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说道:“我根本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也没有喜欢过你,何来的有情有义?肯定是对你无情无义啦!”
谷主问道:“磊儿!你真的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
“没有!是她趁我熟睡时,自己偷偷地摸进来的!”
方磊说得十分肯定,不由得谷主不信,他立刻对夫人说道:“抽出她的右手,看看那点朱砂记,是否已经变色?”
夫人抓住夏荷的右手,捋起衣袖,详细地观察右手腕脉处那点朱砂记,鲜红如斯,立刻喝道:“你这个死丫头,原来你还是个处子,根本就没有被破身,怎敢说已经是磊儿的人了?”
原来,仙药谷有个习俗:刚出生的女婴,便用朱砂笔在右手腕脉处点个点,叫朱砂记,是为了证明女子在出嫁前是清白的,如行了房,那朱砂记便退了色,这就证明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个“傻大姐”,那里知道这么多?她以为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不用发生什么关系,就算是他的人了。
她还强词夺理地说道:“这个我不管,反正和他睡在一起,就算是他的人了!”
谷主这时发起了神威,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道:“你这个淫妇荡娃,未经本谷主同意,私自勾引少谷主,已是死罪,竟然还敢诬陷少谷主勾引你,两罪并罚,夫人,去通知谷卫队,派两个人来帮助灌这贱婢饮“mí_hún汤”,然后送去‘食人灌林’,进行无影葬!”
夏荷这时才知道闯了大祸,犯下了弥天大罪,吓得全身似筛糠一般,谷主掌握着生杀大权,要谁死谁就得死,她一个丫环,算是那根葱?还不是贱命一条?于是忙跪在地上求饶道:“谷主请饶命,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是我自己偷偷地摸进少谷主房中的!”
原来,夫人要方磊教丫环们学写字,她认为这是接近少谷主的好机会,便每日里穿得花里胡哨,性感暴露,以为这样就能博得少谷主的好感,为当上少夫人打好基础。
谁知方磊连正眼也没有瞧过她一次,只是和冬梅暗送秋波,对春桃和秋菊也是十分客气,这就激起了她的妒忌心,也毁灭了她的希望。
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决定采取非常手段,主动出击,自动献身,送货上门,等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个少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于是,半夜时分,她便带了一把小刀,用刀尖悄悄撬开门闩,偷偷地摸了进来,然后脱掉外衣,爬上床,在方磊的身边躺了下来。
方磊一听,直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奸诈小女人!竟敢冤枉本人约你过来,又给你开门,还说要和你睡觉,开始你还不从呢?你这个sāo_huò,你这个贱货,望多一眼你都感觉厌恶,感觉作恶,还要娶你做少夫人?发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时,拉着冬梅的手,双膝跪在谷主和夫人的面前,说道:“求爹娘作主!把冬梅许配给我为妻,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立她为准少夫人,到二十五岁后,择日完婚!”
谷主立刻应允道:“好!本谷主答应你,明天便叫谷卫队在全谷人中宣布这件事,使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方磊和冬梅马上“咚!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说道:“多谢爹娘成全!”
谷主本来是想立春桃为少夫人的,看见方磊如此坚决,只得爽快地答应了,夫人忙将两人扶起,说道:“谷主既然答应你俩的婚事,从今以后,你俩就是准夫妻了,你俩要相互尊重,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两人应道:“是!多谢谷主,多谢夫人成全!”
夏荷这个傻冒,本来是想捷足先登,妄想做个“少谷主夫人”,结果弄巧成拙,事与愿违,反提前成全了方磊和冬梅这一桩美好姻缘,为他人作嫁衣裳。
谷主说道:“磊儿!夏荷这个贱货,伤害了你的名誉,令你蒙冤,爹今天就把她交给你处置,是生是死,全凭你一句话!”
夏荷一听,忙爬到方磊的面前,叩道:“是贱婢一时糊涂,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玷污了少谷主的清白,请少谷主开恩,饶贱婢不死!”
方磊声色俱厉地说道:“你小小年纪,却是如此有心计,手段如此卑鄙无耻,本来不应该留你在世上害人,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暂且留你一条贱命,你立刻滚出谷府,我一刻也不想看见你,免得眼睛疲劳!”
夏荷好象得了大赦一般,忙站起身,飞快地逃出谷府,回家去了。
谷主望着夫人,一肚怨气地说道:“都是你,要磊儿教丫环们读书认字,差点搞出个大头佛,落得个不好收场!”
夫人歉意地说道:“谁知夏荷这个丫环,竟是如此胆大妄为,不知死活,好!既如此,就把这个读书认字班散了吧!”
其实,两人都不愿意立夏荷为未来的少夫人,差点被她钻了个空子,捷足先登,造成既定事实,这是谁都意想不到的事啊!
夫人吩咐道:“冬梅!你在这里侍候少谷主早膳,我回去警示春桃和秋菊,以后不可再放肆,否则,绝不轻饶!”
说完,忙和谷主匆匆地回去了,谷主和夫人刚走开,冬梅便一下子扑到方磊的怀里,歉意地说道:“少谷主!我错怪了你,对不起啊!”
方磊也双手搂着她那雪白的脖子,说道:“昨天晚上,我以为是你爬上床,躺在旁边,有意与我玩恶剧,加上我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所以才放心睡大觉。如果知道是那个小贱人,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