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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一但从心头升起,就会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内心,陈轩此时就出于这种情况,当栎阳县令刚他的领地踢出栎阳县境的那一瞬间,陈轩已经无法淡定,甚至给自己发下了占领栎阳县城的**愿。(
到底领地到了什么情况才算强大?陈轩没有想过,需要花费多长时间让领地强大,陈轩也没有想过,但他明白一件事情——眼前的这个县令不仁在先。
先是在玩家联军攻打自己领地时,眼前这个县令非但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反而又把自己派出求援的樊进还给看管起来,不允许樊进出城,这次因为惧怕麻叔谋和其背后的宇文化及,居然一脚就把自己踢开。
心结这玩意,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你说他有吧,他就在心里存在,你说他没有吧,完全就摸不到看不着,总之,这玩意浮上心头,就会让人欲罢不能,要不然为什么古代还有那么多人请愿还愿,寺庙和道观的香火也因为这些香客而极为鼎盛,和尚道士才会有市场。
但是怎么才能强大?到达什么程度才算强大?这个问题陈轩想都没有想过,他只知道,要是有一天,等到自己的能力达到能压倒县城兵力的时候,他一定会带兵冲进县城,给栎阳的县令来上那么一下。
有些想法,只要一但浮上心头,那就如同梦魇一般深植心头,挥也挥不去,自这个想法在心头升起后便深深的埋植在陈轩的心头,成为他的心结,可以说,陈轩现在对栎阳县令的怨气更甚于对麻叔谋、祸乱天下等人的恨,栎阳县令的这一举动,成为他以后带兵攻打栎阳县城的动力和执念。
心里有了想法,陈轩再看向栎阳县令的眼神直接就不同了,他向县令斜视了一眼,咧了咧嘴,冷笑着开口:“这位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什么叫做我上次带人伏击了数百异人?到底那些异人给你多少好处,你居然能把敌人堂而皇之地进攻我这小小镇子说成是我去伏击他们?”
“还有这次,我看大人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你和位宇文化及的干儿子麻叔谋一起来到我领地找事,没想到到了大人嘴里居然又成了我让手下拿下了他?我试问一句,若是别的地方的人打到你那县城里,难道大人只是束手待毙,一点都不反容易吗?”陈轩顿了顿,再次开口。
县令被陈轩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指着陈轩大声怒道:“你这个逆贼,居然敢以下反上,居然敢顶撞本官,来呀,给我拿下这乱臣贼子,以正国法。”
栎阳县令这次跟着麻叔谋跑到这里来,根本就没带一兵一卒,说的这些话自然是给麻叔谋的那帮手下所说,那此兵丁中带头的几名副将瞅了瞅县令,还之一个轻蔑的笑,搞的县令一个大红脸,尴尬无比,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好,一时处在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主上,刘锦就被他们围在正中。”陈轩和栎阳县令扯皮的工夫,徐洪客等人已经带着镇内的兵丁来到了陈轩身边,低声在陈轩耳边开口。
方才看到陈轩一个人到来时,挟持着麻叔谋的刘锦皱了皱眉头,要是他一个人的话,有麻叔谋在手,自然好办,完全可以凭着手中的麻叔谋,让隋兵投鼠忌器,能够平安脱出的包围的机率还是相当大的,大不了身上的伤口变的更多一些而已,但是生命无忧,可现在陈轩到来,他反而有些为难了,要是隋军把陈轩也给捉起来,让他拿麻叔谋来交换,虽然可以换得两人暂时平安,但在这数百隋兵之中再冲出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直到徐洪客、萧霆等人带着大批士兵到来时,刘锦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当下,刘锦也不再犹豫,将手中刀在麻叔谋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对手里的麻叔谋大声喝道:“你还不让他们让开吗?”
说着话,刘锦的长刀向麻叔谋的脖子上按了按,将麻叔谋的脖颈划开一道若有若无的伤口。
吃痛之下,麻叔谋这贪生怕死之人心里一阵突突,一改之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尖着嗓门嚷嚷起来:“你们还不让开,是想害死本将吗?”
麻叔谋这一嚷嚷,那是立杆见影的效果,手下那些副将本来就是靠着麻叔谋吃饭的,况且麻叔谋背后还有那位高居高位,跺一跺脚,整个长安城都要晃三晃的宇文化及,要是麻叔谋挂在这里,他们丢了饭碗事小,更重要的连吃饭的家伙都得丢掉,到了那时,可以说天下之大,却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
这一想法在心头浮起,那些副将们一个个脸上变了颜色,互相看了一眼后,马上向后退去,带着人马要么紧跟在麻叔谋的身后,要么就站在两边,紧紧盯着刘锦。
身前的士兵一让开,刘锦马上挟着麻叔谋向前移去,看来刘锦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在敌军让开后,马上转过身体,和麻叔谋换了个位置,把自己的背交给了陈轩等人,让麻叔谋的后背对着他带来的隋兵。
刘锦一行动,陈轩这边也跟着行动起来,对萧听和憨子使了个眼神,萧霆和憨子马上领会了陈轩的意思,挥了挥手,带着士兵奔上前去,紧紧把刘锦给护卫起来。
鲁官这个陈轩领地前的看门时其实早就看到了麻叔谋带兵前来陈轩的领地,当时他就被眼前这群衣甲鲜明的隋军给震惊了,再看到那群隋兵所举的旗帜,上面要么就写着隋,要么就写着麻叔,看到麻叔这两个字时,鲁官自然就明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