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玉心承受不住的身体一软,就要跌落在地上。
风霖戈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凌厉的眼神射向一旁懵懂的哭得稀里哗啦的风墨悠,身影一闪迅速地接住蓝玉心的身体,将她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风墨悠被风霖戈一记冷眼吓到,呆愣在原地,泪水无声地流着。
“霖戈,沫沫怎么样了?”蓝玉心恹恹地喘着粗气,担忧地看了一眼风霖戈,**上风沫茵的撕心裂肺的**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她现在真的担心不已,心中好像在滴血。
所以风霖戈刚刚为什么会这么快的接住自己,她无心去想。
母女连心,即使沫沫不是她亲生的,可是却更胜亲生,见她这般的痛苦,她真的特别的心疼,难受。
“妈,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出去吧,你的身体重要,不要伤心,沫沫会挺过来的。”
风霖戈沉痛的劝着蓝玉心,也是在劝自己。
沫沫那么坚强,一定会挺过来的。
“小悠,扶妈妈出去。”
听见哥哥的声音,风墨悠二话不说就扶起蓝玉心。
刚刚哥哥的眼神还让他心悸,所以现在异常的听话。
“我不走,我要陪着我的沫沫,霖戈......”
就在这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蓝玉心说的话被打断,只能坐在椅子上忧心地望着**上的风沫茵。
“霖戈,出什么事了?”
君御尘刚刚参加了一场拍会。驱车回到总部,手机一直处于静音状态,打开看时才发现自己儿子打了很多电话。
心下一凛,顿时觉得心慌。
疾步走到书房,屏退了所有的人。
“爹地,沫沫的封印正在解除。”
这一句话犹如惊雷炸开,君御尘跌坐在椅子上,英俊的脸上似是被寒霜侵袭,冷的瘆人!
“我马上过去!”
君御尘冲出书房,一路上见到他的属下们或疑惑。或好奇。或如临大敌!
主子从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出什么大事啦?
“主子,现在夜天爵肯定派人盯着我们,我们现在出去一定会落入他们的圈套的。主子。还请主子三思啊!”
周康挡在君御尘的面前。心中战战兢兢,可是与主子的安危相比,他宁愿自己受罚。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是现在外面都是夜天爵的人,主子就这样单匹马的出去,即使主子的能力逆天,他们也不会冒一点儿风险。
主子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的神,就算是他们死了也要誓死保护主子!
“周康,本尊再说一遍让开。”君御尘沉下脸,阴森森地命令。
他如何会不知夜天爵此时就是在等着他自投罗,可是那个是他的女儿啊!
从她出生到现在,他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难道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女儿陷入危险之中而袖手旁观吗?
他这样做还算是什么父亲,他还有什么资格做父亲!
“主子,您就算是出去也要带上一些人,您要是出了事,我们这一帮兄弟怎么办,少主和小姐怎么办?”
周康知道自己是拉不住主子的,关键时刻还是要将小姐搬出来,这些年主子和少主对小姐的**爱他们有目共睹,那真是**的无法无天了,每回只要提到小姐,主子和少主的冷脸就会缓和。
这次同样。
周康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看着主子软下来的脸,暗暗松口气,冲一旁的人挥手,让他们带上人跟着。自己则载着主子前往京都的翠峰山。
幸亏他们的总部在京都,也幸亏主子去丰市,丰市在京都南方,两个地方相隔甚远,若在一个小时内赶到翠峰山简直是天方夜谭!
...
翠峰山。
风沫茵已经汗湿了衣裳,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风林接到蓝玉心的电话,匆忙地关了店门就赶了回来。
此时夫妻俩与风墨悠正在门外焦急地等候着。
“阿林,你说沫沫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呢?霖戈有办法救沫沫吗?我们还是将沫沫送到医院吧?”蓝玉心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服,手心都是汗。
沫沫这样都已经持续半个多小时了,她听着沫沫的声音都已经嘶哑了,她真的很心痛,女儿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
仿佛有一块石头压在心尖,每每想起就喘不过气来。
风林阴沉着脸,他也担心沫沫,但是霖戈却是坚持不去医院,他总感觉事情不简单,可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霖戈现在的心思他也捉摸不透了,不过对于他,他还是相信的。
安慰似的拍拍蓝玉心的手:“心儿,沫沫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他心里也在发虚,如今的场景让他想到沫沫掉水的那天,他们怎么能够不担心。
“呃...啊...好痛,好痛...”
风沫茵有气无力的沙哑着喉咙低声呢喃。
风霖戈抱着她的身体,轻柔的声音宛如东风般传进风沫茵的耳中。
“沫沫,哪里痛?”
哥哥,是哥哥...
浑浑噩噩中听见风霖戈的声音,风沫茵虚弱地睁开了眼睛,风霖戈如诗如画的俊颜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但是胸口处的疼痛让她再次蜷缩着身体,就像是一个破败的娃娃,脸色惨白,一双灵动的眼睛失去了光泽般,混沌迷蒙。
“哥哥,我...好痛...呃”
虚弱的声音像是随时都会离去。让风霖戈的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