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这家伙长着一张惹祸生非的脸,都丫躺在病床上动不了了,也不管自己的伤情,还要一脸儒雅的和小护士**!”我笑呵呵地走进病房。
“周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沈看到我一阵愕然,随即有些激动,苍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血色。
“比你进院早几天,只不过受了点伤,一直在医院躺着,也就没联系你!”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服。
“你没事吧?”老沈上下打量着我问。
“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毕竟,现在我站着,你躺着呢!”我翻了翻白眼,笑道。
“呵,也是喔!”老沈自嘲地笑了笑。
“沈老师,又有客人来了!”一个二十三四岁的清秀女孩,端着一盆温水,笑着走进病房。
我眼睛一亮,打趣道:“我就说,你这家伙向来与人无害,要是真被人捅,也是因为桃花运fēng_liú债,看来果然没说错啊!”
那女孩俏脸一红,老沈也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说道:“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吕小艾,一个朋友!”
“呵呵,美人添香,红袖陪床,我这想做没做到的事,到你这抢都抢不过来!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摇头打趣道。
吕小艾有些拘谨,两手捏着衣角,低下了头,老沈更是尴尬,瞪了我,他嘴不把门,见谁都爱开个玩笑!”
“没事,没事的,沈老师,你们谈,我先出去接壶热水!”吕小艾拎起暖瓶,走了出去。
拉过一旁的椅子,我坐了下来,手搭椅背,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说:“说吧,你这咋回事?谁这么大胆子,连你都敢捅,不知道你这家伙是我罩着的?这景南城,还有敢动我的人的家伙?你报个名,我亲自去收拾他,别管他是白道,还是****,哥让他怎么捅的你,怎么在自己身上捅回来!”
“别说的自己跟黑涩会老大似的……”老沈笑道。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能耐?”我斜了他一眼。
“怎么会呢?你这家伙神通广大,来景南不过区区半年多,这警方、军方都有人,大街上横着走都没几个敢拦的,就算是混****的,凭你这身手和道行,也能技压群雄,震慑他们!”
“那你还不敢告诉我?”我翻着白眼说。
老沈苦笑摇头道:“不是不敢告诉你,而是告诉你没用,那家伙现在比我还惨!”
“不是吧”,我愣了一下,“你都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他还能惨到哪去?难道还挂了不成?”我愕然道。
“比挂了也强不到哪去!”
“怎么说?”我问道。
“听说成了植物人,现在还没醒呢!”
“纳尼,你有这么强的战斗力,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我纳闷道。
“什么呀,和我没关系,他是被车撞的!”
我挠了挠头:“到底是这么一回事,你说清楚好不?”
“事情要从三天前的傍晚说起,我从景南图书馆找了些资料回来,路过南郊一片荒地时,听到有女子在喊救命,就下了车过去看看。结果现一个黑衣男子,在路边一个废弃的巷子里,抢劫猥亵一个女孩、我上前去阻止,那黑衣男子硬是抢了女孩的包,转身就跑。我追上去,想把女孩的包要回来,谁知道那家伙挺狠,拿出刀就捅了我一下,然后就自己跑了!只是,他命不好,刚逃上马路,就被一辆疾驰的越野车给撞了。喔,对了,吕小艾就是被抢的那个女孩。是她打的12o救的我,这几天又一直留在医院照顾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咋了一下嘴说:“我说,你这家伙没事瞎逞什么能?吓唬一下,把人吓唬走就是了,还见义勇为,和人动起手来,你以为你是我啊?”
老沈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一个大男人,遇到这种事,要是装作没看见,开着车跑了,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再说,我一个短命的人,说不定哪天就醒不来了,能用我的命,去帮一个女孩,反正我觉得挺值得!”
我一愣,问道:“这么说,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老沈不解地问。
“没什么,等你伤愈出院了,咱们再细说!”我也没有多解释,让这家伙平平静静地养伤,对他来说,或许更好。
老沈也没有追问,转而问起了我们这一趟湘西之旅的事,我挑前面的一些见闻说了一遍,隐瞒了赶尸几家的事,只是说在山里转悠了两天,和当地的一些巫蛊之术,起了点冲突,一不小心受了点伤。
正说着,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林峰带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沈老师,咦,周哥,你也在啊……”
我点了点头道:“你小子来干嘛?颁见义勇为的奖章啊?”
林峰摇了摇头说:“不是,关于被撞的那个人,我们想找沈老师和吕小艾了解一些情况!”
“找他们了解情况?你有没有搞错,明明他们才是受害人好吧?”我翻了翻白眼说。
“周哥,这案子有点蹊跷,方队让我再过来问问清楚!”
“蹊跷,有什么蹊跷的,难道现场取证,证明老沈不是见义勇为,而是持戒斗殴,吕小艾也不是被抢劫了,而是玩仙人跳不成?”
“周哥,你别急吗?听我把话说完!”林峰头顶开始冒汗,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好,你说,我听着!”我点了点头。
“这件案子是抢劫案,沈老师是见义勇为,这都没有错,有问题的,是那个抢劫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