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什么理智啊,什么秦雪松啊,完全起不了作用了。
他的舌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断地吸着,允着,好像她的小舌头是让小孩子百吃不厌的糖果。
司徒清含着酒香气的味道也让白迟迟特别的沉迷,她像是被催眠了,迫切地渴望他再狠一点儿吻她。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司徒清不想囫囵吞枣地把她给吃掉。
虽然他忍了这么多次,有时候即使是看她一眼,他都会受不了地想要挤進她身体里去。
真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不想让她痛苦。
女孩子的第一次应该会疼的吧,她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应该珍惜,应该疼惜。
在他面前,她是那么小,小的可怜,他这个大块头要全压在她身,她都会有些吃不消的。
他脱离开她的唇,白迟迟有些失落,砸吧砸吧唇,又闭眼睛了。
她感觉又晕又累,被他亲的缺了氧,好像只有喘息的力气了。
司徒清下了**,弯身帮她把鞋子脱了,放在地,自己的鞋子也脱掉放好,才重新爬了**。
等他了**,却发现那白痴睡着了。
他真是很受打击,他亲完了她,自己旗帜鲜明高高举起,雄纠纠气昂昂地想要大干一场,她倒好,竟然给他睡着了。
她不该是很有感觉,热 血 沸 腾的吗?
凝视着她睡的香甜的小脸,他又是气又是疼惜,在她身侧躺下来,静静地看她。
看着看着,内心竟生出一声叹息。
这小东西,她不知道怎么的跳进了他的心里,还在里面生了根。
虽说他对她还没有到像疼惜若一样的心疼,但是他对她也已经是非常放不下了。
尤其是对她的占 有欲和若的完全不同,她哪怕是被别的男人看一眼,他都觉得受不了,更别说是被人亲吻什么的,要是她那样,他非拆了那男的骨头。
睡着了,她睡的却并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他凑近她嘴边,耳朵贴近她,仔细地听她在说什么。
一个人在喝多了酒的时候往往会说实话了,次白迟迟喝多了酒说了很多。
“雪松,你别自杀了,我求求你。我喜欢司徒清了,我想跟他在一起,可我又放心不下你。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好霸道,好讨厌。老是亲我,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
原来是说这个,还是说这个,可见这件事在她心里真的是非常纠结的。
要是别的女人,在他和秦雪松面前完全不会考虑,一定会直接选他司徒清。
只有她这个单纯的傻子,还为那个不值得的男人如此的痛苦。
“睡吧,什么都别想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不需要你做决定。”既然是喜欢我,我单方面决定,单方面强行把你留在身边好了。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眉心,试图让她舒展开来。
迷糊的白迟迟被这样轻柔的动作弄的很舒服,眉头真的一点点的松开,没多久还轻弯起唇角。
抱着她是一种折磨,不抱他又舍不得。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给办了,谁想到她睡着了。
总不能第一次在人家睡着的时候给人家弄没了,她到时候不怨恨他才怪。
正想着呢,她在他怀蹭了蹭,再蹭了蹭,他以为她是长发把脸弄痒了。
伸出手帮她理了理,却听她小声说道:“你讨厌,别摸了,好……好难受啊。”
这是怎么回事?他没摸她啊。
“清同学……嗯……别……不要这样……”她哼哼唧唧地推着他,腿不老实地搭他大腿。
这么说,这家伙是在做春夢!?
他以为只有他会梦见自己跟她亲热,没想到她也会做这种梦。
让他无自豪的是,她做这种梦明确地喊他的名字。她要是敢喊别人,他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直接强了她。
她的小手还在他身胡乱摸索,竟然钻进了他的t恤里,司徒清倒抽了一口凉气,再也受不了了。
他把她小手给抓了出来,嘴贴她的嘴,撬开牙关挺入,和她的小舌纠缠。
她这才觉得没有那么空虚了,很舒服,满足地回吻着他。
这可是她自找的了,要是她敢跟他说他强行夺走她第一次,他会告诉她,是她誘惑的。
女人,你今晚是我的了。成了我司徒清的人,你以后再别想跑,别想逃,我连你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许!
白迟迟被他重压,再加酒劲儿过了一些,悠悠地醒来。
他的面孔在她眼无限的放大,她一直盯着他,半天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啊!疼!好疼!”
他的动作被迫停了。
“你在干什么?你!司徒清,你给我起来!”痛感让她一下子无的清醒,她愤怒地瞪视着他,声音也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今晚我要了你,我会给你负责!”他皱着眉,挺着腰杆,刚要强行進入,忽然听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声音很大,像要把门都给拆开了,同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等我!”司徒清迅速地起身,以极快的速度穿戴好,飞奔出门。
白迟迟顾不得羞愤,只想着第一时间脱离危险,在他离开的时候,她也从**爬起来,哆嗦着手把自己给穿好。
司徒清来到门口,低沉地问了一声:“谁?”
“清,是我。”李秀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赶忙把门开了。
他的表情有疲惫,还有不安,看起来一张脸纠结的怪。
“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