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之术?尊者自身便是精通此术。怎会被此术所伤?”林仁肇惊讶道。
法戒和尚说道:“精通夺魂之术并不能拜托此术地暗算,这世上精通此术之人虽然不多。但是个人的神通都是不同。正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贫僧虽然精通此术,但是在他人地法术之下。防护地能力并不比你等高上多少,一样会被其暗算。”
林仁肇慌忙问道:“尊者,那本帅等人当如何解救尊者?”
“那日贫僧在三山关前叫阵的时候,发觉有两人进入三山关中,一人乃是林晨道君的弟子袁洪,另外一人道行一般,故没有注意。此时方才想起,那随在袁洪身后的人,应该便是此次暗算贫僧之人。
从其相貌、穿着来看,那人应当是截教十天君之中的姚天君。”
身为大罗金仙的法戒和尚,在说了这番话之后却是有些精力不济,哪里像一个修行有成的罗汉,与凡间地病人并没有两样。林仁肇看着法戒和尚的惨状也不由得掉下泪来。
法戒和尚也知道自己此时极为的危险,时间每过去一天,自己的危险便大一分。不敢休息的时间太长,歇息了一下,便接着说道:“那姚天君的夺魂术乃是在一草人之上写上想害之人的姓名,然后连拜二十一天,便能将此人的魂魄拜走。
想要将贫僧救回,就必须将姚天君所扎的草人,以及姚天君身边地葫芦夺回。”这番话说完,法戒和尚又变的昏昏欲睡。
林仁肇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请暂且休息一番,本帅这便与其他几位道友商议,派人前去盗取草人与葫芦。尊者不必担心。”说完便走出法戒和尚地营帐,返回自己地帅帐。
法戒见林仁肇离去,轻叹一口气,闭上双目休息去了,片刻间便已经沉沉睡去。
林仁肇来到帅帐,将所有的修士召集起来,将法戒和尚所说地话都告知了所有人,一众修士听完林仁肇所说的话之后,都是一阵沉默。
林仁肇等了片刻,见众人都不说话,便说道:“各位道友。
法戒尊者地魂魄被落,若是不能将姚天君的草人以及葫芦抢回,法戒尊者难逃一死,还请各位道友想想办法。”
这是一名僧人走出,稽首说道:“大帅,非是我等不愿意前去盗取草人,实在是我等前去也是羊入虎口,无法达成目标。
姚天君既然在做如此重要的事,周围定然是防护严密。此时的三山关中,不仅有儒门的一干修士。儒门教主孔子与林晨道君的二弟子袁洪都在三山关中。
虽然孔子不可能在姚天君身边,但是那袁洪很可能就在姚天君身边防护。袁洪已经是准圣道行,我等又怎能战胜?”
林仁肇说道:“几位道友说的虽然不错,但是我等若是不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到底行不行呢?”
出首说话的那名僧人,走出说道:“既然如此,那贫僧便前去一试,贫僧的道行在这些道友之中,并不是最强的,但也不是最弱地。若是贫僧无法完成,想来其他道友能够完成的可能性也是极低,大帅还是赶快派人前往大雷音寺或是极乐世界求援。”
林仁肇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位僧人,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乃是这些修士之
于法戒和尚的高手,若是连这位慧海大师也无法将法魄夺回,那自己麾下的这些人之中,不可能有人再有能力将法戒和尚的魂魄夺回。
遂对慧海大师说道:“本帅知道了,若是大师无法将法戒尊者的魂魄夺回。不可勉强,自身逃回便是,我等再行派人前往大雷音寺或者极乐世界求援也不迟。”
慧海大师高喧一声“南无阿弥陀佛”便走出帅帐,准备等到晚上前去盗取草人与葫芦了,虽然说夜晚对于他们这些仙人来说,与白天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夜晚行事还是比白天方便很多。
当天夜里,慧海大师便借着土遁潜入三山关中,准备盗取姚天君地草人与葫芦。
几乎每一个神、仙、佛陀、菩萨等。都会使用五行遁术,所谓五行遁术便是指金、木、水、火、土五行遁法。这土遁乃是五行遁术之中所有人使用最为广泛的一门神通。虽然比不上祥云与遁光的速度快,也没有土行孙地行术神妙。但是却是极为地方便。
慧海大师进入三山关之后,不敢胡乱闯,慢慢的找寻着姚天君做法的地方,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慧海大师心里越来越着急。
慧海进入三山关本就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若是长时间滞留在三山关一定会被三山关中截教中人发现,到时候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又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慧海方才在城守府深处的一个小院里,找到了姚天君地法坛。此时姚天君正在做法。
慧海眼看着草人上飞起一丝黑线,被姚天君收到手中的葫芦之中。随后姚天君将葫芦盖上,又在葫芦上画下一道符印,便将葫芦放在祭台上面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祭台上面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慧海看着空无一人的祭台,心中却是天人交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夺魂之事乃是极为重要的一件事,不可能没有人守卫,可是此时的祭台周围却是没有一个人,摆明了是一个陷阱,可是就算是明知道是陷阱,慧海也不得不向下跳,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慧海一咬牙,向着草人与葫芦扑去,就在慧海的手指刚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