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们一家人肯定会自己帮自己,我们不认同。”一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说。
“我看见她在我家门外呆了好久,冲着我家运功传气,之后我父亲就得病了。”另外一个男子咬着牙瞪着眼,恨不得吃了凌烟。
王县令点点头,认同上面的说法。
“王大人,出了人命这么大的事,县衙必定有人去了现场吧?”凌烟聪明的要从王县令嘴里引出一些东西,免去典历提前透漏细节的过错。
“典历,你当堂说明白。”王县令上当了。
有了县令的发话,典历如实又说了一边。
“请问各位,”凌烟面向告状的人:“典历说的是否属实?你们掀开布单后可让他看的清楚逝者的面容了?”
凌烟故意强调的是“看清楚面容”,就像小品里演的上下公交车一样,当一个人关注车上有几个人的时候,他从没想到最后的问题会是经过了几站。
凌烟的目的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