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奸赵德才,近两年来又迷上了炼丹术,祈求炼出来的仙丹,服下去后,不但龙精虎猛,身体康健,享尽齐人之福,而且还能长生不老。
但是赵德才,无德无才,赵兴业,不但兴不了业,还去做了汉奸狗,赵守业,守得连百年基业,也将毁于一旦,这就是汉奸狗的下场。
赵德才守在炼丹房中,很少出来,夜里也在丹房歇息,因为有个叫春儿的丫环陪伴着他炼丹,春儿年方十八,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老牛啃嫩草,那些丹药确也有些功效,一个乡下女子,能有什么见识?听得老爷要封她为五姨太,早已心满意足了。
他虽然是个即将黄土埋半截的人,加上夜生活毫无节制,靠丹药来维持筋骨,但身体早已被掏空,精力过度受损,刚过五十的人,已是头发苍白,俨然如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春儿闻得他身上发出来的腐尸味,难于入眠,但是一想到库房里的大把银子,即使老东西明天就魂归地府,她也可以分得一大笔财产,终生吃穿不愁,便心中释然,捂着鼻子,也能睡个好梦。
但是,四姨太也不是个安份的人,也会给老爷戴“绿帽子”,三姨太虽然是个戏子,却不敢造次,孤单只影,也只是唱唱戏曲,自误自乐,而四姨太不同,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人可尽夫的女人,那能独守空房?
这天晚上,赵德才把四姨太带到地下室,tuō_guāng衣服,捆绑在一条柱子上,用皮鞭猛地抽着她那光溜溜的背脊,边打边狠狠地骂道:“你这个****,竟背着老子去偷汉子,你既然嫁入了赵家,就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了,你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败坏家风,败坏老子的名誉,不教训教训你,却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四姨太“嘤嘤”地哭道:“难道你竟忘记了,贱妾在嫁入赵家之前,就是一个已经失身的女子吗?身边没有个男人陪着,独守空房,你叫我如何睡得着觉?都是你,贪新弃旧,日夜陪伴在那个丫环的身边,竟忽视了我的存在,你说说,她身上的东西,那一件比我多了?”
赵德才却不抽打了,说道:“人家就是比你年轻,会哄人,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
原来,四姨太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厨房里一个年轻的厨工,平日里,她经常来到厨房,要这个年轻人特别地烹煮可口的汤水,直接送到她的房中享用,一来二去,便成了奸夫****。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赵德才命杂役把那个年轻人暴打一顿后,赶出了赵府,他把四姨太带到地下室,打得不亦乐乎,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只得草草了事。
赵守业找到父亲赵德才,责怪道:“眼看着咱们赵家就要易主了,您这个庄主还在温柔乡中优哉游哉,四房不够,还要娶五房,现在搞出个大头佛,人家都说,好事不出村,丑事传千里,四姨太做出的羞耻事,都成公开的秘密了!”
“谁说的?抓几个吊起来打得皮开肉绽,看谁还敢嚼舌头!”赵德才说道。
赵守业忧心忡忡地说道:“还想耍威风呢!哥在岐石镇当治安大队长,消息灵通,探得抗联已经发展到了一千多众,咱们一家出了三个投靠东瀛的人,成了抗联首先的攻击对象,看你还能把家业保得了多长时间?”
赵德才毫不在乎地说道:“咱们有东瀛人做靠山,还怕什么抗联?听说岐石镇有三千个东瀛人,你哥的治安大队又有五百人之多,如果他们敢进攻赵家庄,谁叫他们有来无回!”
“爹是不是被春儿这个丫头迷得糊糊涂涂啦!您也不想想,岐石镇是有三千个东瀛人,但四个据点已经占了两千,如果抗联一千多人进攻赵家庄,他们能派多少人过来增援你?上次哥带两百人回来,对付一百个山贼,还是被人家逃脱了,何况是抗联的人?连东瀛人都被他们袭击了几次,加上大王庄一战,起码损失有一千人了,哥的治安大队队员,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那里是抗联的对手?”赵守业说道。
赵德才这才知道怕,忙问道:“那你说说,咱们怎办?”
“唯今之计,让哥求助东瀛大人,是否可以派五百人过来协防赵家庄,这样也许还有一些希望!”赵守业说道。
果然,在赵兴业这个大汉奸狗的死乞白赖之下,指挥使才勉强答应把两百个倭寇调往赵家庄,赵德才这才看清楚倭寇的真面目,如果赵家庄不是个纳粮大户,他才不管他们的死活呢?
这天中午,听得倭寇要来,赵守业只得带着三个姨太和家人,以及府中杂仆一百多,还有赵兴业留下来的一百个汉奸狗,在街旁列队迎接,其中一个倭酋看见赵守业的三姨太长得不错,用手摸了摸她的下巴,说道:“你的!晚上的,陪我睡觉的!”
赵守业忙上前解释道:“这个的,我太太的!”
那倭酋调笑道:“你太太的,没关系的,我用用的,你的,女人的,多多的!”
“好的!晚上的,我送去的,给你享用的!”赵守业卑躬屈膝地说道。
四姨太扬起右手,狠狠地打了赵守业一记耳光,骂道:“你这个龟公!连自己的女人也可以让给倭寇?”
赵守业挨了一记耳光,也不生气,涎着脸说道:“你这是在牺牲自己,挽救赵家啊!如果不是东瀛大人过来驻防,被抗联的人打进来,咱们全家一百多口人,都得挨刀子!”
“这都是你家老龟公作的孽,勾结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