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伉啊,你可知道我门为什么叫玄女门。”玄真人沒有直接回答李伉的问題,转而问道,
“还请真人解惑。”李伉向玄真人微微一笑说道,
“玄女门的玄天玉女经功法据说是有一位从天上流落凡间的九天玄女所创,老身一直以为这个传说是子虚乌有,但是今天听你提到双玉成玄,突然想到这个传说也并不是完全空穴來风。”玄真人说道,
“难道这人世间真的有什么下凡的九天玄女不成,真人说笑了。”李伉虽为重生之人,但是并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神仙,更不可能去相信什么九天玄女下凡之类的传说,
“老身也认为这个世上沒有天上下凡的九天玄女,可是沒有天上來的,难道就不许人间有人修炼成九天玄女。”玄真人笑问道,
“修炼到什么程度才算是九天玄女。”李伉问道,继而推测道:“难道是双玉同修,把玄天玉女经练至最高层次就是九天玄女了吗。”
“玄天玉女经共分九层,玄女门自古以來,真正练到第九层的,就只有天生玄玉之体,普通的玄玉之体能练到的最高层次也就是第八层,第九层似乎就是为天生玄玉之体准备的,但是老身认为,既然玄天玉女经总纲里提到了双玉成玄,恐怕是指双玉成玄修炼时能够达到更高的层次,有可能超出普通的天生玄玉之体修炼的那个高度,达到玄女门传说中的九天玄女的层次,我想这才是玄女门之所以为玄女门的原因吧。”玄真人说道,
“那么,真人所说的九天玄女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层次,在修炼过程中有沒有其他什么危险。”李伉现在最关心的自然就是这个,
“说來惭愧,九天玄女在玄女门也只是一个传说,因为沒有人能练到那个层次,所以老身也知之甚少。”玄真人微微一笑,歉然道,
“这么说來,所谓双玉成玄要修炼,也要摸着石头过河。”李伉皱眉道,谈了半天,玄真人也沒有解答他真正想知道的问題答案,
又和玄真人先聊两句,李伉还惦记着张行松和柳洪涛,就告辞离开了春竹厅,从房间里出來,李伉就看到柳洪涛站在门外抽烟,就走了过去,
“洪哥,你怎么出來了。”李伉问道,
“呵呵,我觉得我在里面有点多余,不如出來透透气,顺便抽根烟,你也來一支。”柳洪涛掏出一盒特供熊猫,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了李伉,拿出一个打火机给他点上,两人在幽兰厅门外喷云吐雾起來,
“怎么回事,俩人真的对上眼儿了。”李伉很八卦的问道,刚才和玄玉华说玄玉萍和张行松王八看绿豆,完全是玩笑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却不由得他不往那边想了,
“难说,里面的情况比较诡异。”柳洪涛耸耸肩说道,
“怎么个诡异法。”李伉大奇问道,
“一会儿他们出來你就知道了,咱们哥俩到那边的聊会儿。”柳洪涛笑道,然后拉着李伉往走廊尽头的大厅走去,那边有供客人休息的沙发,
两人在大厅沙发上坐下,抽着烟闲聊了片刻,就远远看到幽兰厅的门被推开了,张行松和玄玉萍勾肩搭背从里面走了出來,两人四下看了看,发现了李伉和柳洪涛,就往他们这边走了过來,
“哈哈,洪哥,李伉老弟,我给你们……呃……介绍一下……呃……我的好哥们……呃……”走到两人面前,张行松醉眼朦胧的对李伉和柳洪涛说道,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他的口齿已经说不清楚,还不停地打着酒嗝,而且他脸上好像有伤,
“你这个笨蛋,连一句话都说不好,我來介绍,以后我和松树就是好兄弟了,你们俩不许欺负他,不然我和你们沒玩,呵呵……”玄玉萍在一旁听张行松说的断断续续,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自己说道,说出的话比张行松流利多了,但是醉意一点儿不必张行松少,说道最后还呵呵的傻笑了起來,她的头发也有些乱,
“松树。”李伉和柳洪涛面面相觑,什么时候张行松有了这么一个绰号,
“萍子,我……呃……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呃……不……许叫我松树,不……然我和你急。”张行松有些不悦的对玄玉萍道,
“萍子。”柳洪涛又被震惊了一下,敢情他们这么短时间,都已经熟到要给对方取绰号的程度了,
“不许叫我萍子,真难听。”玄玉萍也不愿意接受张行松对她的这个称呼,于是恼怒道,
“你不许叫我松树。”张行松反驳道,这下言语到时流畅了许多,也沒有再打酒嗝,
“我就叫,松树,松树。”玄玉萍似乎來劲儿,连着叫了两遍松树,
“那我也叫你萍子,萍子,萍子。”张行松毫不示弱还击道,
“你在叫我就打你。”玄玉萍叫道,
“你打我我也打你。”张行松声音也高了起來,转眼间两人一个扯脸,一个拽头发扭作一团,
“我靠,这就是好朋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李伉和柳洪涛见到此种情形,连忙站了起來拦架,他们算是明白这两人为什么一个脸上有伤,另一个头发乱七八糟了,敢情是这么來的,
“你们俩不要打了,都坐下來好好说话。”李伉身手拉住了张行松,同时柳洪涛也拽住了玄玉萍,试图把两人拉开,哪知两人一看到有人拦架,马上就不打了,很有默契的松开了对方,对李伉和柳洪涛怒目而视,
“我们……哥们儿的事,老……弟……你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