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笑见事情解决了,便拿起放在床边的小瓷瓶道:“宋妈妈,这是我制的仙容露,你拿着用吧。每日晚间在脸上涂一层,一刻钟后洗掉,嘴唇也能抹。早膳后两刻钟,吃上黄豆大小的一点,可以养身的。这仙容露的方子你也看过,知道它的效用的。”
“呀,这仙容露你不是要卖钱的吗?”嘴里虽然这么说,宋妈妈还是一脸喜色的接过仙容露。
哪个女子不爱美?宋妈妈也不例外。
“这才多少啊,不碍事的。”何言笑笑着道,“不能我制出的好东西只卖钱,咱们自己却用不上啊。宋妈妈好好养病,快点好起来,庄子交接和账目还得你操心呢。”
“哎,我这也是受了点风寒罢了,没什么要紧,很快就好了。”宋妈妈微笑道。
这心事一放下,宋妈妈就觉得自己的病好了一大半了。
又说笑了两句,何言笑用异能看了看宋妈妈的身子,见宋妈妈真的没有大碍,便告辞回去。
何言笑走后,宋妈妈彻底放下心。
这一放下心,她便累了,很快便睡去了。
回到自己的卧房,何言笑吩咐絮儿拿来针线盒,她要给杨瑾煜绣荷包。
何言笑心里打算着,等庄子里的事情处理完了,荷包也绣好了,她得计划做蒸馏酒精了。
有了酒精,处理外伤做手术什么的,才更加保险。
而且酒精又是个赚钱的好东西,东方家的生意可不仅仅在淮阳城。
絮,撒欢的拿来了好多花样子。
何言笑挑了一幅云鹤图样,一幅平安如意图样。
挑好了图样与布料,何言笑便洗漱睡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何言笑还拿出杨瑾煜送给她的钗子抚摸了半晌。
翌日,何言笑天不亮就起来打坐练功,打太极拳。
与娘亲刘氏用早膳后,回房分装仙容露,让小丫鬟再找些瓷瓶来。
刘氏知道何言笑要回杨家,让严妈妈备些礼送去。
毕竟当年杨家买了何言笑,也是帮了何家一把,如今女儿要赎身,这谢礼是不能少的。
忙活到巳时初,何言笑准备好十瓶仙容露。
给了絮儿一瓶,留一瓶给娘亲,剩下的打包带回杨家。
收拾好东西,何言笑拿着一瓶仙容露来到正房,进了东暖阁。
“娘,这是我做的仙容露,这会刚好吃点。”何言笑走到暖炕前坐在刘氏身旁,将仙容露放在炕几上,“絮儿,去拿个勺子来。”
絮儿领命去拿勺子,刘氏拿起瓷瓶看了看道:“哟,这仙容露还能吃呢?”
“是啊,能吃,早膳后吃一点点能养身。不过这东西寒凉,若是吃了想拉肚子就别吃了。上火的话吃点可以泻火的。”何言笑道。
絮儿拿来了勺子,何言笑接过勺子,倒出一点点浓稠的仙容露汁液,喂给刘氏吃了。
刘氏尝了尝味道,咽下道:“有一点点甜味,青菜叶子似的,凉凉的。”
“娘,你记得,每日早膳后两刻钟,吃这么黄豆大小的一点,可别吃多了。万一肚子不舒服就停。每日晚上睡前,脸上抹一层仙容露,一刻钟后洗净再睡。仙容露的效用,宋妈妈那有存档,让她抄一份来给你看。”何言笑叮嘱道。
刘氏笑着点头应了,看何言笑的目光充满慈爱。
这时候严妈妈笑着进来,将手里的礼单呈给何言笑道:“二小姐,这是夫人吩咐备下的礼单,让二小姐带回杨家。”
“严妈妈,既然你留在我何家的府上,就是我何家的下人了。我是何家人,可不是什么二小姐。”何言笑淡淡的说着,接过礼单看。
严妈妈笑容消缓,忙行礼应是。
严妈妈与宋妈妈身份不同,她一家子都是小姐府的奴婢。
这傲河山庄小姐府的奴婢,是早就安排在府里伺候的,根本没可能跟着宋倾淑回将军府。
所以对于严妈妈来说,自己换了主子,伺候着只能更尽心。
何言笑看了一遍礼单,满意的点点头。
严妈妈安排的谢礼很周到,还是以粮食为主。
毕竟杨家也不算多富裕的人家,送粮食比送些不实用的东西要好。
礼单上除了米面黄豆各一担,还有一些新鲜时蔬水果。
一盒子银瓜子,一些不算贵重的首饰,文房四宝有四套,并一些布料瓷器烟丝茶叶等。
就这些,也够拉个两车了。
“行吧,就这些吧。东西不要太贵重,杨家如今的家底,也留不住太贵重的东西。”何言笑道。
“小姐放心,都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严妈妈这就改口了。
这时候一个小丫鬟进来禀报说,杨瑾煜派人来问什么时候走。
何言笑吩咐严妈妈备车,这就准备走。
刘氏拉着何言笑的小手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何言笑说最晚明日就回来,刘氏这才放心的放人。
收拾好了要带的东西,刘氏与何言笑来到前院。
母女俩了几句话,刘氏便将何言笑送到府门外。
杨瑾煜与酒不醉师兄弟几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门外停着三辆马车,一辆坐人,另两辆拉的东西。
马车两旁跟着几个庄丁,停着三匹马。
絮儿想跟着何言笑去伺候,何言笑当然不会答应。
杨家如今都住满了,絮儿去了住哪?
刘氏又叮嘱了几句,何言笑才辞别刘氏上了马车。
杨瑾煜跟着何言笑坐马车,酒不醉三兄弟上了马,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古河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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