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言道:“王爷,南瞻部洲虽然有不对之处,但是毕竟是我道门一脉,而监国王爷重用西方佛门之人,从前段时间的样子来看,佛门将西牛贺州以及北俱芦洲之中我道门地势力全部赶走,摆明是容不下我道门。而监国王爷也摆明是崇信佛门,若是让监国王爷继承大统,我道门恐怕就会有灭教的危险啊。若是按照司马德隆所说的去做,那么安南王被灭之日。就是我东胜神州遭劫之时。我等都难免遭劫,不过你蜀山剑派向来与佛门交好,到时候转投入佛门门下。想来是不会有太大地危难!”
司马德隆闻言面上发红,讷讷不知所言。
刘毅闻言皱眉道:“那丞相的意思是?我等此时出兵攻击西牛贺州?”
刘雄言道:“王爷。此时攻击西牛贺州却是有些为时过早。”
“那依丞相看来,我等何时出兵才好?”刘毅开口问道。
刘雄捋着颔下长须说道:“我等出兵不能太早,太早地话,就会和监国王爷形成硬拼的局面,对我们没有太大的好处。
但是也不能太迟,太迟地话,安南王被灭,我等独木难支。
所以这个出击的时机,一定要把握的极好,在安南王大败的时候最好,这时候安南王的实力大损,监国王爷也不会太好受,我们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王爷也有可能登上九五之尊!”
刘毅点点头笑道:“丞相果然是老成谋国,传令下去,密切注意南瞻部洲三山关外的战事,一有变化立马来报。”
刘毅说完见一众大臣都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便准备退朝。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来到银安殿外,对守卫银安殿的将军说了句什么,那将军赶忙走进银安殿。“
刘毅见状,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便也不忙着退朝,等着那将军奏事。
那名护殿将军来到银安殿上,对端坐在宝座上的
刘毅说道:“殿下,安南王有信送到,请殿下览阅。怀中取出一封信,高举过顶。
刘毅以目相视,身边地宫人忙走下去,将护殿将军呈上的书信拿给刘毅观看。
“嘭”刘毅看完书信之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骂道:“你与本王同为王爷,竟然用这种口气与本王说话。”
殿上众臣皆不知那书信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竟然惹得自己这位主子大发雷霆。
丞相刘雄忙上前问道:“王爷,那安南王说了些什么?竟然让王爷如此生气?”
东灵王甩手将安南王的书信扔给刘雄,说道:“他刘然与本王一样,都是王爷,竟然用对待属下地口气与本王说话,实在是无礼之极。”
刘雄看完书信之后,对东灵王说道:“王爷,不必发怒,从此信可以看出,安南王已经有些着急了,现在是他求着咱们,虽然口气比较的难听,但是……。”
刘雄话还未说完,又有一名军士前来,对护殿将军窃窃私语。
刘毅喊道:“还有什么事,直接进来说。”那军士闻言,忙走进银安殿,对东灵王说道:“王爷,陛下……陛下驾崩了。”
东灵王闻言一愣。刘雄一阵苦笑,不知该怎么说,汉皇突然驾崩,监国王爷刘陨定然会顺势登上皇位,自己等人若是承认了刘陨地皇位,以后要再想起兵,困难就会大很大,若是不承认,那么想要在刘陨与刘然两人的争斗之中置身事外,就不可能了,只能是与刘陨刀兵相向。
三山关前,两军摆开阵势,正准备交战,却是同时得到了汉皇驾崩的消息,王阳明走出,对林仁肇说道:“林将军,陛下驾崩,乃是国丧,不宜交兵。你我暂且退去,等陛下丧期过后,再行交战如何?”
林仁肇麾下的士卒此时士气正是最低的时候,自然是求之不得,对王阳明说道:“如你所愿,我等改日再交兵不迟。”心中却是不由得想道:“陛下死的……死的还真是时候。”
禹余天中,林晨睁开双眼,轻笑道:“这汉皇死的还真巧。”东胜神州东灵王府内,东灵王接到了二十六皇子刘陨的圣旨,让刘毅前往西牛贺州参加先皇的葬礼,以及朝拜新皇刘陨已经在西牛贺州朝廷一众大臣的支持下登上了皇位。
刘陨的圣旨让刘毅极为的为难,若是直接拒绝,自己所要面对的就是刘陨大军地讨伐。可是如果前去,就很可能会被刘陨囚禁甚至斩杀。
这两点都是刘毅所不能容忍的,在与朝臣商议之后,刘毅以身体不好为借口,将此事推了过去。
刘毅以为刘陨绝对不会冒着同时得罪两洲的危险来讨伐自己,可是刘毅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拒绝前往金陵的消息刚刚传出的时候,北俱芦洲的大军便打了过来,让刘陨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幸好有姜子牙在阵前稳住了军心,让北俱芦洲的大军没有得逞。
可是刘毅还没有高兴太久。就接到了一个噩耗。
姜子牙在阵前督战的时候,被突然冒出来地敌军刺客杀死。
而杀死姜子牙的正是巫族大巫白起。
姜子牙被杀死之后,一丝真灵飘飘荡荡的来到了禹余天碧游宫之内的封神榜内。
姜子牙看着空空荡荡还没有几人的封神榜,一阵苦笑,喃喃说道:“上次大劫之时,贫道主持封神。此次大劫贫道却是上了封神榜。做了接引之人,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果然谁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