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小插曲,让无名心起莫名之火,平静的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荡起波浪,眼眶不禁湿润流泪。
但多年来遵守的仁义守则让他不想跟破军再起冲突,于是,往马驹体内输入内力,超越破军。
破军强行驱使马驹,奈何马驹不受鞭策,最终累瘫在地,害的他竞速输给了无名,极为恼火,只能望尘生叹了。
远远吊在他们二人后面的是剑晨,不过,同行还有一人,断浪!
剑晨自从断浪告知他被破军烙下的舍心印,乃是破军武功刑凶罡气的特殊掌法,以强横的掌力灌入体内心脏脉络,剧毒真气在穴位中凝而不散,全由修练刑凶罡气之人所控,因此可以达到控制人的手段。除非是他师父出手破解,或是破军亲自解除,否则,旁人是无法破除舍心印的。
知道答案之后,剑晨十分后悔,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就去找师父解除舍心印了。当时却被破军蒙蔽了,又是被羞辱了一番,内心无比混乱,故此错过了最佳机会,悔之晚矣。
他们这些又生变故,风云四人终于赶回了乐天城,直奔中华阁而去,结果发现破军捷足先登,拐跑了无名前辈,剑晨也不在中华阁,真是太可惜了!
步惊云算是跟大家见过面了,由他讲出弥隐寺那边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中华众老难以相信他口中描述的事实。
老掌柜谢霖出口反驳道:“不可能!我绝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一众老人皆是露出不相信的表情,甚至心里认为这是污蔑。
情况紧急,没法多做解释了,步惊云简直想直接武力逼迫他们,问出无名一行的目的地,但聂风阻止他,站出来对众人抱拳说道:“各位,我们星夜兼程赶来,无非是想来救无名前辈。如今无名前辈却被破军诓骗离去,剑晨又投靠了破军麾下。难防无名前辈会遭遇不测啊!”
跑堂花若男皱眉道:“我不信,剑晨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品性纯良,老板更是收为徒弟。还自幼带在身边培养,当成半个儿子来养,他断然不会干出背叛老板的事。”
客栈护卫徐伟也附和道:“当然啦!剑晨是老板自小栽培的唯一嫡传弟子,怎么可能会对老板不利呢!”
另一名客栈护卫徐立迎合道:“伟哥说得对,剑晨是不会背叛老板的。”
其他人自然也都是这么想的。
见众人冥顽不灵。步惊云真是火都大了,但聂风还是苦口婆心劝导他们:“诸位,我认为你们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我们错了最好,如若不是,反而会害了无名前辈的!”
账房先生侯春来斩钉截铁说道:“当然是你们错了,我们看着剑晨长大,岂能轻信与你!况且老板武功盖世,我相信任何危难他都能应付的了。”
闻言,步惊云甚是不悦。冷声说道:“风师弟,不论他们信不信都好,我只想知道无名与破军在哪里决斗!然后我亲自走一趟,确保他的安全。现在没时间跟他们胡说八道,直接逼问出来就行了。”
众老一听这话,心中凛然,要是被步惊云这个魔头在此胡闹,他们恐怕没命活下去。
这是堂后传来一句话:“我相信他们讲的话!”
且见众人寻声望去,后堂走进来一人,正是伤势初愈的龙霸天。他目视众人,沉声说道:“老夫从天下会情报得知破军正是当年害了夫人的凶手,并一直筹划阴谋对付主人,这一阵发生这么多事均有破军的参与。老夫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们所讲的事情!”
“各位哪怕不相信剑晨会受破军摆布,陷害主人,但是你们也见过破军此人了,凶残无人性,算的是一个极为可怕的棘手人物!所以不必隐瞒了,告诉他们吧!”
龙霸天的话。大家都还听得进去,挑水的伙夫李二郎低头沉吟道:“唉!原来当时不是我看错了,剑晨回来之后,我见他面色不对。而后老板与破军拼搏的时候,神情有异,似乎还有些站立不稳,因此我可以判断他必是受了伤。能使他受伤的人,一流高手都少,估计是、、、、”
后面的话他都不说了,可大家知道他是个精通医理之人,也都似乎猜到了他后面想说些什么,不禁神情黯然。
众人都看到龙霸天从怀中掏出貌似一支笔的东西,然后拉长九节,对一人说:“你去后院取来强弓,交给聂风兄弟把这支箭射出去。我现在有伤,想要帮助主人也是有心无力。曾经跟随主人有三仆,鬼虎我不知道身在何处,至于凤舞则给我留下这支信号箭,有事寻她的时候,可以向南方高空射过去即刻!”
厨子黄飞取来特制的反曲弓,还接过龙霸天手中凤舞箭,一并交给了聂风,就见聂风站在门外,毫不费劲的把反曲弓拉开,朝天射出了凤舞箭,再看那凤舞箭逐根爆炸,像是火箭推射一样飞向远方,不见了踪影。
九次推射之后,凤舞箭已经飞到了近千里之外了,那附近有一个小村庄,凤舞与龙袖就隐居在此,过着男耕女织的幸福生活。
可是当凤舞听到一声特殊的鸣叫声,本来端着午饭给丈夫的她,忽然脸色大变,她深深记得这支箭交给了七海龙王,指明是主人有难之时才可以使用,如今凤鸣了,岂不是说主人有难?
手中饭菜全都掉落在地上,她即刻使出轻功,冲出房屋,外边听到挽盘跌摔的声音,慌忙赶回去,两人相遇,可凤舞正眼都不瞧一下龙袖,直接就冲了出去,龙袖目望娘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