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为什么要碰她们”滇木恪倒是问道,他皱着眉头搔搔脑袋,颇为为难道,“我能说,除了阿华,任何女子我都不曾碰过么我身边的都是男人,我没理由去牵着他们的手。(幕埃遇见是遇见了,但是,我并没有觉得要与她们有任何交道。?
颜凤华怔愕了一下,立即道,“说这么多,你就说你没有碰过任何女子不就得了么”她笑了笑,想想也是,自己感觉他之前不像是装的样子,再者,他是否对自己真心自己不是最清楚的么
“阿华,你问我这么多,是不是觉得我什么了”滇木恪忍不住问道。
颜凤华立即摇头,“不是,我就是有一丁点的疑问而已。”
滇木恪听着点了点头。
颜凤华看着他的这皱着的面容,以及想起他之前所说的话,总算是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身边没人引导,成长必定有问题。
自己往后给他开导吧自己已经跟他发展到现如今的关系,也已经认定了他,往后自己或者可以写一本健康知识,让他看着学习学习
“阿华在想什么”滇木恪看着颜凤华似是在思考,不禁问道。
他扭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同时也警惕了一下,自己还有一些时间。
真是不舍得她。
“没想什么。”颜凤华摇头,重新看向他,“对了,你又突然来了,你伤势”颜凤华想着就着急起来,她赶紧握上他的手,可是他却是一个反手,就将她的手握住了。
颜凤华惊了一下,抬眸看着他,“恪。”
“我没事,真的不用给我看。”滇木恪笑了笑,倒是轻轻地搓着她的手。
她的两只手因为握上了曾露露的那匕首刀刃,所以,此时都缠上了绷带,就只是露出来十只手指。
滇木恪看着心中一疼,“是不是很疼”
颜凤华怔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明白过来,她摇头,“不疼。”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将颜凤华拥进自己的怀中,“我真对不起阿华。”八年前保护不好她,反而让她因为自己而险些丢命,八年后,自己还是保护不了她,自己还因为一个时机问题令她在这些后院豺狼当中艰难度日,令她险些丢命。
自己不够好,不够强大,对不起她。
颜凤华不解,想想以为他是因为今日曾露露的事情,遂拉了拉他的手,她仰起头来看着他,“不要自责了好不好你根本就没有好就冒险跑来了,我已经很感动了。再者,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不要这样难过了好不好”
滇木恪凝视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丫头。”
“怎么这么摸我喊我。”颜凤华嘀咕,将他的手拿下来。
他伸手将她抱紧进自己的怀中,什么话都不再说。
两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之后,滇木恪吻了一下她的唇,“我走了。”
颜凤华点头。
滇木恪离开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一名丫鬟在颜凤华的庭院外密切关注着这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但是明明似是多了一个人的,可是却迟迟也看不到有人出来这丫鬟掂量了一下,赶紧跑开。
可是没想到,才刚刚跑了两步,却看到前面站着一个背着光的男人
丫鬟惊愕了猛地向后退,却不想,这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他飞身就到了她的面前,而且龙抓手伸出,顿时就扼住了丫鬟的喉骨
“大,大少爷”一声惊愕已经埋没在那夜色当中。
昏暗的小屋里,传来一些恶心发臭的味道,还有一些老鼠爬动叽叽叽的声音。
那墙壁上挂着好些的刑具,鞭子,烙铁,老虎椅,手指夹,诸如此类等等,而另外一边,放着发臭的盐水屎水。
任何人都想不到,这魏国公府竟然也有这样的令人作呕的地方。
魏明琨眸色低沉,坐在他虎皮椅子上,旁边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酒,一只酒杯。
他淡漠地看了一眼此时被绑在木架子上的女子,然后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薄唇微微一抿,已经吸了那酒入腹。
这女子正是那监视颜凤华的风华园、想要逃走的那个。魏明琨自然认出来,正是魏兰初身边的三等丫鬟雨彤。
魏明琨摆摆手,然后又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
一边的狱卒长立即上前到了雨彤面前,一甩鞭子,“说,你在风华园做什么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赶紧说出来若是不说,让你尝尝这满屋子的厉害”那狱卒长本来是个刀疤脸就已经很吓人了,而今吼出这话来,更是惊吓了雨彤。
可这惊吓归惊吓,这雨彤却猛地流泪摇头,“奴婢不知道,不知道啊,大少爷饶命,饶命”
魏明琨微微顿了顿,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狱卒长见着,一长鞭狠狠地朝着雨彤身上甩过去
“啊”雨彤一声尖叫,整个人都抖了抖。
“说不说”狱卒长大声喊道,又是一长鞭狠狠地甩过去
雨彤被打得皮开肉绽,却还是喊道,“奴婢真的,真的没有做什么,是路过,路过”
“狡辩”狱卒长一声喝道,立即又是一鞭子过去。
魏明琨低头抿了一口酒,对这用刑似是司空见惯,并没有过多表情变化。
那狱卒长是个精明的货,打人是打出经验来的,打得人生疼生疼,却还能够吊着受刑人的一口气。
“泼盐水”那狱卒长喝道。
顿时,哗啦一声,盐水从雨彤的头浇到尾,雨彤疼得手都蜷缩起来,面色发青,“饶命,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