行分配。
伙盗的难度在于虽然团伙相熟,有所耳闻,但毕竟不是同一利益体。
梦白此时心有所触,已经明白些许,此时,林依玲终于悠悠地醒来,身子还疲软无力。
“姑姑,感觉怎么样?”梦白问道。
“不太好。”林依玲说道:“身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笨重得很。”
“从你知道的伙盗故事开始,解释一下为什么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引长生碗出来。”梦白正色道:“它们是你的饵,对你来说可能值两个亿,但是,它们现在对我们来说,一钱不值。”
欧阳山说道:“重回正题,当年一共八个人进行伙盗,其中一人是我的父亲,正是他根据民间流传的一些小故事抽丝剥茧,判断国师八思巴秘葬的地方在鬼崖附近,八人伙盗,我父亲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神智不清,和疯了一样。”
“他对当时下墓的情况只字不提,说起来也只是凌乱的杀,杀,杀,后来,我的母亲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去世了。”欧阳山撇撇嘴说道:“我们爷俩相依为命。”
莫名地,梦白对欧阳山的感觉有些许变化,与一个大老爷们相依为命的生涯,自己不是也有过吗?只是欧阳山较自己幸运,陪着自己的是亲生父亲,尽管他已癫狂。
“说也奇怪。我的父亲在临死前的半个月里突然清醒了,”欧阳山说道:“这些年非人的生活让他痛苦不已,他说自己只有一个遗愿,找到当初伙盗的成员,替他讨一个公道,为什么要暗算他,害他痴狂。甚至身有残疾。尤其要问自己的结义兄弟,为什么捅自己一刀,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最相信的人出卖。”
“父亲临死前一直愤愤不平,我想,作为儿子应该替他做点什么,祭奠他的这段过往。我选择成为猎宝人组织的成员,并且在三年的时间里顺利进阶。成为他们的头儿。”欧阳山说道。
“事情既然是从长生碗开始,那么我就引长生碗出来就是了。”欧阳山说道:“可惜事过境迁,我爸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多年以后,想重新找到八思巴墓太难。所以,我有了一个新的主意,利用长生碗引相关人出来。伙盗一定是因为利益翻脸,里面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长生碗。一定落到什么人手里,所以,两个亿的点子油然而生。”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需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沈三,他要有寻找长生碗的动机。还有,有人敢扔出来两个亿的赏金,必须具备一定的实力,硬件必须配好了,住宅小院,保镖也只是道具之一。”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