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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原蹲在那魔的身前,依然满脸灿烂的笑容。
她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姑奶奶是那么好抱的?姑奶奶是你这魔能抱的?”
她又伸手在那魔的眼睛上抹了一把,便将那双眼睛闭上。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胆子小,晚上会做噩梦的。”
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便折了回来。
她解开了这魔的黑袍,就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银色的软甲。她没有犹豫就将这软件脱了下来,然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玩意儿好像是个好东西,我那针都没有刺穿,浪费了可惜。”
她说着就又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
……
夜寒蝉落在一处空谷中,这真的是空谷,四面都是山,没有一条能够出去的路。
他没有看天,也没有望山,他看着对面百米距离处的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手里提着一把琵琶。
那个女子很美丽,还很端庄。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也在看着对面的夜寒蝉。
夜寒蝉揉了揉鼻子,想了想便大声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没有搭理他,心里却在想着这男子好生无礼,我又不认识他,干嘛问人家名字?
夜寒蝉讪讪一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的敌人。”
那女子朱唇轻启,依然很是冷漠的说道:“你是人,我不会主动动手杀人。所以我是不是你的敌人取决于你,如果你愿意动手,我不介意杀了你,或者让你把我杀掉。”
夜寒蝉又揉了揉鼻子笑道:“如此说来我们想法一样的,那就不是敌人而是朋友,我们一路前行有个照应可好?”
那女子又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是你的朋友,我们仅仅是路人。一路前行未尝不可,但是必须保持至少三米的距离,否则,我会视为你想要攻击我。”
夜寒蝉有些苦恼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要找出去的路了,你自己当心一些。”
他没有再搭理这女子,然后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就看见了山谷顶上的一段七色的彩虹。
他观察了好一会儿,没有看出个名堂,又四下打量了一下四面的山,找了南面那不是太陡峭的山,便走了过去。
“我准备从这座山上爬过去,你如果愿意就跟着我来,你如果不愿意,就请自便。不过要多长个心眼,这里面没什么好人的,杀了你也就白杀了,外面不会有人知道是谁杀的你。”
他转过头来,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便开始登山。
这山真的有些高,这山上的树并不浓密,虽然没有路,但登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那黄衣女子想了想,抱着琵琶也向这处南山走来,也开始登山。
夜寒蝉没有再说一句话,那女子也没有说一句话。
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一段距离,就这么向山顶爬去。
夜寒蝉来到了山顶之上,就看见了山下一望无际的平原。
他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回头看了看就快到达山顶的黄衣女子,又迈步向山下走去。
他来到了半山腰,便没有再走,而是蹲了下来。
半山腰上躺着一个死人,这是一个苦修士,他被一剑洞穿胸口。然而夜寒蝉却皱起了眉头,因为这胸口上没有一血,胸口这个洞里,也没有一血。
仿佛他的血被什么吸了去,吸得干干净净,没有浪费一。
然后他转头在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这苦修士根本就没有反抗便死了。
要么就是偷袭,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这里没有条件偷袭,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一击毙命。
能够将一名天阶境的强者一击毙命,毫无疑问就是圣阶出的手。
那黄衣女子也来到了山腰,似乎也看出了一些问题,她的眼里便有些担忧。
夜寒蝉缓缓站了起来说道:“我建议你最好就呆在这山谷里,有圣阶境的强者进来,估计会死很多人。”
他说完便自顾向山下走去,没有再理会那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想了想,也跟着他向山下走去。
夜寒蝉走得有些慢,他保持着足够的警惕,随时注意着视线所及之处的一切动静。
然后他便停了下来,手中握着了大乘禅杖。
山下有人,两个人。
他猫着腰在稀疏的林间穿行,缓缓的向山下那两人靠近。
那两人呆在原地没有动,离得有些远,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看不清究竟是何人。
他摸到了山脚边,轻轻的拨开身前的野草,再探头出去,便松了一口气。
那两人他认识,是断水刀门的冯一刀和莫干剑宗的胡梦浩。
他想了想,回过头来就看见身后不远处跟着的那黄衣女子。
他没有说话,正要走出去和两人打个招呼,却有一阵风吹动了他身前的草。
他便看见了一个人,看见了一把剑。
那是漆黑的一个人,那是漆黑的一把剑。
那漆黑的人举起了漆黑的剑,然后轻描淡写的在虚空劈了一剑。
一道漆黑的剑芒从剑身而出,仿佛乘风而来,飘飘荡荡,起起伏伏,向冯一刀和胡梦浩飘了过去。
像水中的落叶,像翩翩而舞的蝴蝶,像小村庄里房顶上袅袅的炊烟。
夜寒蝉的瞳孔急速的收缩,他的眼睛眯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