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电话,李伉再次把思感投向了医院,观察了一下老首长的状况,发现他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外,精神状态很好,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思感,原本揪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思索片刻,他还是觉得心有不安,就又给吴天把电话打了过去,
“吴天,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那边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接通电话后,李伉说道,
“我明白。”吴天说道,
挂掉电话后,李伉斜靠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觉得自己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就拿起电话给张行松拨了过去,问他有沒有空,如果有的话,一起出去吃饭,
对于李伉的邀请,张行松是欣然同意,于是在半小时后,张行松开车來到了李伉下榻的宾馆,柳洪涛也跟來了,
于是一行三人开了两辆车,又去了玄龙富豪俱乐部的据点张家菜馆,
李伉找张行松吃饭其实沒有什么目的,完全就是觉得一个人吃饭无聊,想找个吃饭的伴,所以在吃饭时,三人聊天的内容也沒有什么针对性,涉及范围非常广泛,
到了后來,三人的谈话集中到了最近几个月的高层动态上來了,从这些谈话中,李伉却是得到了很多最近华夏高层的变动,柳洪涛的一句话引起了李伉的注意,
“听人传言,这次中央人事变动是老首长在背后推动,老首长这次大刀阔斧的对中央动手术,得罪了不少人,还包括很多海外势力。”谈过最近中央的人事变动后,柳洪涛自斟自饮了一杯后说道,
“嗯。”李伉一怔,看了柳洪涛一眼,并沒有针对这个问題进行追问,但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想到老首长这次莫名其妙的昏迷会不会是有海外势力为了报复所为,
柳洪涛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了,这个话題有些敏感,于是及时止住了这个话題,不再深谈了,
吃过饭后,张行松和柳洪涛邀请李伉去娱乐场所唱歌娱乐,李伉因为心里还惦记着老首长那里的事情,就拒绝了,所以他在晚上八点多一点儿就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李伉洗了洗澡,躺到床上刚要再次探查391医院,却不想自己的电话响了起來,看到是昆明的区号,就知道是阿秀她们打來的,
阿秀在电话里向李伉报了平安,告诉他现在她们已经到昆明了,今晚在昆明酒店住一夜,明天在启程前往蓝家坝,然后几女又分别通过电话和李伉说了话,方才把电话挂掉,因为说话的人多,虽说每一人都沒有说几分钟,但是加一块也说了大半个小时,
挂掉电话后,他盘膝坐在了床上,先天之气从百会穴逸散而出,向外弥漫而去,很快就把391医院覆盖于其中,
再次见到老首长,李伉发现老首长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房里,胳膊上挂着输液瓶,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于是他退出病房,很容易就在一间办公室找到了他半下午见到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医生,老医生似乎精神状态不好,两只胳膊支在办公桌上,低着头,两只手在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很快他抬起头,满面凝重的从房间里出來,负手向着护士站走去,
白发老医生的状态让李伉心中的不安更胜几分,于是紧追着老医生进了护士站,
“刘老好。”几个护士看到老医生走了进來,纷纷站起身來恭敬地问候道,
“首长吃饭了沒有。”刘老问道,
“沒有,首长吃了两口,就都吐了,然后说沒胃口,我按照您的要求给首长挂了营养液。”一个年龄有四十來岁的面相老成的护士答道,
“嗯,我知道了。”刘老点点头,背着手转身离开护士站,走到老首长的病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你來啦。”老首长并沒有睡觉,他听到房门响就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刘老走了进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温和的说道,
刘老掩饰住了心中的担忧,面带微笑走到了老首长身边说:“首长,我在帮您把把脉。”
老首长配合的把自己沒有扎针的胳膊放到了床边,带着温和的微笑看着刘老帮他把脉,直到刘老放开了他的手臂,才张口问道:“小刘啊,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大毛病了。”
“老首长,您的身体很好,安心将养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刘老安慰老首长道,
“小刘,我要批评你不实事求是了,下午那两个小姑娘让我吃饭,一碗白米粥我喝了就吐了,连口水都和不进去了,还怎么能说沒事呢。”老首长并不好骗,直接戳穿了刘老的安慰之言,
“老首长,您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因为身体还有些虚弱无法进食属于正常,将养两天就会好的。”刘老再次找了个借口安慰道,
“那就好,唉,我这身体真的是老了,受个凉就能把自己折腾进医院,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老首长感叹了一句,对于刘老的话却是相信了,
“老首长,您可不能这么想,您的身体很好,完全不像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刘老再次安慰道,
听着两位老人在病房里唠家常,李伉收回了自己的思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眉头紧锁,紧紧刚才的片刻,他已经从其中发现了一些非比寻常的信息,
老首长身体沒什么问題,但是不能吃饭,这种症状李伉听着有些耳熟,稍作思索后他突然想到了前几天葛元平讲述玄天玉女经來历是发生在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