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岫烟和李牧都晕倒了,当他们醒来时,他们发现自己正在一艘大船上。
原来他们被路过的商船所救,商船的主人问他们要去哪里,他们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答道:“大山里!”
商船主人也不多问,笑道:“前面是瘐岭,倒是个避世隐居的好去处!”
“瘐岭?我喜欢!咱们就去瘐岭!”
商船靠岸后,岫烟他们就下了船,挥手告别之际,商船主人爱心泛滥,给了岫烟一袋钱,叮嘱道:“前面就是瘐岭镇,你们刚到此处人生地不熟,我虽然家在瘐岭镇,可目前有要事在身,抽不开身,这袋钱也许可以帮到你们!”
“谢谢老板!”岫烟的嘴倒甜。
那商船主开心道:“什么老板,我不过是个破做生意的,我比你们也大不了几岁,我姓郑,你们叫我郑大哥吧,瘐岭镇背靠瘐岭山,你们若想隐居,瘐岭山倒是个好去处,山腰上有座废弃的木屋,你们可以暂时居住在那里,等我空下来了,我去山上找你们!”
“嗯!”岫烟点头。
突然,那姓郑的凑到岫烟耳边,指着自己的头小声问道:“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岫烟身子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吃惊不小。
“嘿嘿,果然被我猜中了!”那姓郑的暗自得意,抱拳向岫烟告别,并承诺得空了一定去看他们。
姓郑的走远了,李牧不开心了,掰过岫烟的肩怒问道:“他为什么和你说那么多话?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瞎说什么呢?咱们才刚认识好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要让我发现那小子对你有不轨之心,我劈了他!”
“别这样,他可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岫烟求道。
“我不管,你是我的,谁想打你的主意。他就得死!”好吧,这家伙又多了狭隘,自私,霸道的坏毛病。真不知道下次失忆,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他们来到山上,果然找到了一所废弃的木屋,小木屋周围长满了木橛,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花。一团一团的如锦似霞,远远望去,火红中透着梦幻紫与流光金。
推门进去,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李牧伸手扇着灰尘,嫌弃的别过头去:“邢岫烟,咱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岫烟走在前面,脚踏在一块破木板上,一边伸手扯着蜘蛛网,一边回道:“你以为呢。咱们现在亡命天涯,有地方住就是好的了,就不要挑三拣四了!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我不管,我是为你才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你要对我负责!”李牧身子慵懒的倚在门上。
岫烟回头,沉沉的望着他,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变得这般无奈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李牧昂了昂头。
“我要怎样对你负责?”若是以身相许的话,我是十分乐意的。
李牧看出了岫烟的心思,他悠然的走到一根长凳上,拍了拍。跷着一只腿坐上去,单手撑着后脑勺,摆出一个慵懒的姿势道:“我一不会种田,二不会打柴。你们农村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那一整套生活方式,我统统都不会!”
什么叫“你们农村人”,难道你以前不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吗?岫烟严重鄙视他这种数典忘祖之辈,可是一想到他失忆了,只能叹息道:“所以呢?”
“所以,从今日起。我的生活起居你都要包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要养着你是吧!”
“你真聪明,正是这个意思!”
“可是你是个男人!”
“同时我也是个病人!”
“你哪里病了?”
“我失忆了!”
“所以呢?”
“我需要休养!”
好吧,岫烟无话可说,可是,她觉得养他也该有个期限吧,于是她问:“请问,我要养你到什么时候呢?”
“直到我恢复记忆!”
“若是你一年不恢复记忆呢?”
“那你就养我一年!”
“若是两年不恢复呢?”
“那就养我两年!”
“十年呢?”
“养十年!”
“若你一辈子都不恢复记忆呢?”
“那你就养我一辈子!”
好吧,岫烟承认他那慵懒的姿势彻底征服了她,要她一辈子养着这么一位大帅哥也值了。
“你是不是忒开心!”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瞧你,脸都红了!”
“你自便,我到附近转转!”岫烟红着脸跑了出去,作手作扇子,也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她的心太热。
“傻女人!”李牧得意忘形之际,却不料那长凳“咔嚓”一声散了架。
岫烟在屋外就听到一声重撞之音,她跑回房,看到那长凳已经散了架,而李牧正瘫在地上,苦着脸,揉着他那摔成两瓣的屁股,岫烟心疼过后竟有些幸灾乐祸,捂着嘴吃吃的笑起来了。
李牧被岫烟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歪着头,像位害羞的小媳妇儿。
看到他这个样子,岫烟又有些心软了,一边笑,一边走过去主动扶起他:“牧哥哥,快起来啦!这么大个人了,赖在地上成何体统!”
“我屁股摔成两瓣了!起不来了!”他想继续耍赖。
“那你惨了!”岫烟故意吓他。
“为什么这么说?”
“你晚上只能趴着睡了!”
“你是说像只狗那样趴着睡吗?”
“嗯!”岫烟点点头。
“好吧,我承认我的屁股好像没那么严重!”他试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