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墙自己最喜爱的牡丹图,她喜出望外,认真停留在每一幅画前面,细细的看,细细的揣摩。
“这位姑娘看样子很喜欢牡丹图。”一个留着长髯的老年长者跟在了凌烟身后。
梁州距离中原路途遥远,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没见过牡丹的样子,有些画夸张了些,有些画又过于小气了。
“老伯,这些牡丹都是您画的么?”凌烟指着挂在墙上的牡丹图问。
“不是,都是别人寄放在这里,托我卖的,我从中抽成。”老者如实的回答。
“那这一副的价格要多少?”凌烟指着东面墙上一个斗方问。
“姑娘好眼力,这是小店内最贵的一幅画。”老者惊叹道,几乎没人能看出这幅画的珍贵之处。
“老伯这里能有功力如此深厚的画,说实在的,小女子不敢想象。”凌烟也是一个实在人,和老者的感触是一样的。
“据说这幅画来自京城的靖王府,当然不是凡物了。”店掌柜很自豪地回答。
羿景宸?
凌烟笑了,人生何处不相逢,连到这里,也有狐狸的足迹。
“据说靖王翩翩少年、霞姿月韵,和这副牡丹图很相配。”凌烟想着羿景宸的外貌,脱口而出的词语真实形容了他的外貌。
“姑娘说的极是,这幅画的主人也说过和姑娘相似的话。”掌柜不住地点头。
“啊,这幅画的主人就是本地人啊?是不是达官贵人啊?”凌烟的好奇心上来了,能和靖王拉上关系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那倒不是,此人也是一个寻常人,喏,就是对面‘广发’米行的吴掌柜,他自称自己是靖王的朋友。”书画店的掌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