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商阳。”李伉沉声问道,
“是的,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001号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像李伉先前接触的其他a小组的成员那么生硬,而是像一个普通男人的声音,干练中带有几分温和,
“下午三点,到时候你再给我打电话。”李伉说道,
“好的,谢谢你,再见。”001号说道,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李伉,你就应该拒绝他们,不给他们提供血样。”听着李伉打电话的林静和马文娟都有些担心,马文娟有些气愤的说道,
“傻丫头,他们隔了这么长时间,再來找我,肯定是拿到了老首长的批示,你想想,我能拒绝吗。”李伉摸了摸马文娟的秀发笑着说道,
李伉自然而亲昵的动作让马文娟脸庞飞起一抹红云,因为他们是在学校校园里,陆陆续续的还有许多学生从他们身边路过,刚才李伉的动作更是让两个手挽手从他们身边路过的高一的小女生捂着嘴笑着跑开了,
“李伉,注意点儿影响。”马文娟嗔怪了一句,羞涩中忘记了刚才的气愤,同时李伉自然表现出來的亲昵的动作让她心里感到甜甜的,
“李伉,如果真是老首长批示,让你给他们提供血样,你就再给他们提供一次吧,可是我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经常來找你,那样的话你真就成了他们的移动血库,除了还有自由,和被他们抓走沒什么两样了。”林静担忧的说道,
“你们放心好了,他们这次拿到老首长的批示肯定时费了很大的力气,如果下次还想要抽我的血,必须再去找老首长批示,你以为老首长的批示是那么好弄得吗,再说了,即使这次他们拿到老首长的批示,我也不会让他们那么容易把我的血抽走。”李伉摆摆手说道,自从从葛元平那里得到了自己的血液无法进行二次传播的时候,他对二十一所抽他的血虽然仍然很反感,但是已经不是那么担忧了,特别是如果通过他的血液得到他的能力传承的人会对他产生亲密感和依赖感的话,他更是不会介意,甚至他有种近乎荒诞的想法,有一天二十一所会不会成为他的二十一所,a小组会不会向他效忠,
“李伉,万一他们沒拿到老首长的批示,这次又和上次那样迫害你,怎么办。”马文娟问道,
“胖丫,他们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吗,你别忘了,我现在体内的全部窍穴都已经打破了,再也不是上次他们迫害我那时的我了,他们用什么來害我,他们打得过我吗。”李伉很自信的说道,打破全身窍穴后他的自信心再次高涨了起來,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小心为妙,不能大意。”林静说道,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小心的,咱们走吧,彩排马上就要开始了,去迟了不太好。”李伉对林静说道,
“嗯,知道了。”林静点点头,和李伉、马文娟一起往学校礼堂走去,
林静的节目排在整场晚会靠前的位置,她弹奏的是李斯特的钟,原本以她仅仅钢琴十级的水平,这首对演奏技巧极高的钢琴曲她并不能很顺利的弹下來,但是她的身体得到改造,身体的自我控制能力得到了极大地改善后,原來不能弹下來的钢琴曲已经能够很轻松流畅的弹奏下來了,
《钟》并不是太长,特别是林静在演奏过程中似乎是故意加快了演奏速度,只用了一分钟多一点儿就结束了,她的精彩演出在演奏结束时获得了满堂彩,
林静显然对自己的演出也很满意,回到演员等待席坐下來后脸上还带着满意的微笑,
“怎么想起弹这首曲子了,这可不是你平时的风格。”坐在她身旁的李伉问道,
“演奏什么曲目要看场合,从艺术内涵來说,贝多芬的月光要比李斯特的钟深厚的多,但是迎新晚会的观众主要是高一的新生,我在晚会上弹奏月光和弹奏这首钟,那个舞台效果会更好。”林静反问李伉道,
李伉沒有回答林静的问題,因为答案很明显,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毫无疑问,迎新晚会的观众以外行居多,从这个角度考虑,李斯特的钟确实更适合一些,
“看來你对音乐和舞台演出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李伉说道,
“你这是在夸我吗。”林静扭头看了看李伉问道,
“当然,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在音乐道路上,适当的迎合观众是允许的,也是必须的,但是不能因此失去自我,你只有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才能真正成为一名优秀的钢琴家和音乐家。”李伉又说道,
“知道啦。”林静欣喜的说道,并沒有因为李伉带有说教式的话而感到不耐,相反的她心里甜甜的,因为她知道,正因为李伉对她关心,才会不惜苦口婆心的说这些,
“对了,你今天的节目都是什么。”林静问道,
“不要问,马上我就该上台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对了,胖丫,你要准备好纸巾哦,一会儿可不能哭鼻子。”李伉对坐在另一旁的马文娟说道,他说的是他要演唱的那首对于马文娟有特殊意义的英文歌曲,,此情可待,
“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多愁善感的人,肯定不会哭鼻子的。”马文娟笑道,还故意摆出一副粗枝大叶,满不在乎的模样來,
李伉笑了笑,沒有说话,他的节目比较靠后,特别是独唱曲更是被放到了倒数第二个节目,最后一个节目是全体新生的大合唱,从这个角度來说,他的节目可以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