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琅之到了医馆方一拿出人参便被人报告了府衙的府尹,那府尹得知林琅之手中的认识乃是千年野人参很是稀有,而且他也知道成宗近来一直在找寻炼制丹药的药引,便想着拿去讨好成宗,于是一边上疏了成宗,一边派人将那人参抢了来。
林则清一个弱质书生哪里是那些官兵的敌手,被抢走了人参不说,还遭到了一顿毒打。
许老爷听说此事后,赶到医馆将受伤的林琅之带回了家中。
许夫人见到受了伤的林琅之很是吃惊,听许老爷说了原因后,许夫人叹了口气,叫了丫鬟来为林琅之包扎。
许老爷见林琅之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你也别太难过,身子要紧,若是弟妹见你这幅样子,定然也会伤心。”
林琅之捂着脸,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行,那狗官不闻不问便抢走了我的人参,我岂能轻易罢休!此事我定要讨个说法!”
“可是,你一个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又能如何啊?”许老爷道,“最多便是送上去再被那些人毒打一顿。”
林琅之摇了摇头,“不管怎样,那是我夫人唯一救命的药引,我一定要夺回来。”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许老爷叹气连连,却也无可奈何。
林琅之回到家中,对林夫人说了此事,林夫人倒没有太过吃惊,她早便说了,千年人参可遇而不可求,那是何等珍贵的东西,岂会让他们轻易拿到。
林夫人将林琅之拉起来,柔声说道:“老爷不必担心,我早料到会是这样,罢了,我这病也不治了,老爷也莫要再去找那府尹,我只求老爷与玲珑能平安无事,我便放心了。”
林琅之此时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去将人参夺回来。
一夜未眠,天将将亮,林琅之便离开了家。
他一个人来到江南府尹的私宅外,四下瞧了瞧,走到一旁的角落里便坐下了。
等天色大亮,府尹家的管家出来了,他趁着那老管家没有注意,连忙冲了进去。
那老管家老眼昏花,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大活人冲了进去。
林琅之四下打量,偌大的府尹私宅他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府尹,只好大声喊道:“狗官!还我的人参来!”
那老管家吓了一跳,慢悠悠的转过身才发现林琅之,忙道:“你是何人?胆敢来这里闹事。”
林琅之上前抓着那老管家的衣服大声道:“那狗官可在这里?让他出来!”
他这么大的动静,那江南府尹早已经被他吵醒,府尹披了件衣裳便出了来,见是林琅之,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吵什吵,一大早的,你要死啊!”
他不说死字还好,他一说,林琅之便炸了,冲上前揪着那府尹的衣服怒声喝到:“将人参还给我!”
那府尹吓了一跳,忙招手让下人将林琅之拉开了,指着他心有余悸的说道:“大胆刁民,胆敢谋害本官,来人啊,将他给我抓进大牢!”
下人们将林琅之带了下去,那府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知道林琅之家中的事,思虑片刻,唤来身边的一个亲信,道:“你去林琅之家中瞧瞧,他那个夫人可还在。”
那人不解,道:“若是在,可要将她带来?”
府尹沉吟片刻,道:“将她带来。”
如今林琅之这么一闹,此事在江南必然会引起不小的争议,他要做的便是,在上面听到这些风声之前,将这些闲言碎语全部扼杀。
林夫人醒来便不见了林琅之,还在奇怪他一大早会去哪里,直到那些人将她与林玲珑带到了府衙处她才明白过来。
林玲珑害怕的紧紧抓着林夫人的手,躲在她身后不敢看那府尹。
那府尹坐在首座,暗暗打量着公堂之上的林夫人,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这林夫人竟然风采不减当年,还是如此貌美,真是让人看着便心动啊。
想起牢中那个落魄的林琅之,府尹阴险一笑,对林夫人道:“夫人可知今日本官请夫人所为何事?”
林夫人神色淡淡,她虽然面色有些虚弱,但气势却是丝毫不落,不卑不亢的看着那府尹,道:“民妇不知。”
那府尹挑了挑眉,笑着道:“夫人既然不知,本官便告诉夫人好了。”
他走下来,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林夫人,道:“今日一早,林琅之前来本官府中闹事,冲撞本官,夫人说,此事要如何办才好啊?”
林夫人面无表情道:“不知我家老爷是因何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一一讲明。”
府尹看着林夫人玲珑有致的身材忍不住动了歪心思,伸出手搭上林夫人的肩头,靠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一讲明煞是费时间,不如咱们去后院,待本官为夫人一一讲明?”
林夫人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冷声道:“大人有话便说,民妇有的是时间。”
那府尹有些不悦的揉了揉手,看了眼紧紧的抓着林夫人的手的林玲珑,道:“这是林琅之的女儿?哟,倒是长得一点都不像他嘛,也不知是不是他亲生,唉,可怜啊。”
林夫人出身青楼这在江南人尽皆知,此时这府尹的话更是在嘲笑林夫人。
林夫人闻言面上一白,她几时受过如此屈辱,气的指着那府尹说不出话来:“你,你......”
那府尹上前两步逼近她,意有所指道:“说起来,本官当年也曾千金求见夫人一面呢,可惜,夫人清高,不将本官放在眼里,更不将那银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