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味药就能医好肺痨?”程掌柜不敢相信的又问。
“自然不是。”何言信笑得有些深意了。
想继续说,忽听外面传来兵卒的禀报道:“启禀戴将军,肖将军来了。”
一听肖诚毅来了,戴宗总算是找到自己说话的机会,忙道:“快请进来!”
何言笑便不再说话,等着肖诚毅与宋妈妈他们进来。
程掌柜见何言笑不继续说了,急得他是抓耳挠腮。
厚重的棉门帘一挑,先进来的人是宋妈妈,不过宋妈妈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跟着宋妈妈进来的是五猴,五猴一看见何言笑就冲过来,扑在何言笑怀里放声大哭道:“呜哇哇……笑姐姐!大哥快让他们给打死了!”
“你说什么?”厅堂内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大猴是让弟子侍卫用斗篷抬回来的,连背都不敢背了。
来到医馆之后,宋妈妈让弟子侍卫直接将大猴送到客房医治。
何言笑听了五猴的哭诉,领着众人快速来到大猴的客房。
一看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大猴,全身上下血淋淋的样子,何言笑心里的怒火就一下子冲到头顶。
不过何言笑没有失去理智,想要唤乔老头给大猴诊脉。
谁知却有一个郎中急匆匆赶了来,一进门就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乔老头与那郎中齐齐惊道。
何言笑也惊奇的看着那郎中道:“薛郎中?怎么是你?”
“笑丫头?”薛郎中也很惊讶。
自从上次来给东方尹之解毒,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何言笑了。
“放肆!哪里来的郎中!竟敢对我们小姐直呼其名!”又是絮儿站出来呵斥薛郎中。
“呃?”薛郎中吓了一跳,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笑丫头什么时候变成什么小姐了?
“他……”乔老头挠挠满头白发,小心的凑到脸色很难看的何言笑身旁,低声说,“笑丫头,他是我师弟。”
“哦?”众人都惊讶了。
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薛郎中,竟然是乔老神医的师弟?
“咳!是啊,他是我师兄。”薛郎中尴尬的咳了一声低声道。
众人脸色都不对了。
谁能想到,乔老神医与这个薛郎中竟然是师兄弟?
“算了,不管你们谁,快给大猴诊脉!”何言笑失去耐心,口气很不好的说。
乔老头与薛郎中互相看看,最后还是薛郎中去给大猴诊脉。
虽然薛郎中心里疑惑,不过这时候还是病人最重要。
薛郎中诊脉的时候,何言笑用异能看了大猴的身子。
看过之后,何言笑更是怒火中烧。
这大猴才被抓去多久?
竟然全身上下都是伤!
连全身的骨头都有多处断裂。
简直是惨无人道!
五只猴都凑在床边,满脸泪痕的看着床上人事不省的大猴,却没有一个人哭出声。
他们都怕打扰到薛郎中诊脉。
何言笑沉默着,一张小脸冻住了一般冷硬。
杨瑾煜上前轻轻拍拍她的肩,给她无言的安慰。
何言笑没有看杨瑾煜,却抓住了他温暖的大手,抓的很用力。
杨瑾煜也用力回握住何言笑,心里心痛极了。
他早就看出来了,何言笑是极其护短的。
一时之后,薛郎中诊完脉,吁了口气道:“还好,没有性命之忧。”
满屋子人闻言都松了口气。
何言笑冰冻的脸色好了点,但她心里清楚大猴的伤势很严重。
这么严重的伤,估计至少要躺上半年才能大好。
“我了一句,便脚步匆匆而去。
他实在是不愿意在这里久呆,这些人的身份让他心生怯意。
“乔老头,你先施针给大猴止血。”何言笑丢下一句,转身快步出了客房。
这事不算完!
动了她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来到后院的院子里,何言笑看见一旁跪着几个衙役。
肖诚毅上前来说道:“二小姐,就是他们几个给大猴动的刑,请二小姐发落!”
将这几个动刑的狱卒带来,可是肖诚毅下的令。
他觉得自己得罪了二小姐,必须将功折罪才行,不然他上次救援二小姐的功劳可就白立了。
“做得好!”何言笑冰冷的看着跪在那怕得发抖的几个狱卒道。
“笑姐姐!要给大哥报仇啊!”五猴从客房冲出来,跑到何言笑身旁哭着说。
其他几只猴还在大猴床前哭呢。
大哥可是为了救他们才被抓走的,如今大哥伤成这样,他们都要心疼死了。
“放心,姐姐会为大猴报仇的。”何言笑摸摸五猴的头发,轻声说。
几个狱卒一听,立刻磕起头来,磕的呯呯响,哭求道:“二小姐饶命啊!不是我们想这么干啊!是陈捕头吩咐的!我们不敢不听啊!”
“哦?还有陈捕头的事?”何言笑看向肖诚毅。
可是肖诚毅押着陈捕头回衙门提人的,那陈捕头哪里去了?
肖诚毅脸一苦,“二小姐,那陈捕头将我们带到衙门大牢门口,说他肚子疼去茅厕,之后就找不着人了。末将已经派人去追,也跟知县打了招呼,让知县发布公文告示通缉陈捕头。”
何言笑点头,这补救还算做的及时。
之后,她冷冷的扫一眼几个狱卒道:“只这么一会功夫,你们就将我的人折磨的不成人样,可见你们的手狠心黑。既然如此,那就剁了手吧,反正你们的双手也不知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