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回到药膳馆,冬梅告诉他:“今天姚镇长不是和办事员们一起来饮药膳,而是和一个穿普通衣衫的老者前来,大人让你过去,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好吧!那你叫人送一碗药膳过来,我要和他们也饮边谈,说不定那位老者就是财神爷呢!”
方磊感觉得出,这位老者过来,他的灯具厂肯定又是宏图大展,货源供不应求,冬梅终归是肉眼凡胎,看不出其中玄机,于是说道:“那老者身穿一套普通人的衣服,既不象是商贾,又不象是什么大人物,能有什么生意可做?还财神爷呢!”
“别的女人不敢说,但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货!”
方磊说时便快步来到包厢间,推门望进去,只听得那老者说道:“桃花镇有这么好的灯具,为什么不禀报本县?等我也把整个县城的大街小巷,全部安装上路灯,也象你们这里一样,亮如白昼!”
县官毕竟是县官,会心里战术,使出一招“欲取之,先予之”,以利益引诱方磊,日后好真心实意地为他办事。
姚镇长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下官这里早几天才安装完毕,还有很多的商贸店铺,企业单位和加工作坊,还没有安装呢?想在年底时打个报告送给您!”
方磊听说有生意做,大喜过望,自称本县者,便是青山县的知县大人,忙拱手道:“见过知县大人,草民这厢有礼了!”
姚镇长忙介绍道:“这位就是方公子!”
瞿知县看见,笑吟吟地说道:“方公子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必定是个豪气义士,君子人物,县缉捕房张捕头,甚称武林中上乘高手,依老夫看来,单是公子眉宇间露出的那股英气,就已难及一二,其他就更加难说了!”
“知县大人过奖了,草民只是个生意人,整天想的是如何赚钱的事,至于武林中的纷争,绝对不感兴趣,本人也没有三头六臂,能处处赢人!”方磊谦虚地说。
瞿知县忙说道:“你放心!本县绝对关照你的生意,不但在县城安装,还向其他七个镇推荐你的产品,恐怕你灯具厂制作出来的灯具,已是供不应求啦!”
方磊忙向瞿知县深深鞠了一躬,真诚地说道:“多谢知府大人如此关照!”
正在这时,谷中出来的女侍给方磊送来药膳,他也坐了下来,和两位大人一齐饮用,瞿知县发现自己和姚镇长饮用的药膳一样,而方磊饮的却是不同。
他好奇地问道:“同是药膳,公子饮的为什么与我们的不同?你的是不是特别加料?”
“不是!这是年青人饮的药膳,增加了清热除湿,祛除肝火的药材,而中老年人,又增加了滋补健身的药材,延缓衰老,健康长寿,知县大人请放心,您和镇长大人饮的药膳,都是小辈经过精心配伍的方子,绝对是上乘隹品,有奇特的功效!”
方磊觉得有了生意来往,就是主顾,而且是个大主顾,连称呼都改了,称自己为小辈,将两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但是,他却上当了,瞿知县要的就是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这样,才能帮他实现铲除坑害老百姓的“岭南王”。
知县大人笑道:“难怪镇长才饮几个月,就好象年轻了十几岁,看来老夫要多多光顾桃花镇啦!”
“知县大人肯多光顾本药膳馆,就是看得起小辈,而且还做了这么大笔的生意,小辈感激不尽,以后知县大人有用得着小辈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辈绝不推辞!”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方磊知道,能与姚镇长如此亲密的县官,而且又是微服私访,不会是个贪官,如果以后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去帮他。
知县大人要的就是这句话,赞道:“好!老夫没有看错人,这次微服私访,就是为了寻找你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而且连姚镇长也在庇护你,不肯向我禀报剿灭瘦狗岭山贼的具体情况!”
方磊笑道:“是我央求镇长大人不要泄露身份的!”
“为什么?出名不好吗?就算公子不是为了名利,出了名,也可以令社会上的作恶分子闻风丧胆,即使想做坏事,也要揣度再三,会不会被你抓个现行,人赃并获?”知县说道。
方磊认真地说道:“是我和谷卫队的队员们剿灭了死亡谷的妖魔,打通与外界联系的,现在,我肩负着如何带领二百多名谷中人,走上共同致富的道路,如果到处都去行侠仗义,打抱不平,把生意搞砸了,岂不是愧对谷中人?”
“如果是大案,一般人无法搜集证据的呢?”瞿知县试问道。
方磊肯定地说道:“那就义不容辞,全力以赴,将雄霸一方的坏人扳倒!”
“方公子!好样的!那老夫就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告诉你!”
知县知道找对了人,便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岭南王”马景魁,原来是个大将军,他自恃武功高强,天生神力,手下兵强马壮,曾在北塞拥兵自重,皇帝老儿心中甚虑,在打败了北方入侵之敌后,杯酒释兵权,封他为“岭南王”,在端州府和中州府交界处为他建了“岭南王府”,并赐与良田千顷,黄金万两和贵重物品一批,意欲让他就此怡养千年。
但他并不甘心于兵权落入他人之手,而变成赋闲之人,便借着儿子是端州驻军副总兵,与变了节的总兵尚之信相互勾结,暗中招兵卖马,私造军用器