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搬着茶几搁在炕上,照样摆放了糕点,沈月浅葱白般的手夹起其中一块,眼馋得紧,“桂妈妈的厨艺好,将来走了我怕是最不习惯的了。”桂妈妈收的徒弟是文博武的人,沈月浅尝过,远远比不上桂妈妈。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让文水反复多练习,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有经验了自然就做得好吃了。”文博武在沈月浅拿起一块的时候直起身子,就着沈月浅的手咬住了糕点吓得沈月浅手一缩,一大半糕点掉在了炕上,沈月浅埋怨地瞪着文博武,后者置若罔闻,反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龚大夫说怀孕三个月就可以行事了,他担心沈月浅身子承受不住一直没碰她,偏生沈月浅不是个安分地,偶尔会撩拨他,最后虽然辛苦沈月浅灭火,可文博武心里始终不痛快,手怎么能和身子比,好比此时,若不是沈月浅穿的衣衫太过撩人,他也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来,沈月浅穿的衣衫领子本来就大,还若无其事地动来动去,露出大半的风光,怀孕后,沈月浅那里大的不少,握在手里舒软温暖,文博武手指动了动,在沈月浅娇嗔的目光中探进了衣衫内侧,熟稔地握着老地方,手指微微用力,不知足地叹了口气,“等生完孩子可得由着我折腾一番。”素了好几个月了,心中不难受是假的。
沈月浅怀孕身子本就敏感,瞬间软了下来,抬手拍文博武的手,瞥了眼站在门口招呼丫鬟传膳的玲珑,咬牙道,“快松开,丫鬟进屋了。”不知文博武从哪儿学来的怪毛病,每次睡觉手里都要捏着她胸前的浑圆才会闭上眼,沈月浅习惯了许久才适应下来。
文博武也知道现在不是挑火的时候,抽回手,饭吃到一半才回过神来,沈月浅一身单衣,里边也是没有穿衣服的,难怪他的手一进去就爬到了山峰上,目光深邃地望着沈月浅,看得沈月浅心里发毛,支支吾吾地问他,“什么事?”
文博武摇头,半晌才道,“在屋里喜欢这样穿就穿着吧。”难过沈月浅衣服的颜色深邃,他没留意她胸前两处明显和平时不同,娇滴滴的小圆点一晃一晃地挂在胸前,上下起伏,之前没注意就算了,发现了,文博武的目光再难移开眼,口干舌燥,身子跟着热了起来,沈月浅不明所以,直到文博武目光太过专注,沈月浅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才发现自己衣衫不妥当。
那处大,穿着肚兜睡觉好似勒着身子不舒服,沈月浅就将里边的衣服脱了,醒来肚子饿,吩咐玲珑拿点糕点进屋,躺在炕上一动不想动,没想着竟然忘记穿里边的衣衫了。
沈月浅脸红得厉害,低着头,扯过旁边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脸红得能拧出血来,低着头,紧紧包裹住自己,一动不动,她记性不好,竟然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事,在屋子里还好,要是这样一副样子出了门,旁人怎么看她,越想,脸上的燥热越甚,沈月浅索性趟了回去,慢慢挪到里侧。
文博武哭笑不得,搁下筷子,促狭地望着将自己裹成粽子似的沈月浅,“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不用不好意思,在屋里,哪怕不穿衣服我也是乐意看的。”
文博武不要脸,沈月浅扯开被子露出个脑袋,美目含嗔道,“没个正形,孩子生下来你离我远点。”脸色发烫,身上愈发热了。
文博武担心沈月浅冷,屋子里烧了炕,又燃着火炉,和春天的温度差不多,沈月浅在屋子里穿单衣也是不怕的,“明日将火炉子撤走吧。”都是屋子里暖和的缘故,沈月浅是绝不会承认是她记性不好忘记穿衣服的缘故,一定是屋子里温度太高了。
文博武也不拆穿她,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用,这样就很好,我问?问过龚大夫了,以后散步我们就在屋子里走走就好,你身子到了关键的时候,要是着凉了就麻烦了。”
沈月浅怀孕后感冒过一次,刚开始沈月浅不肯吃药担心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捱了好几日,愈发严重,最后没有法子才喝了药,那几日,沈月浅身子不舒服,鼻涕横流不说,眼眶里不时落泪,说话嗓音都变了,龚大夫说变天的缘故,那几日,是文博武最提心吊胆的时候,他宁愿沈月浅什么都不穿感觉热也比穿得厚着凉了好。
沈月浅不说话,文博武过来抱起她,揭开她身上的被子,目光一沉,沈月浅裹得紧,目光沉重,文博武的领子滑落到肩头,胸前傲然挺立,粉红的一圈红晕露出大半,而残余的风光若隐若现地隐在衣衫下,沈月浅被文博武眼底闪烁的光吓得呼吸一滞,忘记要伸手挡着胸前的风光。
“阿浅。”文博武声音低沉得好似黑暗中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激得沈月浅身子一颤,话都说不清楚了,“什么……什么事……”语声一落,呼吸就被他夺了去,四唇相对,沈月浅喉咙干得厉害,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
两人好些时候没有亲热过了,沈月浅不适应,立即身子就软了下来,手下意识地抓着他肩头的衣衫,气若游丝,呼吸交融,沈月浅快晕厥过去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头顶的压力消失,是彼此浓浓的喘息声,“之后再收拾你。”
呼吸厚重,温热的气息喷在沈月浅耳根,脸颊绯红,沈月浅别开脸,气喘吁吁,松开手,他肩头的衣衫褶皱一片,沈月浅往外推了推,气息不稳道,“吃饭吧,我肚子还饿着。”
那种感觉许久不曾有过了,沈月浅有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