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浪仰望大佛,喃喃自语;“所谓死要见尸,有朝一日。我定要进入凌云窟一探究竟”
“我也要看看,那头浑身冒火的怪兽。到底有多厉害”聂风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难道你忘了,你爹临终前所说的话。”断浪询问道。
“我记得,我爹是怕我被那头怪兽所伤。”聂风点头点头。
“什么怪兽,能够先后吞噬南麟剑首和北饮狂刀。有机会,我倒要好好见识一番”一旁的步惊云听到俩人的答话,饶有兴趣地说着。
风在聂人王的不久前立起的墓碑前郑重地叩首,而后在一旁默默的烧着纸钱。
不言不语的断浪跪在断帅的墓碑前,泪如雨下,喃喃道:“爹,浪儿不孝。让您失望了,我对不起断家的姓氏。不配做断家的子孙,我向您发誓。
我不会做一辈子杂役,我一定要为断家争气。重振断家的声威,爹,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的”
随后与聂风走到大佛面前许愿;“大佛,请您保佑我早日出头”
“江山不是用求或哭来,就可以得到的”步惊云阴阳怪气道。
“你再嚣张,也没有多久了。就算我不把你放在眼里,我爹也不会放过你”断浪激动道。
“连你都奈何不了我,更何况你那死去的爹”步惊云冷笑一声。
步惊云就是有这种本事,嘲讽的话硬是能说得平静无比,语气一点没变。
聂风跟他平常打招呼的时候就是这个语调,不带起伏的!偏偏这样的说话方式更让人生气,那一点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低调的傲慢,硬是能让人腾出一把火来。
“哼,你太狂妄了。难道你爹没有教过你,死者为大的道理吗、或者,你根本就没有爹”断浪冷哼一声。
“住口,你敢评论我爹。不想活了,是不是”步惊云勃然大怒道。
“断浪,少说俩句吧。”聂风赶忙安抚断浪。
“你不服气,是不是”步惊云见断浪的表情,趾高气昂道。
“没错,别以为你爹为三大帮主之一。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断浪不屑道。
“云师兄,看在我的薄面上。别跟他一般计较。”聂风见步惊云的动作,赶忙跑到他的身边道。
“风,就让我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步惊云推了聂风一把后道。
断浪受不得激,拔出佩剑,指着步惊云道:“好”
断浪一招“火麟蚀日”直逼步惊云步惊云也不含糊,排云掌迎击而上!
聂风一看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做了一件一想起来就悔不当初的事——他站到了剧斗的两人中间顿时步惊云断浪皆又惊又慌,一个偏转剑气,一个急收掌劲,堪堪绕过了聂风聂风乌发飞扬却毫发无伤,只见江面浪起数丈高!重重呼出一口气。
聂风也不看两人,淡淡说道:“走吧”步惊云眼神一黯,紧握拳头,不发一言地跟着聂风走他刚才急收掌劲,现在手臂都有点麻他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的,可他就是看不惯断浪,装什么可怜!凭什么就要风护着你!
断浪看着聂风的远去的背影,默默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聂风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求有生之年,你还能记得我。
步惊云三人投宿在附近小镇上的客栈中步惊云在吃住方面一向不会亏待自己,他选了镇上最好的客栈虽然是最好的客栈,但小镇地处偏远,也不是很豪华,倒是山村野味,让难得一尝的聂风赞不绝口吃完饭。
三人各自回房本来步惊云为安全起见,觉得三人一间比较好,至少跟聂风一间比较好不过,聂风否决了。
步惊云的房间在中间,右边断浪,左边聂风不知有意无意,进房间前,聂风朝断浪看了一眼那一眼富含太多东西。
断浪当时根本不能理解,直到后来他才叹息。聂风怕是什么都知道的,这一夜绝不会安宁啊。
子时过后,步惊云便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他睁开眼,清醒得仿佛不曾睡过,瞬间从床上掠到门后几把箭羽从窗外射了进来。
随后几个黑衣人从大堂向二楼冲来步惊云惦记聂风,迎面而上,下手一点不留情所谓不留情的意思是。
一招毙其命好在,没过多久,聂风也从房内出来,翩翩身姿,躲过黑衣人的袭击,悠闲得发丝也没乱他的衣服头发都很整洁,难道他没睡吗?
步惊云也不多想,他没事就好聂风向步惊云问道:“断浪呢?”
步惊云朝一楼示意,只见断浪正与两个黑衣人纠缠这时看聂风也出来了。
黑衣人开始训练有素地撤退断浪举剑追了出去:“给我站住”
黑衣人哪里听这话,霎时退得干干净净断浪也随他们消失在街角。
自始至终,聂风都未出口说什么,看着如同闹剧的一幕,缓缓落幕步惊云侧眼问道:“你不去追吗?你知道他有理由不会再回来的”
聂风答非所问:“当日‘南麟阶’‘北饮狂刀’于乐山之巅决一死战,曾互相许诺,对方如有不测,必将其子视如己出,代为抚养成人”
聂风看向步惊云,不悲不喜:“人生在世,不辜负谁才好”
近半个月时间,风云二人总算回到天下会了。
聂风此时正在想要怎么跟雄霸交代,断浪没有从天下会逃走,而是趁去乐山的途中失踪不见,无非就是想避过天下会的绝杀令。
否则,独孤一方也未必会立马收留他。正如聂风所料,雄霸心情很不好三分归元气打向步惊云,因其失职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