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阿文,你没搞错吧?”我看着眼前熟悉的别墅,长大了嘴巴。
“什么话,虽然哥没进过门,但门牌号我还能给弄错了?”阿文不满地回了我一句。
“那啥……”我愕然一会,刚要说话,别墅的门开了,几个人走了过来。
“周先生,怎么是你?”徐正鸿惊讶地道。
“你……你们认识?”阿文更是吃了一惊。
我挠了挠头,么的,被阴阳镜的事气糊涂了,没来得及多想。阿文的未来老丈人,可不就是姓徐,且住在紫晶湾别墅,做的古董生意么?这别墅区虽大,但符合条件的,只怕也很难找出第二个人。
搞了半天,原来徐湘婷是徐正鸿的女儿啊!
“原来我这上午下午要见的,都是同一个人啊!不过,徐总,你可别误会,我事先真不知道阿文找的是你!”我笑道。
“谢文是你朋友?”徐正鸿微微皱了皱眉。
我点了点头,揽过阿文的肩膀笑道:“打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兄弟!”
“原来是这样,两位请进吧!”徐正鸿眼光很高,并没有和阿文说话,但做事得体,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我们请进了院子。
看他这个态度,我很怀疑,如果不是我和他刚好认识,阿文这趟很可能白跑了,弄不好门都进不去!
家里的保姆送上茶水之后,徐正鸿开口道:“周先生此趟前来……”
我一挥手将他打断,笑道:“徐总,咱们的事约的是下午,现在我只是陪我兄弟上门拜访你来了!”
我这么说自然是不想抢了阿文的风头,把阿文的事推到前面,另一方面,也表明了态度,你有事求我,哪怕心里再不爽,也得拿出点低姿态过来,总不能让我兄弟面上难堪。
徐正鸿是聪明人,自然不会看不出来。
果然,听我说完,他笑了笑说:“是我失礼了。不过,你们既然是兄弟,问谁不一样?”
眼看阿文有点蔫,我只能硬着头皮顶上,笑着回应:“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但兄弟不能代入洞房,否则还不乱套了?你说是吧,徐总?”
我这一打趣,徐正鸿也不好太过坚持,点了点头说:“那谢先生,你说说吧!”
阿文支吾了两句,差点没跟老洋一样,紧张成结巴,我看的又好气又好笑,借着茶几的遮掩,踢了他一脚。
这小子,以前做工头时,忽悠一些大老板的能耐哪去了,现在换了个另一行业的大老板,就气势全无,只因为他是未来老丈人?
被我踢了一脚,阿文也有些挂不住了,一咬牙,直起腰来将他的来意说了一遍。
“谢先生,我想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虽然现在有了正经的工作,但是我们彼此差距……”
“见谅啊,徐先生这话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我笑着再次出言打断,再让他说下去,阿文会很难堪。
“喔,周先生有何高见?”徐正鸿也不生气,笑着问道。
“徐先生能有今天的地位,自然是靠自己多年的打拼所致,我想问的是,以你今天的地位财富,还需要用女儿去联姻,攀交别人吗?”
“当然不用,我徐正鸿挣下这份家当,想的就是让自己的家人过得幸福,怎么可能把女儿的幸福当成筹码,换取更多的财富?”
我笑着说:“徐先生的为人我很是佩服,这一点,从徐先生并不强迫女儿继承自己的事业,而是让她依着自己的爱好做个护士就能看出。既然只要女儿幸福就可以,徐先生为什么还对未来女婿要求太多呢?”
徐正鸿喝了一口茶水,摇了摇头说:“两位误会了,我倒不是说非要门当户对,但为人父母的,总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女儿,也不想找个吃软饭的?”
“我兄弟阿文,现在有了自己的正经事业,虽然他凭自己的双手,过不上徐先生这种富裕的生活,但养活一家老小,还是不成问题的,怎么算是吃软饭呢?”
徐正鸿靠向后面的沙发,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拿财富地位说话,但谢先生这个文化以及背景,说实话我很担心,他和婷婷日后相处会因此出现这方面的问题……”
看到徐正鸿仍是不断推脱,我觉得该给阿文增加些筹码了,于是笑道:“徐总,我也不想说什么,两人不在一起怎么知道不合适的虚话套话了。说说另外的事吧!”
“另外的事,什么事?”
“徐先生是做古董生意的,所以时常要和土里出的一些东西打交道,这些东西阴气重,伤人伤己!”
“周先生,你上次不是帮我解决了吗?”徐正鸿有些疑惑地问。
“血玉的事,是解决了,徐总也买了我一块玉佩,但事无绝对,一些普通的邪气,是无法沾身,但厉害些的,就不好说了!而且,你将这些宝贝,都藏在家里,时间长了,房间里阴气缠绕,对自己和家人健康都有影响,甚至会影响子孙气运。”
徐正鸿脸色一变,目光闪烁,似乎真的被我惊到了。
我这话并没有骗他的意思,本来古董一行,就有很多忌讳,而那出土的东西,更是如此!
如果是专业的盗墓者还好,这些人敬鬼神懂取舍,虽然干的也是见不得光的勾当,但依照古训,取了葬品,也不会沾染太多死气煞气。可如果是撸劫式的强盗式盗墓,那可就说不好了,贪心之下,犯了重重忌讳,取出来的东西,很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