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之前走得匆忙,手里的身契忘了给你们留下,便想过来交与你们,只是天色已完,怕冬儿在家里不怎么安全,便也带着过来了,哪知道我话还未说,便遭如此对待,而且还要将我带来的人强行留下,甚至是用你所谓的那个当官的父亲来压我,如此强取豪夺,究竟是谁无耻!”
“若只是这些也便算了,茹儿她是一个丫鬟不知道厉害,不懂得进退,也便罢了,可是你刚才明明依然醒来,却没有丝毫的阻拦,反而只是任由她如此欺负我的丫鬟,见我发怒,才装模作样的起来,跟我说什么道歉,还说什么回府在治她的罪,你不觉得你的把戏都太过小儿科了么,真的那我秦某人当傻子了。”
“可若只是如此,我便也可以忍了,谁让秦某当初多管闲事,救了两个白眼狼呢,可是你如今却还恬不知耻的问我为何要如此,还说我要将你们推进火坑,又说我无耻,那么我现在便想问问了,无耻的人,到底是谁?”
“我,我……”那个小姐此时的脸色惨白,本以为她自己的手段高明,却不想早已经被秦泽洞穿了,此时还摊讲出来,一时间羞臊的她,几乎面无血色,讷讷不能言。
“你知道是你便好,也不用跟我说出来,事情既然都已经摊开了,那么也变好了,很多事情放开了说的话,总是比搞些阴谋诡计要强得多的,我其实也并非在乎那点钱的,但是我秦泽从未受过这样的气”。
“而且我曾经答应过冬儿,我活着,便不会让她受到丝毫欺辱,所以便如同之前说的,在大厅中跪上三天,这事便如此算了,不然,休怪秦某无情,到时候,风月楼里捧你场的,必然有秦某一个。”
事情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其实那个小妞也就没有什么选择了,朝着那个叫做茹儿的丫鬟看了一眼,那丫鬟也是警醒,便直接说道“诸事皆因婢子而起,小姐不用介意,婢子本就是低贱的身子,便是跪上几天,也不会怎么样的,我这便过去……”
说着她便恶狠狠的朝着秦泽看了一眼,然后快步的要朝着大厅去了,然而这个时候,秦泽却摇摇头,“不不不,你们可能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要跪着的人,并非是她,而是……你们两个!”
“你,你是说我也要跪?”那小姐模样的女子一脸惊诧的看着秦泽问道。
“怎么,你觉得自己毫无错处么?”
“不是的,只是我可是……”
“你最好不要想你此时的身份是什么,而是好好的想想你若不认罚的话,你的身份将会变成什么样,一个官家之女,若是成了那种身份的话,恐怕一辈子也就难以洗脱了吧!”
“你!”那女子死死的盯着秦泽,秦泽却一脸坦然,她眼睛微红,却见秦泽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便只能轻咬红唇,迈动莲步,朝着那大厅而去。
她的丫鬟茹儿一见如此,顿时眼睛瞪得老大“小姐,不行啊,你是金贵的身子,还害着病,若是如此三天,便是命也要保不住了,小姐!”
茹儿说了半天,却见她们家小姐只是朝着秦泽看来,见他没有丝毫的反应,便只是叹了口气,又朝着厅里而去了,茹儿才终于知道,自己应该求谁了,便连忙的朝着秦泽扑过来,跪地磕头。
苦求到“秦公子,茹儿知错了,这些事情都是茹儿自己的错,与小姐没有关系的,公子若非要处罚,茹儿愿意承但小姐的那份责罚,跪上六天,只求公子网开一面,我家小姐她,她身子弱,经不起这样折腾的啊。”
秦泽听了她的话,只是笑笑,“记得你当初在人市的时候,便是如此求我的吧,甚至是我记得还说一辈子要给我当牛做马什么的,当时我觉得你和冬儿很像,是个忠仆,所以救了你们,却不想有了此时这些羞辱,你觉得我还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么?”
茹儿听了秦泽的话,顿时脸色一阵惨白,“奴婢,奴婢……”
秦泽并没有再跟她说什么,只是对着那大厅中的小姐说道“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若是你们并未如此时这样认真的接受惩罚的话,那么休怪秦某不客气了,”说完这话,他便直接带着冬儿,朝着旁门而去。
期间遇到那医馆的女子过来给他门开门,对他说道“那小姐的身体,却是弱些,你这样责罚,恐怕恶疾加重,真的是要死掉的,我可不想我的医馆里出人命。”
秦泽转头看着她,微笑说道“放心吧,你不明白人的潜能是多么强大的东西,她们两个死不了,对了,最近县里恐怕是要乱了,你小心些吧,我有时间再过来。”
说着秦泽也不管那个小妞什么样的眼神,便直接带着冬儿朝着家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