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竹看到李维柱和赵虎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竖着耳朵听柳儿的话,放下了心来。把话向别的地方岔开了去。

几人把瓜刨好,将菜洗净,又把厨房的垃圾抬去倒掉,将地面收拾干净,甘鹭也抱着一捆柴回来了。

这拾柴还是有定量的,规定着每人要拾多大的一抱柴。如果拾的量不够,晚饭就会少分得一勺菜;而大于一定的量。就可以多加一勺菜。大家都是深山沟里出来的孩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一勺菜看得还是很重。因此这拾柴的活儿干得格外认真。

绿竹看到孙月霞也抱着一捆柴回来了,那捆柴并不比甘鹭的少。她奇怪地问:“她怎么拾得跟你一样多?”又把刚才的事说了。

甘鹭嘿嘿一笑。鄙夷地道:“她刚才去男孩儿那边了。男孩儿在山脚那边浇菜,大概是她让男孩儿帮她拾的。”

有孙强帮她,拾点柴自然不是难事。不过经过今天这事,绿竹倒不那么肯定了。这柴指不定是哪个男孩儿给拾的呢。

跟着甘鹭回到寝室。绿竹还以为赵虎把孙月霞晾起来,她会把赵虎给菜她们吃的事说出来呢。但出乎意料的事。孙月霞却什么也没说。

这样的日子过得跟前世在学校里的生活似的,规律而充实。

只是让绿竹越来越郁闷的,却是识字课。那本薄薄的三字经,她都能倒背如流了。而这些小姑娘。还在一个字一个字地认。

而她又不能像前世在学校那样,不听课可以偷偷看是玩手机。这里除了那本三字经及桌上用来练字的纸。就再也找不到纸质的东西。于是一个半时辰的识字课成了她最难熬的时间。好在她是坐在最后一排,有时看看苏夫子不注意。她干脆将书竖起来拿着,自己悄悄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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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待云莺走后,把灯吹灭,容韫和进了空间。

空间里阳光和煦,绿意浓浓。更有蜜蜂飞舞,鱼儿跳跃。

容韫和深吸了一口气,原些开着小紫花的植物开始结果实了,一个个深紫色圆长形的东西垂在叶子下面,饶是五谷不分的容韫和,此时也认出它是茄子了。

这几天没注意,茄子竟然长大了许多,可以摘下来吃了;此外还有一种扁扁的豆子,也长长地挂在竹篱上;空心菜快要长疯了,这段时间家里一直吃它,这才让它没有蔓延到其他菜的地盘去;而白菜拔了两天的量给赵掌柜,地里又开始变得稀疏起来。

好在容韫和这次学乖了,在市集上买了些白菜种子,买回来后便在地的一角撒了下去,此时也开始细细地冒出头来,出秧了。

让容韫和发愁的,则是池塘里的鱼,空间水的作用真不是盖的,这些鱼才放进来几天,似乎又长大了一些。即便昨日容韫和弄出去三条大鱼去,池塘里还是极为拥挤。

唉,这空间要是能变大就好了。容韫和叹息。

这空间面积这么小,可菜是必须要种的,家里每日吃的菜,再加上供应赵掌柜那里,这一小块地基本能保持持平。

那么,哪来的地方种花?

想到今日收到的傅媱的来信,信上提起来平州城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

这赏花大会,她前世也是在燕州城听说过的。

赏花会就是在每年四月末,由官府和民间共同举办的一次盛会。

如果你有一盆极美极不寻常的花卉,而且极有诗才,就可以去参赛了——不会作诗也没关系,可以让人代作。

到时由官府的官员及民间才高德重的人公正评判,对花卉的美丽及珍奇度和赞美歌颂这花的诗分别评分,两项加起来分高者,选出前三名,分别给予一千两、五百两和一百两的奖银。

如果光比花,那些山野村夫在山上挖上一棵奇花,岂不就得了名次?赏花会可是雅事,岂是那些山野村夫能参加的?

这正是那些自命不凡的文人雅士的想法,所以这赏花大会还要会作诗。

容韫和此时自然没有神气去为贫下中农们辨驳,而是蹙眉沉思起来。

她这费劲巴拉地卖了二十个菜谱给酒楼,才赚到一百两银子。

如果她能利用空间种出一株奇花来,夺得头魁,岂不就可以得到一千两银子的奖金?就算是不亲自参加赏花会,而是把花卖给参赛之人,也能赚上几百两银子吧?

前世的时候,薛五娘自然也颇为了解这些赏花大会的细节。

因是赏花会,所以必须是奇花,而且在参赛的时候花朵还必须是盛开的。

如果你有一株极好的墨菊,可如果不是春天开花,也没有用。往年得名次最多的,当属兰花。

各种变异的春兰,都是极有机会夺冠。不过也有其他的品种。譬如去年就是一株变色杜鹃,在开花的过程中,会变出不同的颜色,甚是奇特;还有一年是有人重金从洛阳买了一株名贵的牡丹,最后也得了第一名。

变色杜鹃她知道。那是广西金秀县圣坐山上的特种花,在那山上有万亩百年高山杜鹃林。变色杜鹃含苞时是粉红色,初开时为玫瑰色,待到怒放时则是粉白带紫色,最后又变为淡黄而凋谢,极为奇妙。

这平州城虽然距离广西极为遥远,但是为了一千两银子,从那圣坐山上派人去挖一株变色杜鹃,也是极值得的事。

想到种花,容韫和便没心思练功了。她静静地坐在空间里,对于嗡嗡欢乐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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