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文帝的喜悦不止挂在脸上,也心里也是欢喜的,或许,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荣华也恭喜了昭文帝,道:
“皇上,您这高兴也高兴了,只是游婕妤有孕,应该多休息。”
昭文帝这才恍然大悟一般,道:
“朕真是高兴的什么都忘了。”
拉着游初春的手,柔声道:
“你就好好休息,太医每日会来请脉,需要什么尽管去拿,一定要养好身子。”
游初春笑着点了点头,昭文帝还是有些恋恋不舍,扶着游初春躺下休息,这才离开。
满脸的笑意自是挡不住,夕阳走到游初春身边,道:
“婕妤可要歇息了?”
“也差不多了吧!”
正说话间,小宫女进来,正是游初春叫去浣衣局见景惜芳和藤萝的。
“可告诉她们了?”
“回美人,没人的两位姐妹,已经不在浣衣局了。”
游初春闻言有些错愕,夕阳道:
“什么美人,皇上已经晋了婕妤。”
小宫女一听满脸堆笑,连忙跪下恭喜,游初春倒不在意,道:
“那她们都去哪儿了?”
“两人都已经调去东宫了。”
这个回答或许是意料之内,游初春并没有什么意外,道:
“那你去东宫一趟,告知她们。”
小宫女得令应下,夕阳却拦下,对着游初春道:
“婕妤万万不可。”
“为何?”
“婕妤是后妃,东宫是太子的宫殿,而今,太子与六皇子争位,原本婕妤只是一见好姐妹,但若是有心人搬弄,可就成了婕妤与太子结盟。”
游初春仔细想来,也觉得夕阳说的有理,但自己有孕,这样的事还是想告诉好姐妹。
夕阳看出了游初春的为难,道:
“婕妤放心,后宫,一见很多年没有后妃有孕了,而今婕妤怀有龙子,必定会迅速传遍皇宫,婕妤的两位姐妹,也必然很快就会知道。”
游初春点了点头,挥退小宫女,道:
“她们知道了,必定很快就会来看我。”
明白后游初春卸去为难,道:
“而今因为怀孕,闹得你们都忙了起来。”
“奴婢本就是服侍主子的。”
“原本都没有那么忙的。”
“无事,只是婕妤有孕,以后,就少出自己宫殿,在外面,也不要随意吃喝东西。”
夕阳轻声交代,游初春想着宫里后妃大多无子嗣,道:
“我知道了。”
两人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见游初春醒着,道:
“安公公本来只是叫姑姑,没曾想婕妤醒着。”
“怎么了这是?”
“皇上的赏赐下来了,怕吵着婕妤歇息,便不准惊扰了婕妤,故而叫夕阳姑姑去清点。”
游初春闻言笑了起来,道:
“既然是皇上赏赐,我岂有不去谢恩的道理。”
说完便掀开被子起身,夕阳和小太监立即扶着,见着衣袍有些乱,便取过披风为游初春披上,两人扶着出了门。
屋外数十个太监,好几个箱子,好多太监手里还捧着珍宝,领事太监见游初春出来,行了礼,这才唱起礼单:
“东珠十二串,翡翠玉如意六对……白银一万两,黄金五百两。”
太监总算唱完,这才将单子交过了清点,游初春笑了笑,道:
“劳烦公公跑一趟了。”
“婕妤折煞奴才,这是奴才之福。”
游初春看了眼夕阳,夕阳拿出一张银票塞进太监手里,清点完毕,领事太监便带人回去。
所有的东西搬进屋子,要经过游初春一一清点再放进库房。
夕阳扶着游初春在椅子上坐下,奴才们正在清点,游初春笑了笑,道:
“我一个人,倒害得你们都忙起来了。”
安有富笑着道:
“婕妤这是喜事,忙也高兴。”
“夕阳,不是赏下了银子么,你拿出来,自己宫里的,每人两钉。”
夕阳笑着行礼,一屋子的奴才也跪下谢恩,待众人都赏赐完了,游初春走到赏赐前,挑了两串东珠,两只步摇这才回到椅子上。
夕阳道:
“娘娘原是看上这两样了。”
“皇上赏赐的,我都很喜欢。”
“哦?那这两样,是送给自己姐妹的了。”
游初春瞧了夕阳一眼,笑着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
夕阳只是笑笑,对安有富道:
“你将白银拿二百两出来,其他的赏赐,都放进库房就是。”
安有富应下,取出银子,便带着小太监将东西搬回。
游初春将东珠和步摇放进一个锦盒里面,对夕阳道:
“那二百两银子,是单独给你和安有富的,劳的你们费心了。”
夕阳想不到自己还有赏赐,连忙谢恩,游初春拉着夕阳道:
“你一直帮我,我不会忘记,一会儿安有富回来你给他就是,我好想很困了。”
“那婕妤快去歇着,可别累着。”
说完便扶着游初春上床,当真是沾着枕头就睡。
见着游初春睡着了,夕阳这才准备离开,刚到门口就碰着回来的安有富,连忙招呼着别出声,将银子拿过来交给安有富。
得知是单独的赏赐,安有富脸都笑烂了,连忙收起来,两人又谈了如何护住游初春母子,许久后方才散开。
景惜芳泡好茶,递给藤萝道:
“藤萝,你看,我把最好的茶都给你了,别生气啦。”
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