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凌烟说的吧,她不止一次给我们提及嘟嘟认识平王爷,我们当时都没当真,你好好想想,能让一个平凡的女子在你靖王爷身边随意出入的人,是不是只能比你个厉害的人才能做到呢?”恢复正常后的顾珺竹神勇无比,他的思维逻辑环环相扣。
“而且,当日在洛邑县城,我为了查清孙松月的后台到底是谁,专门进了一趟号子。孙松月最后给我比划了一个手势。”顾珺竹的脑海中清晰地出现了孙松月当日的神情和动作。
顾珺竹伸出的手,仿照着孙松月给他的比划,是一个“二”字。
“你当时什么不说?”羿景宸脸色惨白,仿佛在地狱走过了一遭。
“我怎么说?你和你二哥的感情最好。那时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顾珺竹理解羿景宸的感受,换做他他也受不了,就好像当初凌烟带给他的打击一般,电劈雷击。
“你以后准备怎么办?”顾珺竹小心的问,羿景宸的态度决定了他未来的态度。
“我还能再当老好人么?”羿景宸悲哀的回答。
他这个时候终于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他一直是别人的冲锋陷阵的枪!
“这一次,结束所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吧。”羿景宸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一天后,肖天木拖着颤颤巍巍的双腿走进了雍王府。
没人知道他和羿景文之间说了什么,只是当晚,肖天木上吊自杀了。
第二天,肖家老少三代人匆匆把肖天木的尸首埋到了肖家祖坟后,踏着沉沉的夜色从京城彻底消失了。
第三天,一个不知名的小叫花子在羿景宸出府之后,在一条没有人的小巷中拦住了他的高头大马,把一封肖天木的最后遗书交给了羿景宸。
肖天木说出了一切。他恳请靖王爷保全他家人的性命。
第五天。
深夜的靖王府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十条人影鬼魅的越过墙头,如影子一般快速闪过后花园,无声无息围住了羿景宸的卧房。
卧房内,羿景宸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在。
屋外的十个人个个手举利刃,脸蒙黑布,只露出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犀利狠毒。
出发之前,主人这样交代了他们:“完成任务,取下羿景宸的头就可以回去复命。否则直接割了自己的头就行了。”
十个人相互点点头,其中一人用刀尖从门缝中慢慢挪动着里面的门栓。
门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打开了。
带头的两个人小心翼翼走进屋子,又慢慢靠近床沿,绝刀对准了躺在床上。正在打鼾的男人。
其余八人走进屋内,呈扇形分布。
夜,静的吓人,鼾声成了屋里最美妙的音符。
床沿边的两个人同时举起了手中刀,向着床上的人狠狠扎下去。
“砰!”的一声,房屋的门不知被谁关上了。屋里亮起了十盏油灯,把整个屋子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躺在床上的羿景宸一个鲤鱼打挺,右手的宝剑推开扎向自己的两柄宝剑,左手一条软软的东西忽长忽短,时软时硬,分别刺中了眼前两个蒙面人的心脏。
那两个人直挺挺地倒下了。
门口,站着一身劲装的顾珺竹,和羿景宸牢牢把剩下的八个人卡在中间。
“一起上。”中间一个个子稍矮的男子开口了。
“曾益,你以为你能走得了么?”羿景宸眨着狐狸眼,开心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那个被称为曾益的男人震惊了。
他第一次来到靖王府,第一次出现在外人身前,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啊。
“‘夺魂帮’第一分舵舵主,你终于亲自出现了,也省了本王许多麻烦,今天就了结了你们吧,”羿景宸一字一句说出了曾益的来历。
至此,“夺魂帮”三个分舵舵主尽数出场了。
“你怎么知道的?”曾益不相信地问。
“三分舵早在洛邑被本王挑了,二分舵再去洛邑,已经在本王掌控之中,一分舵来行刺本王,你们的主子好会设计啊。”羿景宸不仅知道曾益的名字,连他们的行踪都了解的不差分毫。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更不能活了。”曾益已经彻底被逼到了绝境。
“不能活?那要看谁不能活了,想杀了本王,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羿景宸轻蔑地回答着。
‘
他和顾珺竹是什么伸手?别说八个人了,就是八十个、八百个,也不见得是他们的对手。
话音刚落,羿景宸和顾珺竹同时长啸一声,两个人都是一手持硬剑,一手拿软剑间,左右开弓,招法古怪。
一来一往、一软一硬,利刃相碰,剑花闪烁。
屋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到最后,除了羿景宸和顾珺竹外,屋子中间只剩下两个黑衣人。
“投降吧曾益,只要你说出本王想要的,可以饶你不死。”羿景宸傲视曾益,嘴角泛着微笑。
“休想。”曾益勉强支撑着,大言不惭的说:“等我取了你首级,你再说绕我不死吧,哈哈哈。”
他扭头看着身边的同伙,大声叫喊着:“上!”
身边的同伙回应着:“好!”
那个人剑锋一抖,一道寒光闪到了曾益的脖子上。
曾益被自己的同伙制服了。
“你干什么?”曾益瞪大双眼,惊愕不已。
“王爷,属下回来了。”般刀架在曾益脖子上的蒙面人扯下来脸上的黑布,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