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奕说:“你这样可不公平,总要规定什么价钱的吧,总不能我选一万块的,你选十万块的,那怎么比啊?”
司马月澜笑道:“那好吧,咱们就选价值一万块钱的毛料,看谁解出来的翡翠价值高。”
何婉奕笑着说:“你这又有问题了,咱们对翡翠都不懂,哪能正好就找出价值一万的毛料呢?”
司马月澜一想还真是这样:“那你觉得怎么办?”
何婉奕笑眯眯地说:“老板娘不在这里吗?咱们让她选出十块价值一万的毛料,咱们在里面各选两块不就行了吗?至于谁先来,猜拳或者猜大硬币不都很好解决吗?”
司马月澜说:“我怎么发现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就变笨了呢,你是不是自带弱智光环啊?”
何婉奕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还弱智光环,你觉得你成弱智了吗?”
俩人笑闹了一会,就去请老孙媳妇帮忙,老孙媳妇闲着也是闲着,况且这是在为她创造利润,何乐而不为。
老孙媳妇对自己的毛料很是清楚,没一会就选出了十块毛料,段有为向大家点了点头,表示物有所值。
接下来,司马月澜和何婉奕猜拳,三局两胜,这回是司马月澜最终胜利,得意洋洋地先去选了两块毛料,紧接着,何婉奕也选了两块。
选过之后,何婉奕对着前来看热闹的孟子涛问道:“你觉得我选的这两块毛料怎么样?”
孟子涛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
“你选的这两块毛料非常好。”
“真话呢?”
“同样也是非常好。”
何婉奕咬了咬嘴唇,冲着孟子涛扬了扬拳头:“你是不是想尝尝我的拳头。”
孟子涛嘿嘿一笑道:“就怕你不舍得啊。”
何婉奕见周围人都看了过来,脸皮薄的她娇嗔道:“回头再找你算账!快说,这两块毛料到底怎么样!”
“你总要让我先看看再说吧。”孟子涛仔细打量了一下毛料,这才说道:“咱们先去把钱付了再说吧。”
何婉奕说:“你总要说一下,我们到底哪个会赢吧?”
孟子涛笑道:“月澜选的毛料我还没看呢,我也不好说结果,不过,我感觉吧,你的赢面应该大一些。”
何婉奕说:“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输了唯你是问。”
孟子涛苦笑道:“怎么搞了半天,参加赌局的好像成了我呀。”
何婉奕嘿嘿一笑,接着说道:“你选好了毛料了吗?”
“嗯,选了五块毛料,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孟子涛指了指旁边搬在一起的五块毛料,个头有大有小,最大的估计足有五十多公斤。
何婉奕见此说:“你怎么选了这么多啊?”
“阿泽选的才叫多呢。”孟子涛指了指旁边。
何婉奕看了过去,看到另一边的堆起来的毛料足有十一二块之多,而且个头都比较大,孟子涛选的比起来还真不算什么。
“他这是准备大采购啦。”
“这里好毛料多,就多选几块了。”
“那他难道都让段老师看了吗?”
“段老师说五块就五块,没有多看一块,其它的都是阿泽自己选的。”
何婉奕讶然道:“你的也都是自己选的啊?”
孟子涛笑道:“是呀,我对自己还是挺有信心的,选出来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赌石又不是古玩,你的信心就这么大呀?”何婉奕白了他一眼。
孟子涛说:“就是这么自信,至少我感觉不会亏吧。”
何婉奕皱了皱鼻子:“哼,看你一会出了结果后怎么说。”
“那你就看结果好了。”孟子涛嘿嘿一笑。
接下来,等舒泽选好了毛料,大家一起去结账,刷卡付钱之后,大家拿着标记好的毛料去解石。
知道今天解石的人可能比较多,老孙媳妇已经提前请了三位解石师傅过来,当大家带着毛料来到解石的院子时,看到已经有两位解石师傅开工了,正在为先他们一步来的那几位客户解石。
刚才那位对孟子涛印象不好的年轻人,正站在一位解石师傅旁边,让解石师傅用水淋着工作台上的毛料。
“这是在干什么啊?”司马月澜好奇地问道。
孟子涛走近看了看:“这应该是确认颟的位置吧,段老师,是不是?”
段有为笑道:“看来小兄弟对赌石颇有研究啊。”
“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孟子涛摆了摆手。
“你小子就知道谦虚。”舒泽笑道:“我早就听说擦石有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这么一说,但这个不颟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太清楚,干脆你给我解释一下呗。”
孟子涛笑了笑,就算段有为这种级别的专家在旁边,他现在也不会怯场,侃侃而谈道:“颟是缅语,意为潜在的物质。翡翠块体上的颟,实际上是一种没有披露出来的松花,因风化作用在皮壳上的区别,尽管看不见,它却天然存在于皮下。”
“颟在皮壳上似一种纹理。组成的沙粒与周围的不相同,对比细腻,有揉捏的洼陷感,或具有平坦的舒展形状。用手接触不感受粗糙,对比滑润。用水淋湿吸收较慢。细看颟有边缘,有走向,有蜂孔,有平行细线,有的似巢隙,有的似水印。”
“颟与松花不相同,其生象即是皮下色彩的生象,而下面的色彩,则不必定同松花的状况。场口不相同的块体之间,颟也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