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杨过的武功,在他绕到背后是便发现了他的意图,心中暗笑,等他伸手来抓,也装作浑然不知,等他抓住重剑,暗中却捏断了重剑皮套的带子。
武修文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杨过背上那根烧火棍,心中暗自得意,正要一把抢过来,没想到手中一股大力,直往下扯去,忙运力抓紧,那重剑通体玄铁打造,重达八十余斤,他毫无防备之下,哪里能够抓得住,重剑直掉下去,落在青石板上“铛”的一身闷响,那块青石板已经被打作两段。
杨过故作惊讶的道:“哎呀!修文,你干嘛来抢我的烧火棍,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连一根烧火棍也拿不稳。”
武修文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叫道:“我不信!”伸手又去捡地上的重剑,这次使足了力气,终于拿了起来,脸上不由变色,这么重的家伙,杨过带在身上行若无事,那定然是他的随身兵器了,他能使这么重的兵器,那他武功高道什么程度,想想就觉得害怕,脸上被憋的红一阵白一阵。
郭芙本来见他们相斗,转眼武修文又抢了杨过的烧火棍,见他连这么根棍子也拿不住,捡起来时脸上表情古怪,道:“小武哥哥,你干什么?”
伸手去拿他手上重剑,谁知道一拿之下,那烧火棍纹丝不动,忙用双手来拿,使了老大力气,才把重剑提起,忙杵在地上道:“杨大哥,这真是你的兵刃?我看它又重又丑,连锋刃也没有,怎么能使用?”
杨过随手拿过重剑,依然背在背上,只把断处打了个结,道:“我这些年武功练得不行,倒是练了一把子好力气,若是与人打架,只管把这玩意儿砸过去便是了。”
杨过幼时在几人中素有威望,此时几人见他七八十斤的重剑在手中轻若无物,几人便不敢造次,郭芙软语道:“杨大哥,你不是有一头跑得很快的牛吗,要不你拉出来看看。”
杨过道:“它自个儿到庄子外面溜达去啦,我这头牛惫懒的紧,不喜欢在圈里呆着,老是爱到处耍子。”郭芙道:“那我们去外面找它吧,大小武哥哥,你们说好不好?”武敦儒道:“那我们出去吧。”
几人信步出了庄子,郭芙道:“杨大哥,你的牛仔哪儿啊?我们快去找。”杨过笑道,那倒不必,我的牛可聪明的很,我叫一声,他自己就出来啦。”
武修文道:“真的?就是师父的雕儿也没这么聪明呢。”杨过道:“不信我叫叫看。”说着对着前面轻轻道:“牛儿、牛儿,你还不出来。”声音中也没有夹杂内力,普普通通就跟平常说话没什么分别,暗中却引动预先设置在青牛识海的印记。
武修文道:“你叫这么小声,牛怎么能听见?”杨过指着前面拐角处道:“你们看,这不是来了吗。”几人抬头看去,果然见那头肥肥壮壮的水牛抛橛子甩尾巴的奔过来。
杨过伸手去摸它头,这牛儿哞哞的叫,也用舌头来舔他掌心。郭芙道:“这牛儿可真听话,我们去牵马来比一比看谁跑得快好不好。”
杨过摇头道:“我这牛儿虽然跑的挺快,但是比小红马还是比不上,我才不跟你比呢。”几人聊了一阵,杨过有些烦闷,便自回房歇息。
次日早上,杨过在厅上用罢早饭,见郭芙在天井中招手,武氏兄弟躲在一旁偷看。杨过心想,他们俩果然还是被郭芙发作了一顿,想想也是,原著中他们俩为了要争郭芙,兄弟俩不惜大打出手,性命相搏,此番见杨过一来,郭芙便常来找他,心中定是十分吃味了。
杨过颇感乏味,起身对郭芙道:“有什么事吗?”郭芙笑道:“我们到外面走走吧,你给我讲讲你这几年的事情好不好?”
如今杨过比之原著中故意打扮得落魄潦倒又不一样,加之自幼威望,郭芙对他倒不敢与原著一般轻视,但杨过看他蛮横莽撞之处,与原著中一般无二。侧头看见武氏兄弟在后面远远跟随。不禁摇头暗想:“这两人果然还是如原来一般。”
郭芙见他摇头,道:“杨大哥你摇头干什么?这两年过得不如意吗?”杨过心想:“我过得日子便是十天十夜也说不完,但是跟你说又有什么用。”随口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说了,杨过见多识广,有时候随口编些话唬人,凭郭芙的见识自然也分辨不出。
两人边走边谈,走了一阵,郭芙忽然指着西边道:“瞧,我妈又传棒法去啦。”杨过转头去看,果然见黄蓉带了一个年老乞丐并肩向山坳中走去,料想就是鲁有脚了。
武氏兄弟趁机走上来道:“师母又要传鲁长老打狗棒法了吗?在哪里?”郭芙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不是不来么,怎么与出来啦。”
武修文道:“啊,哈哈,我跟哥哥闷得慌,出来走走,正巧碰上你们,可真巧啊。”杨过心里暗笑,并不答话。
只听武修文又道:“鲁长老也真够笨的了,这打狗棒法学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杨过虽知打狗棒法精妙无比,但他如今武功已不是原著中可比,对其也不存在什么窥探心思,便在一旁并不答话。
几人说了一阵,郭芙就提议几人偷偷潜过去偷看。大小武自是不敢,又给郭芙好一顿抢白,终于还是忍不住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一同前去。
郭芙见杨过不答话,便道:“杨大哥,你也跟我们去罢。”杨过自恃身份,如何肯去做这等犯忌的勾当,道:“我已经改投别派,如何还能在偷看郭伯母的武功,再说这套棒法只有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