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都是被分成三六九等的,现在老爹顶着一等将军的爵位,背靠着荣国府老祖宗的荣光,都能让人瞧不起,以后如果真的被削爵还不知道要过的多窝囊呢!
让老爹过的不开心,那可不是贾琮想看到的。
但是老爹实在不是做官的料,暗地里瞎参合到皇家中的事情更是不可取,那绝对是嫌自家死的不够快呢!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才成·····
至于那王家,本来就没什么好下场,他本来只想着顺其自然,但却没想到竟然招惹到了爹爹的头上,真是找死!
眼睛转了转才道,“爹爹,儿子出事之后,除了赵奇和王善宝被您打了板子留下听用之外,其他人都被打发到了庄子上,想必这么久了他们也应该想明白错在了哪里,您看什么时候将人都调回来?”
看到贾赦虽然还是有些不忿,但是比起前几日已经缓和了很多,赶紧接着劝道,“毕竟儿子也没出事情,罚的太过恐惹下面的奴才们生了恐惧之心,倒时被其他人的花言巧语说动那就不美了!”
贾琮不这样说还好,这样说了之后贾赦却更加怒了起来,“他们哪一个的生死不是掌握在老子手上,我倒要看看哪个敢背主!”
他就知道自家老爹会这么想,但是却不得不那么提醒一下他,毕竟那种事情还是很有可能发生的,现在只得继续安慰道,“儿子也只不过是说出一种可能罢了,人心最是难测,咱们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们,又怎知他们生了恐惧之心后会如何做?不过,那也只是可能的一种选择罢了,咱们手里拿捏着他们的身家性命,再施以恩义,自然不怕他们背主。
爹爹,实话跟您说,儿子叫他们回来不只是为了收拢他们的人心,更是因为有事情叫他们做。”
贾赦疑惑的瞅着儿子,不明白府里这么多人,哪个不能做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那些人来呢?
“爹爹,跟着儿子出去的都是我们的心腹,又是全家都在大房这边的,总要比其他人要忠心一些,儿子这事情不是绝对忠心的人去办可不放心。”
贾赦虽然不明白自家儿子要做什么事情,但看他坚持却还是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说道,“以后还是不要让他们贴身伺候你了,即使够忠心,但是却都不是细心的,如果不是赵奇和王善宝从小跟着为父,都是你曾祖母陪房的后人,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饶了他们。”
“儿子知道了,还有爹爹不防让赵奇找几个妥当的人去查查二太太在外面的事情,尤其是陪房周瑞一家,想必会有些惊喜。”
贾赦猛地抬头看了看儿子,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看那眉眼间带着凌厉的样子,想也知道,应该是王夫人在外面有什么把柄,他在府中呆了几十年,一直听到的都是那位的好话,还真想不到那位能在外面做出什么大事情,而且以前乔先生和琮哥儿曾经一起提醒他名帖的事情的时候,他便派人查过府里有没有拿着府里的帖子做过什么不法之事,却并没有结果,显然二房还算安分。
贾赦当时心里很是安慰,但是贾琮却知道,那只不过是王夫人都是小打小闹罢了,而且她运气不错,并没有摊上什么人命大事,做的又隐秘,所以才没有被查出来。
要说王熙凤也是倒霉,她之所以后来被揭露包揽诉讼,不过是因为她接手的那庄事情里,张金哥儿守节自尽,男方又跟着殉情,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两家可谓是人财两失两败俱伤,本来可能互相憎恨几乎成仇的两家人,一下子将丧子丧女之痛都转向了她这个横插一手的,这才让她百口莫辩。
如果那两人没死,女方能嫁给个身份更高的李衙内,家里人高兴之余,自然要对为他们做主的王熙凤感恩戴德,男方家里遭了退婚之辱,自然满腔愤恨都向着张家和那个李家发泄去了,王熙凤白得了银子,却是半点埋怨都落不到的。
只能说闹到最后那样的结果,也是她时运不济!
不过这些都是没发生过的事情,现在有贾琮在,即使为了他们大房,他也一定不会让此事情再发生。
那些念头只是在脑海中闪过,连几息都不到,看到老爹眼中还有些疑惑,便解释道,“其实让他们查的并不完全是府外的事情,只是儿子从下人那里听到,周瑞有一个女婿,名叫冷子兴,是做古董生意的。
虽然只有那么一间店面,却常常都会有一些好货色。”
贾赦还是不懂,但他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想着无论那些人有什么猫腻儿盯死了就好了。
叫了赵奇进来,将查周瑞和放人的两件事情都吩咐了下去,赵奇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件事应该都是三爷那里吩咐下来的。
周瑞的事情他也有些耳闻但没有什么实据,也不敢在主子面前乱说,现在得了命令,自然要尽心去完成。
如果真的坐实了,他们大房可真的就要翻身了!
放人的事情更是让他开心,要知道,那几个小幺儿里可是有他亲儿子呢,本来是想着等哪天老爷高兴的时候他再亲自求了老爷恩典将人放出来,或者等老爷彻底忘了的时候,他再将儿子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