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上章应该是张辽和文丑齐攻马超,颜良不在此地。同时修正情节,不是赵云放过马超,而是马超自行躲过,马超在历史上名字父亲被扣押在长安为人质还造反,造成马腾、马休和马铁被杀,是个坑爹的主,绝不会因为父亲被杀而分神丧命,不能让云哥担上圣母婊的骂名。)
台上剧变陡生,台下也顿时轰然大乱。
如云似雪的白马义从,一名猛将轰然纵马从中军阵中跃出,手中钢刀高举:“列阵!”
此将赫然正是昔日的白马义从将领,现任墨云骑中郎将的管亥,来时并未现身,而是冒充普通军官隐藏在白马义从中军之中。
此时,众西凉骑兵尚在迷糊之中,不知所措。
管亥策马扬刀,奔行骑阵前方,血色披风自他肩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平缓的坡地自他脚下潮般倒退,西凉骑兵相对分散的阵列像待宰的绵羊。在他面前缓缓展开,管亥仰天长啸,森冷的杀机自他地眸子里倾泄而出,西凉骑兵将士的眸子里,他看到了恐惧、无的恐惧……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白马义从不但要从肉-体上消灭西凉骑兵。还要从精神上摧残他们!
“死~~”
管亥大喝一声,奋力策马,战马悲嘶一声腾空而起,凌空跨越十步之遥。又如千均大山般从空中重重压落下来,耀眼的寒芒迷乱』西凉骑兵将士的眼睛,沉重的厚背钢刀已经借着强大的惯性狠狠斩落。
“噗~”
血光飞溅,一名西凉骑兵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整个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管亥身后,八百流寇像潮水般掩杀而至,每一名白马义从皆挺直了身躯,手中百炼钢刀奋力扬起。做出了劈砍地动作。
“轰~~”
白马义从的骑阵带着强大的惯性,就像一柄锋利的长矛,肆无忌惮的刺入西凉骑均镇,顷刻间就将可怜的西凉骑阵列撕裂开来,上千柄锋利地百炼钢刀无情地斩落下来,空中划出数千道诡异的弧线,霎时间,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冲宵而起。毫无招架之力的西凉骑兵们血溅当场、纷纷哀嚎着滚倒尘埃。
等到西凉人醒悟过来时,一名西凉军都尉见势不对,急忙举刀高呼:“公孙贼使诈,速速列阵攻击!”
话音未落,一道致命的斩击骤然自身侧袭至,冰冷的质感自胸际一掠而过,一骑如同来自地狱的骑兵已经从他身侧策马疾驰而过,骑士手中那柄锋利的钢刀,正闪烁着异样的寒芒。
管亥一刀撩过,绝不停留,策马扑向下一名西凉军士兵。
西凉军司马缓缓低下头来,胸前铁甲依然,一丝殷红的血迹突然从铁甲缝里激溅出来。沁成一道斜斜的血线,下一刻,他吃惊地看到自己的下半截身体正从自己的下半截身体上缓缓滑落……
“啊~~~呃!”
西凉军司马凄厉地嚎叫起来,旋即嘎然而止,两截失去了生机的尸体仆然倒地。
“杀呀~~”
一名西凉骑军侯翻手抽出宝剑,凄厉地嚎叫着,策马前冲。试图做困兽之斗。
管亥铁塔似的身影踩着满地尸体如飞而至,冷冽地迎上了西凉骑军侯。
“当~”
西凉骑军侯的长刀轻飘飘地斩管亥的长刀上,发出一声脆响,巨大的反震力传来,赵谦虎口一麻,长刀已经脱手飞去,自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弧线,噗的刺进了一名倒霉的西凉军骑兵地脑门。那西凉军骑兵狼奔的脚步猛然一顿,然后像被锯倒的木头般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去死~~”
管亥暴喝一声,左手一撩已经将西凉骑军侯从马背上拎了起来,西凉骑军侯人空中,管亥的长刀已经疾风骤雨般攒刺他的胸腹之间。自天上落地这短短的瞬息之间,管亥至少刺出了数十刀,赵谦的胸腹早已经血肉模糊。
“喝~~”
管亥目光一厉,手中钢刀闪电般斩出。锋利的刀刃劈开空气,发出锐利地尖啸。
就在一万余名西凉骑兵哗然大乱,溃不成军的时候,韩遂、侯选、程银、李堪等人终于奔了下来,紧接着马超也手持长剑,披头散发的狂奔而下。
而西凉部将成宜却被台上的数名公孙军侍卫纠缠住,难以脱身,等到好不容易奋力杀出重围时,却恰恰遇上文丑。
成宜二话不说,举剑就砍。
逃脱了马超,文丑正满脸郁闷,见得成宜不知死活的砍来,手中长剑一挥,只听成宜惨叫一声,右手肘关节以下部分已被削断,半截断肢和长剑跌落在地。
下一刻,寒光掠起,成宜的人头已然飞向空中,鲜血喷洒。
台下的西凉骑兵,并未因马超和韩遂等人的到来而稍稍安静了下来,但是遇到天下最精锐之骑兵,就算是一万西凉骑兵严阵以待都未必能守住,更何况是乱军之下。姑且不说白马义从在单兵战斗力、阵法、配合度和士气上绝对的优势是那无坚不摧的百炼钢刀,和连人带马全部包覆的铝盔铝甲,已足够让白马义从碾压对手了。
马超和韩遂等人虽然心中气急败坏,但是西南无名谷方向的巨大爆炸声,会盟台上的阎行叛乱,白马义从肆无忌惮的的冲杀,都已显示汉人给他们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此时唯一之计就是逃命。
所以即便是脾气暴躁,又身负血海深仇的马超,也失去了与白马义从决一死战的雄心,飞身奔上沙里飞,迅速整顿兵马之后,准备往西南方向出逃。
就在那一刹那,他看到了“韩”字大旗率先往南出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