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改造得十足就是一个布衣女。她甚至比一般的布衣女经历了更多艰难可怕困苦的事。但最终当她端正地坐在桌前,文雅地喝着红茶,雪白的卷发上散发着洗发液的沁香,她所表现出来的教养里,依然有一种芳香的、精致的、对生活微小而纯正的坚持。
后来,她在美国遇到肯尼迪总统的遗孀杰奎琳,被问起她劳改的情况时,她优雅地直着背和脖子说:“劳动有利于我保持体型,不在那时急剧发胖。”对一个经历坎坷的妇人来说,对别人为自己感到不公的经历保持沉默,是一个女子极大的自尊。不管生活给与了她什么,她都会高昂着她的下巴,坦然接受。也许,这就是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