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十九,练这些内功心法没什么大用,断然无法像其琛一般,练就极深的武学功底。只是,她扶着心口不顺的气,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淡。
幼年的亏损虐打,少年的殚精竭虑,以及现下……时不时的有力无力,四肢酸软。
小产,是多么伤身。
又是以那样惨烈的血色蜿蜒拉开序幕。
那日,王太医为她诊脉。她面色雪白,瘦的不似人形,却依旧含着温和的笑,轻轻问:“太医,您实话同我说。我是不是,以后,不大怀得上了?”
王太医被这样的笑骇得浑身发软,半晌才用毛骨悚然的神情盯着她,道:“老臣知道您心下难过,不必这般笑。这身子,林姬您也清楚,早就掏得空空如也。”
“所以……”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一个果断的答案。
避免她,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