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应该并不过分啊,怎么都实现不了呢?
多想无用,实力没人强,自己又有想保护的弱点,勉强说服自己稍微软和一点,但语气还是有些冷硬,“这些画是画来给我爹做礼物的!”
徒睻听到这句解释自觉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好像要倒霉的样子,但是紧接着便又心酸了起来,没多久就是自己生日了,而且自己还早已经告诉了这人,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在意,看看这满墙的画,还哪里有时间给自己准备礼物了?
那贾赦的生日还要到明年呢,最近又没什么重要节日,便是过年也还早呢,这又巴巴的送什么礼物啊!
越想越心酸,越想越看这些画不顺眼。
那目光太过于恶意,贾琮敏锐的感觉到危险又加重了,顾不得要去生眼前这人的气,上前一把拖住他的胳膊,将人往隔壁自己的卧房拽。
显而易见的,这人是在生那些画的气,那么不让他看到那些画,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却不知道将一个满心醋意,情绪起伏剧烈的又一直对自己充满了不可告人的心思的人大半夜的拉近自己的屋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琮哥儿现在一门心思的都在何保存自己那些心爱的画作上,连徒睻发现他们前进的方向是贾琮的卧室后,变得的格外配合的步伐,还有他向外面打出的手势统统都没有看到。
开什么玩笑,让他将这些画继续留在新心上人的书房里,徒睻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既然说是给未来岳父的,那他便发点善心早一点派人给送过去吧,相信贾赦大老爷也一定更喜欢他这样的行为。
贾琮的房间并不算大,但布置的格外清爽干净,炕在靠近里面的墙边上,外面轻纱遮掩,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里面已经铺好的被褥,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张长榻,应该是日常休息或者看书看窗外景色的时候所用。
另一边的矮几上放着一盆水仙几个鲜果,让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墙上的梅花图应该是他先生乔老的亲笔,笔力遒劲,风骨俨然,不愧是当代大家!
扫了一圈儿,并没有侍女起卧的地方,心中便有些喜欢,想来以前情报上说他不喜欢人守夜应该是真的。
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心疼,没人守夜的话,晚上起夜喝水不是只能自己一个人黑灯瞎火的摸索?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被磕了碰了多少次!
心疼完又有些懊悔,没事心疼这小没良心的干嘛,自己为了他那两张方子,出外拼死拼活的忙了这么久,他却在家画什么美人图,虽然说是给贾赦画的,但是毕竟执笔的还是他自己,刚刚虽然气怒以及,但还是看见了那画上各个都是绝色,他就不相信,这人果不是仔细的观察过那些女人,何能将那面容神韵画的此惟妙惟肖?
想到这里,刚刚听了起因已经稍稍的压下去的怒火又砰的一声炸了开来。
转身将人抱在了怀里,低下头便啃了起来,嗯,几天没见又瘦了好些,果然自己不看着点儿就是不行。
贾琮早已经被他肆意妄为的亲吻给弄得习惯了,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调整姿势回应了起来。
但,好像不对劲,这一个劲儿的往衣服里面探的手掌是怎么回事?
稍微清醒的时候微微的感觉到了些危险,但是正醋劲翻天的人何会给他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