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阿克托斯迷迷糊糊地从昏睡中醒来,却被一阵灰尘呛得直咳嗽。

下意识地给自己套了个净化法术,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圣光的力量在体内流转,却仿佛被封印了一样,完全无法使用。

“这是怎么回事?!”阿克托斯顿时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闭上眼睛用圣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不管是运转还是凝聚都没有问题,然而问题在于外界,每当阿克托斯想要将圣光释放出体外时,体表就像是覆盖了一层绝缘体一样,圣光被牢牢地阻挡在了身体的皮肤之下。

别说使用法术了,就连将圣光释放出来照个明都没办法。

“难道我处于某种禁魔的状态?还是说这里是所谓的禁魔区?”想了想,阿克托斯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不管是封印或者说是禁魔区,并非这样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无法释放法术,而是当法术释放出来后,组成法术的结构被强行打碎,其中的能量被分解后稀释到空气中。

“阿克托斯,能听到吗?”罗莎的声音从阿克托斯的脑袋里传了出来:“别瞅了,老娘现在正在外域和你对话呢,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奇怪?”

“没错,我无法释放任何法术,甚至连圣光都被牢牢锁在了体内,无法释放出来。”阿克托斯问道:“你到底把我扔到了什么地方?”

“不用说那么大声,用你的精神对接我的终端,然后就可以通过念话传递信息了,你不觉得一个人自言自语很蠢么?”罗莎的声音从阿克托斯的脑袋里传来,并且灵魂中的瞬间灼烧让他立刻找到了罗莎所谓的终端是什么。

一个灵魂上的插件,将自己的精神连接上终端,阿克托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被加载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会不会有一天直接死机了?

这种玩笑在阿克托斯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扔掉了,用精神向罗莎问道:“我到底在哪里?另一个星球么?还是说这里就是封印的内部?”

“另一个世界,或者说这里就是魇兽的根源所在的世界。”罗莎的话差点没吓哭阿克托斯。

“你还不如直接弄死我算了!!!”阿克托斯在脑内怒吼,然而罗莎却依旧是风轻云淡:“别害怕啊,反正这里又没有魇兽。”

“啥?”

“一脸蠢样。”罗莎不屑地说道:“魇兽并非是真实存在的东西,而是某种怨恨的实体而已,由最初的怨恨为核心,被不断污染乃至长久的进化后,就会成为某种怨念的聚合体,最后实体化成为吞噬世界的黑之兽。”

“你看我的样子。”阿克托斯指了指自己的脸,罗莎有些好奇:“怎么了?”

“一脸懵逼。”阿克托斯吐槽道:“你说这么多其实跟我的处境一点关系都没有,感觉就是在强行进行旁白解释。”

“反正你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存在魇兽的根源怨恨就是了,只要解决了这个怨恨,魇兽基本上就是一盘菜。”罗莎无所谓地说道:“当然,如果你失败了,那么就继续轮回在这个世界里,不断重复这一过程,直到魇兽的怨恨被你的轮回增强,化身为魇魔为止。”

“如果化身魇魔会怎么样?”阿克托斯好奇起来。

“三下五除二把你吞噬了,然后分分钟消化掉玛莎那个蠢货,顺手灭了艾泽拉斯世界而已。”

“请务必指导在下消灭怨恨的根源。”阿克托斯顿时严肃起来:“为了爱与正义。”

“说这话前先把你的腿给稳住,别跟震动哔一样动个不停。”

阿克托斯捂脸,这个世界好污。

“言归正传,”罗莎撇开了之前的废话,严肃地在阿克托斯的脑海里说道:“你之所以无法使用法术,并非是因为什么禁魔或者封印,而是世界的特殊性。”

“每个世界都不同,大概类似的世界会处于同一条枝干上,略有差别的世界则处于一个大的分支上,差别非常大的世界分属于不同的大分支,因此整个世界树被划分为不同的区域,以便统一管理和分类。通常情况下,一个分支和另一个分支完全没有任何接触的可能性,甚至由于世界所处的分类不同,导致连偶然情况下的穿越也极其罕见。然而阿克托斯你这一次却不同。”罗莎说道:“这是因为这只魇兽的原因。”

“魇兽这种存在长久地飘荡在世界树的枝干间,从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甚至有时候会无规律地横跨很远的距离,它们的行动方式极其诡异,有时候还会从一区域内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区域中,所以这也是魇兽为何难缠的原因。”

“既然可以直接追溯根源消灭它,为什么还会难缠?”阿克托斯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问得好,”罗莎顿时打起精神:“因为魇兽的特殊性就在于此。”

“我们并非不能消灭它,但是由于能够消灭魇兽的存在大多数在降临某个世界时,会引起世界的动荡,甚至逆转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所以往往需要通过各种审查程序,然而这些程序非常繁琐,不仅仅要扭曲自己的力量模式,还要通过世界意识进行修改素体。所以往往当我们降临时,魇兽就已经逃掉了。就算是封印住它们,也只能以灭世级别的灾害为代价才能将它们彻底消除掉,但这些往往得不偿失。”

“而你的存在非常特别,各种力量相当容易进行转换却又不是那种极其强大的等级,进入世界时几乎难以造成什么危害或者不便,你这种存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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