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

俞益茹看了看她的装扮,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白菜,实在不懂这是什么路数,但因为上班快要迟到,因此虽然好奇地百爪挠心,还是说了句“我要上班先走了”,然后擦着对方的身子离开。

直到下楼,俞益茹还是忍不住往楼上看,心中万分好奇,为什么关鸠会来找薄复彰。

看这个情形,似乎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说薄复彰那时对关鸠那么冷淡,只是装的不成?不然怎么那么快就都被对方知道住在哪了。

俞益茹心中纵然万千疑问,既不能直接去问薄复彰,又不能直接翘班去偷窥,因此只好恨恨先行离开,想着晚上可以旁敲侧击一下。

反正无论如何,薄复彰今晚一定会去看廖司白到底是不是和王总在约会。

俞益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还没见到薄复彰,甚至没见到廖司白,就先再一次见到了关鸠。

吃中饭的时候,俞益茹在自家公司的食堂里,看见了化了淡妆的关鸠,正和方某坐在一起。

关鸠显然有些尴尬,她面前虽有餐盘,其实并没有吃什么东西。

俞益茹一眼望去,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便觉得有点违和。

她思来想去,最后发现,最违和的地方甚至不是方某那张看了就令人生气的脸,而是关鸠的气质。

人总是先入为主,而关鸠和那天在餐厅第一眼看见是的转变实在太大了。

那天的对方穿着奢侈品高定,妆容精致神情柔美,看起来非常像——简单来说,就是非常像和俞益茹同类的那种人,但是现在对方简直像是从根本上发生了什么基因的转变,从天鹅变成了家鹅,从孔雀变成了草鸡。

当然,俞益茹没有什么贬低草鸡的意思,她本人也很喜欢吃鸡肉的。

只是她确实觉得奇怪,在她看来,眼前无非只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方脱下了伪装,一种是对方穿上了伪装。

俞益茹不着痕迹地观察,突然之间,关鸠抬起头来,和她对上了眼睛。

对方瞬间亮起了双眼,冲她挥了挥手。

俞益茹机智地低下头,然后和身边的同事说话,装作没有看见。

不管对方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既然和薄复彰认识,肯定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非常麻烦。

没想到,十几秒之后,薄复彰的对面就多了两个餐盘,关鸠和方某都坐在了她面前。

关鸠说:“好巧啊,居然又遇到了。”

俞益茹抬头看着关鸠,关鸠的笑容就勉强起来了,但是她还是坚强地说:“我们都是阿彰的朋友,我以为我们可以认识一下的,其实那天……”

“你们是相亲认识的么?”俞益茹突然开口,“我是说,你和方前辈。”

关鸠不说话了。

倒是方某点头,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幸好午休时间不长,众人自然散开各自做事,俞益茹忙了两个多钟头,正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在茶水间遇到了关鸠。

这可真是把俞益茹吓到了,她开始觉得关鸠一定也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说能够穿透墙壁之类的,不然是怎么进他们公司的。

关鸠看见俞益茹,这回大概是吸取了先前的经验,不再拐弯抹角地寒暄,直接道:“离薄复彰远一点。”

俞益茹心中警觉起来,表面上看着关鸠,抱胸不说话。

她第一时间以为关鸠果然是自己的情敌,但是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之后,却发现对方完全没有盛气凌人的神色或者颐气指使的语气,对方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同情与哀愁。

俞益茹歪了歪脑袋,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这是什么展开了。

关鸠抱胸呼吸,就好像费劲了力气,她似乎要哭出来了:“薄复彰根本不会喜欢别人,她心中只有她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喜欢上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俞益茹皱起眉头:“怎么,你追过她?”

关鸠愣了一下,她连忙摇头,过了半晌,却缓缓地点头了:“是的,我追过她,虽然眼下看来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追,但是我喜欢过薄复彰,并且努力过。”

俞益茹确实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这一瞬间,关鸠终于具现化变作了累累尸骨中的一个,是一个凄苦哀婉的骷颅头。

关鸠的眼眶里转着眼泪:“不止是我,还有——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我们曾经以为薄复彰总归是对我们中的一个有感情,但实际上……”

关鸠捂着嘴,哭了起来。

俞益茹:“……”

俞益茹一言不发,走出茶水间,关上门走了。

关鸠连忙追了上来:“你你你怎么什么话都不说的。”

俞益茹冷酷地摇头:“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关鸠说:“这怎么可能,话说你对我说的事一点都不好奇么?”

“不好奇,薄复彰已经用一种很欠扁的方式告诉过我了。”

关鸠语气急切:“我真的不是来离间捣乱的,我是真心实意地劝你,你那么漂亮,看起来也有很多人追,为什么一定要和薄复彰缠在一块儿呢?你可能是还不相信我,我可以给你看很多证据的。”

俞益茹停下脚步:“证据?”

关鸠点头:“对啊,她以前和我的聊天记录,通话记录,送给我的礼物和说过的甜言蜜语,我全部可以给你看看。”

俞益茹盯着关鸠,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是变态么?”

关鸠:“啊?”

俞益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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