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在最后使了那么一点儿小计策而已。
“你怎么了?”风沫茵还想说什么,突然腹部绞痛,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一张如海棠花般的小脸此时没有红润的光泽,惨白得吓人。
景漓紧张地捧住她的小脸,目含担忧。
“我肚子痛。”风沫茵粉唇轻颤,声音虚弱无力,可见是真的很疼。
上辈子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道听途说。
当自己真的来了那个的时候,她才知道,果然有时候道听途说也是值得相信的。
景漓微怔,瞬间便明白了她的话的含义,他听母亲说,女人那几天最是娇弱,尤其是有的人可能会腹痛不已,茵茵这是初/潮,难怪会这么疼。
景漓眼中的心疼似乎都要溺出来了,他将自己的手狠狠地搓了几下,感觉到那温热的温度,轻柔地将手伸进被子中,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小腹:“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风沫茵紧抿着唇瓣,见他体贴的动作,心里暖流划过,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呵护在心尖的悸动。
是她在赵沂源的身上从没有体会到的,果然她这次是信任对了人,他是不一样的。
“恩......好了那么一点点。”本来只是想要轻声地恩一下的,可是在看见他柔的似水的凤眸中折射出来的担忧,又补充了一句。
他的大掌有着薄薄的茧子,在自己的小腹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摩挲,痒痒的,酥酥麻麻的,令她的心尖都忍不住颤栗。
景漓此时只是一心地担心她是否还在痛,对于她轻轻的颤栗只当是她痛的很,心里又是一阵的怜惜。
“你等我,我马上就好。”
又在她的小腹上轻揉了一下,景漓一跃而下,他健硕性感的上身就那么的赤果果的暴露在她的眼前,风沫茵不禁羞赧地垂下小脑袋,这个妖孽,为什么睡觉要脱衣服?
“傻瓜,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风沫茵前一秒还在腹诽着,就冷不丁地听见景漓似戏谑的声音。
猛地抬头,对上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刷的一下小脸更加的红了,天哪!她刚刚竟然将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这个妖孽一定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她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真是......好想去屎一屎!
“呵呵,害羞了?”
景漓泡好红糖水,自己泯了一口,试了试温度,递在她的嘴边,轻笑。
“喝了会好受一些。”不管她怒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景漓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闻着空气中甜甜的味道,她的心情骤然好了起来,看在他这么殷勤照顾自己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地不再计较了。
冒着热气的杯子触着自己的嘴唇,那热气熏着她的脸颊呈现出娇艳的红,沁着水光的眸子楚楚动人,景漓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颤。
喝完一杯红糖水,顿时觉得一股温热包围了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的难受了。
“还要吗?”
风沫茵摇了摇头,红糖水喝一杯就够了。
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景漓去了浴室洗漱一番,又在浴池中放好了水,出来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水已经给你放好了,衣服也给你拿进去了,你一会儿洗个澡,我们一起去吃饭。”
风沫茵赤脚跳到地上,朝着他粲然一笑,点头。
听着身后传来的愉悦的笑声,她觉得此生有他足够。
“我已经好了,我们走吧。”风沫茵出来见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一头凌乱漆黑的短发随意地披在头上,竟是有一种张扬的狷狂不羁。
再配上他那天怒人怨、颠倒众生的俊颜,不禁想,还好他没有去做演员。
不然的话这娱乐圈里的男神都被他承包了,自己若是被爆出和他在一起,那就得被他狂热的粉丝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想什么呢?”景漓穿上外套,走至她的跟前,捏着她软软的小脸蛋儿。
“没有想什么。你看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重新打领带?”风沫茵微微摇头,扬着脑袋就见他那条宝石蓝的领带歪歪斜斜的,遂道。
“好啊。”景漓非常干脆地应道,能够让茵茵为他打领带,他真的很开心。
“你低下头。”风沫茵点着脚尖,才只是到他的胸口,费力地揪着领带,拉着领带让他低下头。
景漓微微弯腰降低了自己的身子,风沫茵还是觉得很是费劲儿,于是又拉了一下,道:“再低点儿。”
于是景漓又低了低。
风沫茵满意地点头,将领带系好,笑着在领带上伸手抚平。
歪着脑袋,又看见他的领口有些皱,遂拍了几下。
最后笑靥如花地望着在自己的努力下变得更加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太帅了!
景漓一直注意着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在他眼里就像是永远不会褪色的照片,会一直一直刻在他的脑海里。
看着她为自己打领带,为自己将皱了的衣服抚平,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白首偕老的心愿,似乎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
“好啦,我们走吧。”风沫茵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便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两人十指相扣。
刚打开房间的门,脸上的笑容却僵硬了。
哦去,她忘了隔壁住着阿缪哥,而且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她的门前!
抓着景漓的手,也下意识地就想松开,却被景漓抓的更紧了。
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