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接触不多,她确实觉得司徒清不错。不过要托付女儿的终身,那是有待考察的。
迟迟这孩子单纯,她总担心她听了人家的甜言蜜语,过早地把自己给送出去。
如那个秦雪松,让她整日整夜地提心吊胆的。
“没有没有,妈,你想哪里去了。你的话我都记着呢,不结婚,我不会那样的,放心好了。”
“你这么说妈放心了。你为什么不答应那个司徒先生,不喜欢他?”母亲又问,父亲不好多问什么,也关切地竖着耳朵在听着。
“也不是,秦雪松还在跟我要求复合,我心里很乱。再说,我还小,总之你们别答应吧,等我考虑好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你跟秦……”母亲还想再问,被白父拦住了话头。
“别说了,孩子都说了自己会处理的。”
感情的事最头疼,有时候大人们越帮忙反而越乱。
“别管怎么说,司徒先生第一次来我们家吃饭,也要热情对待。迟儿,多买点好菜,妈帮你一起做。”
“不用,妈,我自己行的。”
白迟迟去买了牛肉,鱼,还有一些虾子,以及一些蔬菜,准备大展身手。
一边料理那些菜,想到是给清同学做的,不自觉地会笑一下。
做好饭可以见到他了,即使只分开了一会儿,感觉也非常非常的漫长。
白迟迟啊,你都想好了不嫁给他要跟他做普通朋友,你这样想着他怎么行呢?
在她抑制不住自己思念的时候司徒清带着小樱小桃回了司徒家,刚进门,听到张妈在若门口敲门问话:“若小姐,你好些吗?”
“你们两个自己回房间,我去看看若阿姨。”司徒清皱着眉几步去了若门口。
“她怎么了?”张妈手端着一碗姜汤,司徒清接过来的同时关切地问她。
“发烧了,我刚才说要给你打个电话,让你送她去医院,她不肯。”张妈是看着若长大,自从她父母过世,她是真的很心疼她,对她很好。
只是那孩子好像对谁都不冷不热的,跟她也保持着距离。
“我知道了,下次她有什么事不管她让不让你都要打我电话,我会立即回来的。我进去劝劝她,你先忙吧。”司徒清嘱咐一声后才敲若的门。
若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话让她感动也让她伤怀,泪那样顺着两颊滚滚而下。
她想见到他,她非常非常想见到他,她觉得如果再见不到他,她好像没有机会见到他了似的。
她又不想看到他,不想拖住他寻找幸福的步伐。
“若,你怎么样?给我开门。”司徒清把声音尽量放柔和,却掩不住内心的焦急。
她在发烧,实在没有力气起身,想应答,发现自己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该不会昏迷了吧?
“你不开门,我进来了!”司徒清伸手扭门,蒋婷婷悄悄站在自己房门内听着外面的动静。
清哥哥还是这么关心若,她心里痛了又痛。
那病怏怏的女人,她怎么不早点死了呢。不过她还真不是死的时候,妈妈说了,要想破坏他们的婚事,还非要这病怏怏的女人不可。
先让她,等他们分开了,是她蒋婷婷出面的时候了,这叫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门没锁,他跨进门,见到若和衣躺在**。
洁白的**单,她穿着次他给买的那条白裙子,只有发是整间房不同的色彩,却也是毫无生气的颜色。
“若!”他颤抖着声音呼唤一句,奔到她**的另一端,这才看到她的脸。
因发烧,她的脸红彤彤的,呼吸有些急促,还好并没有像他担心的那样昏迷。
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去医院?”他轻声责备着,把姜汤往**头柜一放,伸手扶她起来。
“走,我带你去医院。”这个样子,喝姜汤显然已经不管用了。
“我没事,只是小感冒,一会儿好了。”她说话时气息微弱,嘴唇有些皲裂,看来发烧已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
她脸有泪痕,是烧的太难过了吗?
“你这样我会生气!听我的,跟我去医院!”司徒清威严地说了声,他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若没再争了。
她没有主动去找他,她没有去破坏他们的关系。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难受,让他带去医院一次好吗?她只是想多依赖在他身边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悄悄的,不引他注意的多看他两眼。
她柔若的身躯被司徒清抱起来,他只觉得她身好像没有肉,全是骨头。
全身透着一股热气,靠在他身,很快流汗了。
这样抱着她,一直关切地看着她微闭着眼,她的脸越烧越红。即使抱着的是他思慕多年的女人,他完全没有一点点的邪念,除了心疼,还只是心疼。
把她放在悍马后座,低声嘱咐她:“躺好了,我会慢点儿开,难过叫我。”
蒋婷婷待司徒清和若都走了,又过了一阵子才又听到门响,竖起耳朵听,原来是小樱小桃正和刚进门的司徒百川说话呢。
“你们怎么来了啊?”
“舅舅说,今天晚要去白老师家和她父母吃晚饭,所以把我们两个送过来,她先回去准备晚饭了。外公,你说是不是舅舅和白老师要结婚了?”蒋婷婷心咯噔一下,忙闪身躲开,又回了房间。
该死该死,竟然这么快要去她家见岳父岳母了。
那没用的秦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