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骂着顾珺竹,心里超级不爽的直接忽视了祖父、父亲,第一次当家做主,径直吩咐着:“管家,送客!”
谁是管家,她还真的不知道。但是她根本不管不顾了,反正寿星最大,今天自己就倚小卖老一回。
现在的她,贼心疼那四百俩银子。
屋外,树杈上的两个人看见已经要关门送客了,再看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于是施展轻功,抵足拧身,一跃一跳,身子飘落在了很远的地面。
他们仰天长笑的时候,发现凌家院落的东南角落,一羽信鸽展翅高飞。
“师兄,你说那只信鸽有没有问题?”个子略矮几指的男子问。“那个女孩子很有趣,以后有好玩的可看了。”高个子男子回答。
“除了我们,难道还有别人偷窥?”略矮的男子又问。
“现在用手,以后会不会用脚打架呢?”高个子男子说完话自己先笑了,他的眼前已经浮现了一幅一男一女相互倾轧的画面。
“师兄!”略矮的男子气急败坏。
“啪,”高个子男子的手拍在了师弟的头上,一双狭促的眼睛眨眨的:“只学到你三分功力,为兄真的对不起你。”
一盏茶的功夫,白色信鸽盘旋而下,俯冲进了一所院落内。
花园中的背手而立的,一个年届三旬的男子收到一张小纸条。
他急切地展开,而后阴险一笑:“戏终于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