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眼前这一幕情况给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只见胡天齐和闻人吉脸上的表情也比我好看不到哪里去,显然也是非常好奇。(
尤其是跪在地上的山羊胡子,只见他看到那个人之后竟然尖叫了一声,“少爷”
尖叫之后,山羊胡子突然意识到他口中所谓的那位少爷其实早就已经死了,于是乎,再看到这位小少爷的时候,山羊胡子惨叫着便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跪在寒烨身边,好像一条看门狗一样,等待着寒烨的庇佑。
我知道山羊胡子心里害怕,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个鬼,只见他的长相和挂在二楼楼梯对面墙壁上的巨幅画像一模一样,只是现在的男人看起来脸色很是难看,惨白之中泛着青色,让人感觉非常诡异。
如果是以前的话,恐怕我看到这样的情况早就已经被吓得半死,但是现在跟在寒烨他们身边的时间长了,什么样的鬼怪我都见过,现在也就见怪不怪,更何况这年轻人的样子看起来除了脸色十分难看之外,倒是和普通人看起来没什么区别,并不让人十分害怕的样子。
不过,土大款的儿子和崔亦田一起出现,这还是让我觉得非常纳闷儿,而且,崔亦田怎么会来到这里这家伙该不会是跟踪我们吧想到他以前非常好事地总要跟着参加我们的行动,我心里就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而且,只见那年轻男人非常顺从地跟着崔亦田,就连走路时,每一步足迹都与崔亦田的完全一样,似乎是在一路追随着崔亦田似的,这让我觉得很是想不通,纳闷儿得要命。
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确定了这一想法,我便死死地盯着崔亦田和那男人,只见崔亦田的手上竟然捏着一根很细的绳子,房间里面十分昏暗,加上那根绳子又好像是头发丝一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其中是不是有东西。
绳子就是这么一根绳子我想不明白,凑到了寒烨耳朵旁边道:“崔亦田手上捏着一根绳子哎你有没有看到好像好奇怪的样子那个家伙是鬼,为什么会跟在他后面”
我光顾着纳闷儿,说起话来也有点儿语无伦次的,好在寒烨并没有笑话我,而是耐心地给我解释道:“是他在牵着那个人的灵体,他手里的那根绳子可以引鬼,是用牛毛和马鬃捻成的,鬼魂会以为牵着自己的人是牛头马面。”
听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这崔亦田也有几分道行,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几分。
崔亦田带着那个土大款的魂魄便到了我的面前,看到崔亦田好像是炫耀一般在我们面前绕了一圈儿,我咬了咬牙,忍不住对崔亦田问道:“他的魂魄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凑巧,凑巧而已,”崔亦田摇头晃脑地扬起下巴指了指我们身边不远处的山羊胡子,“你们最好是问问他比较好。”
山羊胡子用一脸看着神经病一样的表情望着我们几个,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你们几个脑子不大正常,身边牵着个鬼居然也可以这样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被寒烨瞥了一眼,山羊胡子连忙反应过来,只见他皱紧了眉头,支支吾吾道:“这个可不管我的事情我只是听别人怎么说,我自己就怎么做了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其实经过刚刚发生的几件事情,我发现这山羊胡子好像也没有什么本事,或者说是和寒烨、胡天齐还有闻人吉他们站在一起,虽然有点儿道行,但是与他们几个相比也显得没什么好炫耀的吧。
总之,山羊胡子说出这样的话,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想来,山羊胡子或许真的是不知道,是寒烨的那个分身用了调虎离山的办法。
不过不管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对山羊胡子说是要把土大款儿子的灵魂封印在这里,实际上真正封印着的却是另外一个魂魄,而崔亦田所说,实际上土大款儿子的魂魄不但没有被封印在里面,还因为一些原因,根本不能靠近这个房间。
“如果不是我带了他过来,不知道还要当多长时间的游魂野鬼呢”崔亦田难得大发善心,一脸很是感慨的表情道:“苏天浅啊苏天浅,啧啧,你说为了你,大家是多大费周章”
“我”我愣了一下,疑惑地望着崔亦田,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崔亦田这话一出口,胡天齐就变了表情,他焦急地瞪了崔亦田一眼,跺着脚道:“崔亦田”
胡天齐那表情,好像是不想让崔亦田说这样的话,但是正因为胡天齐这样说,我反倒觉得这件事情里面另有非常复杂的内情,是与我有关的事情,而且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唯独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两步走到了崔亦田面前,将胡天齐一把推开,对着崔亦田道:“你说清楚,你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崔亦田比我高一个头,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想想看,以为这个男人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啊”
我就是因为觉得和我有关系才会这样问,可是这话从崔亦田的口中说出来,仿佛对我十分埋怨。
“苏天浅,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他的魂魄不能靠近这座房子你再想想,为什么当初那个土大款找人的时候,要那么介意生辰八字,光是听了一个生辰八字就把你给留下来了”
我摇着头,一时间想不明白崔亦田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生辰八字有什么玄妙
不,好像也不是这样
就在我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