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酒店,大厅中央,一个身穿银灰色西装的青年在接待宾客,此人正是谈守礼。、见来了同学,谈守礼对边上的人吩咐了一句就把他们带到了一楼西厅最角落的两张桌子

旁。

还没进门前,一个个高谈阔论的牛人现在都矜持得不行,装淡定帝。

金小楼跟在最后面减少存在感,顺利在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坐到位置上无聊地刷手机,突然在朋友圈刷到现在对桌的一个女同学发的微信:谈公子邀我赴宴了,好高兴啊。

配图是一张四十五度角美颜模式自拍照,金小楼瞟了一眼对桌看着谈守礼眼珠子都不会动的女同学,真心觉得那自拍照比本人还挫,审美有待提高啊。

梁诗梦蹲在桌子底下,趴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声音有点气急败坏,“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人家就留了两桌,没有你的位置……什么叫我不想着你,人家请客我要怎么想着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挂了,别再打来,打来我也不接。”

金小楼也蹲到了桌子下面,问道:“怎么啦。”

梁诗梦气呼呼说道,“还不是金波,不知道是怎么知道谈公子请客了,非要过来。同学聚会没想着陪我来,谈公子请客他倒着急上火了,想起他那德性就烦。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我主动退出,换了他来赴宴么,懒得理他。”

金小楼把手机递到梁诗梦面前,指了指女同学发的微信配图,自拍照背景有站在大厅的谈守礼,还有梁诗梦的半个头。很显然金波也刷到了这条微信。

酒店二楼休息室。

谈守礼:“那几家只有小辈过来,还有几家没人出席。”

谈叔文坐在长条沙发上闭目养神,闻言哼了一声,“这人才走,茶就凉了。”

谈守礼:“我请了几个高中的同学过来,安排在了一楼西厅。”

谈叔文:“嗯。”

谈守礼:“开席时间就要到了,那两位安排在哪边呢,二楼早就坐满了,现在也不好去挪动。”

谈叔文睁开了眼睛:“他们是小辈,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叔叔去迁就他们?就安排在楼下吧,你也陪他们坐坐。”

谈守礼:“好。”

另一个休息室,谈墨端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刷着太阳能汽车赛的后续报道。

谈守义狂躁症发作,围着中间的茶几一圈一圈地转,“他们什么意思啊,就把我们撂在这不管了?”

谈墨被他念叨得烦躁,在谈守义再一次经过他面前时,伸出腿把人绊了个趔趄,然后一拉一拽,把谈守义拽到沙发上坐下,“你有什么好急得,我们吃一顿饭不就该回去了。”

谈守义义愤填膺:“我就是看他们父子俩不爽。三婶那么惨是谁害的?谈月有多么可怜你忘了吗?”

谈墨:“那是三叔,你说话注意点,要是今天出了什么幺蛾子,二叔能把你揍得半身不遂。”

谈守义附到谈墨耳边:“我觉得吧,爷爷就是被三叔气成了半身不遂,要是让爷爷再见他一次,没准被气得全身都不遂了。”

谈墨:“长辈们的决定,你懂个屁。”

谈守义惊讶地搭在谈墨的肩膀上:“你说粗话了啊。”

谈墨额上青筋迸现,“那辆劳斯莱斯我收回了,继续开你的甲壳虫吧。”

“别啊哥,我叫你哥行了吧,”谈守义急了,“今天我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你说行不行……”

兄弟两正说着话,门被敲响了。

谈守义理了理衣服,打开了门,见门外的是谈守礼,不咸不淡地招呼了声。

谈守礼侧身站在门边,表现得既不殷勤也不懈怠,“就要开席了,楼下还有几个位置,我带你们过去。”

谈守义回头朝谈墨招了下手,“走,下去了。”

谈墨也站了起来,朝门口的谈守礼点了下头,就跟在谈守义后面下楼去了。

谈守礼沉默地跟在两人后面,到了楼下自觉地把两人领到了一楼西厅的一处坐下,这一桌都是在县政府工作的小年轻。

谈守礼领着人过来的时候,顺便和旧日同学一句招呼了一声:“大家都不要拘束,想添什么菜色或烟酒直接和服务员说声就行。金小楼呢?好像没看见她。”

所有人默默地望向桌子底下。

金小楼和梁诗梦对视一眼,默默地站了起来,金小楼揪了揪衣角,灵光一闪道:“刚刚我弄丢了一个耳钉,东西太小,诗梦帮我找了半天没找着,呵呵。”

梁诗梦连忙附和:“是啊是啊,小楼的那个耳钉实在太小了,不过镶钻的嘛,大的也买不起……”

金小楼暗中狠狠捏了梁诗梦一下,成功让她闭嘴。。

刚刚两人正蹲在地上扒着椅子说悄悄话,听到谈守礼领人过来的声音,觉得自己丢人,干脆就隐藏地更深了一点,哪知道这人居然直接点名。

在谈守礼和众多宾客面前还不是最残酷的,金小楼发现了一件更残酷的事,谈墨居然也在,还有他旁边那个桃花眼小白脸,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干嘛,她长得很好笑吗?

谈守礼:“你把另一只耳钉给我,我给服务员看一眼。”

“啊?”她哪有另一只耳钉“难道她要说两只都丢了吗?”。

“好了,”谈守义拿筷子敲了敲碟子,“你今儿不是特别忙?还在这磨蹭什么。”

“也是,”谈守礼象征性对谈守义回了一句,转头对金小楼继续道:“这样的小东西确实难找,等宴席结束我让服务员好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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