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树立相信季守家田氏都儿女们是有感情,可是在两人之间,他选择相信田氏对儿女们的感情。田氏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沉浸在自已的想法里面生活,可是在有关儿女的大事情上面,又是有关她唯一的女儿,田氏还是会愿意为季安宁多想一想。
季树立每次瞧见季安宁无邪的面容,他只觉得他要早早去都城,他要再仔细的去瞧一瞧那个女子,那如果是一个担得起事情的女子,他愿意选择最早的日子成亲。那女子只要待他诚心诚意,他愿意待那女子一心一意。
季树立这种纠结兄长心思,他自认是无法跟季安宁说得明白,他只能一再叮嘱季安宁:“宁儿,不管父亲母亲跟你说谁不错的事情,你都要先问过大伯父大伯母的意见,知道吗?”季安宁很是痛快的应承下来,她心里还是相信季守业布氏两人。
季树立越是临近离开的日子,他越是无法放下家里的事情。有一对那样不爱操心的父母,他只觉得他的担子很重。他转身又跟季树梢交待一番,提醒他要注意的地方。季树梢一脸严肃神情表示,他绝对不会让父母轻许姐姐的亲事。
七月初时,季树立一行人离开,临行前,他还是和季守业夫妻做了严肃的谈话。他们这一次离开,季树正邵氏同行都城。季安宁知道邵氏同行的事情,她很是诧异的跟季洁悦说:“悦儿,大嫂这一次怎么会陪着大哥一块去都城?”
季洁悦悄悄的跟季安宁说:“祖母说有母亲陪伴着一块去,在亲事方面,季家有女主人出面相谈,比男人们相谈瞧得明白。”季安宁轻轻点头之后,季洁悦转而笑了起来,跟她说:“母亲原本不放心家里的事情,后来祖母跟她说,要她去都城瞧一瞧置办宅院,那一样是大事。”
季安宁是信服布氏的决定,邵氏在内宅事务敏感方面,那就不是一般的女子。如今季树立和季和适的亲事,只是双方有了意向,邵氏前去瞧一个明白,那亲事定下来的之后,布氏心里也能安稳下来。
季安宁和季洁悦亲近,两人有许多话能放开说。一园里现在管家的事情,布氏交到叶氏的手里。季洁悦说起叶氏那时面上的神情,她很是欢喜的笑了起来,说:“贞姑姑,你就没有瞧见三婶子那张苦脸,她迟疑好一会,问我母亲几时能够赶回来。”
季安宁跟着笑了起来,叶氏是那一种一心打理自家院子的人,瞧着就没有几分的野心。季洁悦笑着感叹说:“可惜我知道得太晚,现在已经不能瞧见三嫂那张为难的难。”季洁悦欢乐的点着头,说:“祖母跟三婶说,其实现在没有多少事,需要三婶出面做主。
她只是有空时安排一下事情就行了,有以前规矩照着来。三婶是苦着脸说,那她就先做几个月,希望我母亲能快一些归来。”一园瞧着是没有多少事情,二园三园早已经自立生活,可是一园毕竟是要主管着季家的事情。
家里的迎来送往类的事情,以前大多数时候由邵氏张罗操心,如今叶氏要接上去继续做。季洁悦想一想就好笑不已,她笑着说:“三婶来寻我,说让我陪着她招待客人。祖母说,我现在正是相看时,已经不合适出面招待人。”
季洁悦没有提及花氏,季安宁自然不会去提及她。花氏在一园里一直过着隐身人的生活,按理说,季守业夫妻都特别的疼爱季树言这个小儿子,花氏这个小儿媳妇一样会受到最大的关注。
可是花氏仿佛习惯过那种不受人关注的日子,以至于季安宁有时都会忘怀这么一个嫂子。季洁悦瞧着季安宁的神色,她很是不快的问季安宁,说:“宁姑姑,你为何不问一问我怎么不提起四婶子?”
季安宁瞧着她好笑起来,说:“有什么好问的,四嫂一向是不爱管事的性子,我问了你,你还不是一样说她不会出面来与三嫂争事做。”季洁悦很是失望的瞧着她,她轻叹息着说:“四婶不爱出院子门,可是弟弟们一个个好可爱,他们会出来玩耍。”
季安宁瞧着她越发觉得好笑起来,说:“四嫂可是侄子们嫡亲的母亲,她那可能会不疼爱自已的儿子们。她成亲以后接连着生三子,大约是没有多大的功夫出来走动。”季安宁一向觉得花氏这样的性格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她的夫婿季树方喜欢就好。
季安宁觉得她的堂哥们都是非常好的性子,他们待妻子很是专一。季安宁希望季树立兄弟日后也如堂兄们一样,夫妻和谐没有多余地的人。二园里,季守成当年做下的那些事情,现在还有余意流连不散去。
季洁悦悄悄跟季安宁说:“宁姑姑,后院里老太爷和老小姐今天出门去了,你知道吗?”季安宁很是惊讶的瞧一瞧季洁悦,她抬头眯着眼望一望天上的太大阳,她很是感叹的说:“这样的天气,他们愿意在外面走动,这是一种人生乐趣。”
“噗,宁姑姑,你竟然为他们寻到这样好的借口。我觉得他们是有小心思去外面捣乱,但愿他们能手下留情,放我们大家一条生路。”季洁悦双手合十四下里拜托起来,季安宁瞧着她笑了起来,季老太爷和季宝花在暗地里不做一些小动作出来,都不是他们父女的本性。
季安宁笑瞧着季洁悦说:“我们的亲事都没有眉目,他们就是有心想要拦一拦,可也要有人选去说话啊。咦,那贞儿的亲事,可是已经有了相好的人家?”季安宁知道季安贞现在又主动来一园亲近季洁悦,她会送些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