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疯了。

她为那家伙喝酒也算了,竟然还迷迷糊糊的想要引誘人家。

要是现在在她身边的不是他,而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她早被人家给吃干抹淨了。

糊涂!笨!白痴!

他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气死他了。

“还生气?别生气了,我承认,我承认我一直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对那个同性恋有那种感觉,可是我控制不住……你原谅我吧,雪松,我努力……”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双臂忽然缠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向,到底被她吻了他的唇。

他像被高压电击了,连呼吸也变的困难。

心里迫切地想要把这个女人抱紧,使劲儿亲,狠狠的吻,最终他还是把她的手臂抓住拿开。

她又把刚才说过的话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遍,他这才听的真切。她在说什么?他忽然想起次在餐桌小樱讲笑话时她说过的话,她说她和母熊一样悲哀。

他以为她说的是她的男人是同性恋,后来她又说他是同性恋。

也是说,她刚刚口口声声说她有那种感觉的,是对他?

心一紧,他的眼不自觉地看向她的小嘴。

由于喝了酒,她此时正干渴的难耐,不自觉地在舔动着自己的唇瓣。

那撩 人的动作,让他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几次的亲密接触,看她,摸她,亲她的感觉一忽儿全涌脑海。

面前的女人,她真的对他有那种感觉,而他对她那种感觉更强烈。

情况演变成这样,让他怎么淡定?他是多想要好好亲吻愛撫她一番,真想做每个男人都想做的事。

“雪松,亲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该死,她再敢说一句她想做别人的女人,他要罚她了。

“雪松,别按住我,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给……嗯……”他的唇猛然压下,狠狠吞没她的话。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这是她自找的。

香甜的小嘴此时带着醇香的酒气,散发出让人迷醉的味道,他本身也喝了些酒,这样一亲,所有的理智立时荡然无存。

亲吻的同时使劲儿地揉捏她,抓握她。

该死的女人,她不是要给吗?给那个混蛋,还不如给他!

带着惩罚的意味,也带着渴望的激情,他的大手拼命在她身煽风点火。

她完全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秦雪松,在他亲吻,她不由自主地沉淪,再沉淪……

他的唇用力揉躏着她小小的唇瓣,狂吸,狠允。

仿佛吸不够她口的甜蜜,也不满足于只是亲吻她的嘴唇,他迫切渴望着深入。

舌使劲儿一顶,她的贝齿被他撬开,灵活的龙舌瞬间闯入她的小嘴。

从没有过的眩晕淹没了她,也击溃了他。

所有的思想都远离了,只有唇还在和唇厮磨,舌和舌在全力舞动。

吱吱声冲击着两人的耳膜,好像这声音被无限的放大,更起到了激發情 欲的作用。

他的唇舌吻着她,大手顺着本能狂乱地从她领口探了进去。

晕乎乎的白迟迟此时更晕了,不仅晕,还有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力感。

她像是已经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绵绵地躺在那儿,不会反抗,只想要得到更近一步的亲吻和愛撫。

这是三十年来司徒清跟女人最亲近的一次接触,他男性的本能被她的哼唧声彻底地激活,亲吻了一会儿她的小嘴,粗野的吻开始往她身胡乱地招呼。

“嗯……嗯……”她难耐极了,扭摆着小身子,不知道是为了躲开他的接触,还是渴望得到更多。


状态提示:老公太凶猛767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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